说句实话我対《我那该死的夫君呀》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何羡珺李琛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寄思晓梦的努力!讲的是:不知真的假的。“是吗?”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便见到了李琛。他一身玄衣,双手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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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国,以女为尊,一女可纳多夫。荒唐的让人打心底里欢喜。
我叫何羡珺,是天香国的二公主。
二八芳华的我,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嗜睡、好酒、喜男色,善熬夜,放荡不羁。
天香国,人人也皆是如此。
那日,我在春香楼喝的大醉,朦朦胧胧瞧着一张俊脸凑到眼前。
虽然他只是寻常小二的粗布打扮,但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看着就戳我。
“新来的?”我问。
他支支吾吾,我可等不急了,一把拉他上了床:“今夜就由你来侍寝吧!”
我这人向来干脆,于是,就把他睡了。
次日,奴仆平安,伺候我更衣,我随手抛了两锭金子在床上:“想不到这春香楼里还有雏儿啊......赏你的!”
次日,我接着醉。
芙蓉帐暖,又是几度荒唐。
我食髓知味,拿捏他尖俏地下巴:“你以后不许伺候别人,本宫包了,腻了为止!”
次年,北莽国使团进城,我随母帝迎接。
此时我才知道,我甩了多时的春香楼男宠,竟是北莽国质子。
彼时的他,已贵为六皇子,一身玄衣,不苟言笑,气凌山岳。
我犹自震惊,他竟向母帝递上了婚书。
两国联姻,他要纳我为妃。
这报复,果然很老六!
我也才知道,他叫李琛,字子悦。
他是好看,可是......我早都腻了啊。
分手费也给了!
而且,我深知道,女人是真不能远嫁。
但母帝左一句芸芸众生,右一句百姓疾苦,我实在拗不过,最后跺着脚,咬着牙:“好了,算本公主倒霉,嫁他便是!”
我凤冠霞帔,乘坐凤辇一路哭着进了皇子府。
洞房花烛夜,李琛露出了真实目的。
**裸的报复!
他拿捏着我,冷森森道:“何羡珺,你总算落在我的手里了,你毁我清誉,我便要你在这皇子府里孤独终老!”
“孤独终老?咦~你是不是又不行了?”我一脸严肃。
“你......”
他欲言又止。
我郑重道:“我是无所谓啊,你好歹是个皇子,要是生不出一儿半女,丢的可是皇族的脸。有病,你得赶紧治!”我拍着胸脯:“放心,我已经是你娘子了,不会嫌弃你的。”
酒未凉,烛未残,清风吹红帐,良宵正好!
李琛却拂袖而去。
我俩,没有洞房。
一晃三个月。
这三个月,我几乎是被禁足在皇子府,每日都有宫里的嬷嬷过来教我做事,晨昏定省,三从四德。
三日一小考,五日一大考。
没有一门我是及格的。
打手心,跪地板,已是家常便饭。
荒了个大唐!
这三个月李琛始终未来见我一面。
没酒,没男人,睡个回笼觉都要被人掀被子。
哎!整个皇子府别说男人,连只公狗都没有!
我不胜其扰,更苦不堪言。
我那该死的夫君,他可能真想我孤独终老。
我没有一天不想家。
听嬷嬷说起,若是夫君早夭,便是妻子的罪过,按照北莽的规矩,要遣回原籍,孤独终老,一生不得再嫁。
我顿时有了盼头。
当晚我便在婚房里挂起李琛的画像,设了灵堂,黄花,秋菊铺一地。
沐浴焚香,三天一小拜,五日一大拜。
祈求老天开眼,落下一道惊雷劈了我那该死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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