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诱哄!偏执贺少对她日夜妄想》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舒沅贺忍奚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苞米糕糕的努力!讲的是:“昨晚你男朋友应该就在旁边,可你看到我后直接扑进了我怀里,在床上神志不清时你嘴里喊的人,是我。”……
别讲那些烂俗的情话,你最好爱我到死,这是告知而非邀请。
——贺忍奚
………………
夜色撩人,阳台窗户没关进露出一丝小缝,凉风吹进,白色纱质窗帘随风荡漾,隐隐听到说话声。
“唔……别。”
“放松,乖,阿沅。”
楼下酒色吵闹声若隐若现,大片大片绚丽夺目的烟火照亮卧室,他们正彻底狂欢,庆祝舒沅小姐的20岁生日。
有人到处寻找着今晚的女主角,可遍寻无果,没人知道,一楼之隔的卧室内,小寿星正被人抵在床上。
屋内一片漆黑,偶有烟花火光照进,凌乱的衣物落了一地,黑色蕾丝的内衣几乎看不出原样。
她不敢回头,甚至不敢想象,绯红的小脸上层层薄汗,娇嫩欲滴。
“小叔叔。”
身后的男人深色衬衣领口大敞,露出瓷白锁骨,强烈邪气的男性张力扑面而来。
低哑清冽,混着欲念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阿沅长大了。”
.......
楼下,中年美妇舒映竹正拉着保姆到处找人:“沅沅呢?这孩子又跑哪去了?齐家人都来了,等着敬酒呢。”
保姆轻声劝慰着:“您别急,我那会看到小姐喝醉了,被贺三少爷扶回去了,想来不会有事的。”
舒映竹脚步顿住:“忍奚?忍奚也到了?”
“是,三少爷那会刚下车,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小姐一把抱住了,看样子是醉的没力气了。”
舒映竹这才长舒口气,只是仍有愠色:“那就好,这小姑娘贪杯,喝了那么多酒,明天还得去老宅呢,得好好教育一顿。”
楼下觥筹交错,一直唱到凌晨。
……
第二天,舒沅心不在焉的在大厅等着。
七月份的天闷热无比,她却穿着淡色长裙,从肩颈到腰线如一笔呵成勾勒出来的般浑然天成,曲线优美的恰到好处。
脖子里还系了个水墨配色的丝巾。
肤色白净细腻,眸子清凉如秋水,只是有些不起眼的红血丝,想来是晚上没有睡好。
她这会正绞着手指,看上去无比纠结。
“沅沅,还没起床吗?”舒映竹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舒沅下意识的站起来,结果腿根酸的厉害,差点又摔倒座椅上,只能扶着小茶几站着。
她低声应了句:“妈妈,我在这。”
舒映竹进了屋,身旁跟着的是她的继父顾丛白,近五十的年纪,挺拔利落,透露着成熟男人的韵味。
舒映竹摸了摸她的脸蛋:“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嗓子还哑了,你是喝了多少酒?”
舒沅咬着下唇,声音的确有些嘶哑:“就几杯,头晕的厉害就先睡了。”
“昨晚齐钰找你呢,今天别忘了给人家回话,担心你呢。”
舒沅反应了一下,齐钰,她的青梅竹马,昨晚就是和他喝了一杯才醉倒了,然后就发生了一场荒唐事。
顾丛白道:“忍奚呢,他昨晚也来了,怎么现在还没见到人。”
不知是不是巧合,舒沅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我没看见,是沅沅陪着,”舒映竹看向舒沅:“昨晚不是你陪着呢?”
舒沅嘴巴张了张正想说话时楼梯传来脚步声。
两人一起抬头看去,唯独舒沅,一直低垂着头。
贺忍奚正一步步下着台阶。
依旧是昨晚的深色衬衣,身高优越,高挑却不单薄,肩线平整,仪态舒展。
眼窝深邃很有异域感,鼻梁上戴了副金框眼镜,公子哥处事的冷淡中又恰到好处的噙着痞味,很是勾人。
他顺手理了理衬衫扣子,遮住锁骨上的红痕,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昨儿睡的晚了些,赖了会床,久等了。”
舒映竹笑意盈盈:“不赶时间,昨晚上照顾沅沅辛苦了。”
“没什么,”他声线平缓中含了丝慵懒:“小姑娘爱玩,就多陪了会。”
舒沅身体一滞,还是死活不肯回头,但能察觉到有灼热的视线落在后腰,暗涌流动。
“这孩子,给她过生日呢,自己倒喝的烂醉,”说着嗔怪的看眼舒沅:“没规矩,还不跟打招呼。”
舒沅咬着下唇,依言转过身来,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透了。
她不敢抬头,只看着他劲瘦腰间的磨砂腰带,低声打了个招呼。
贺忍奚微微一笑,挽了下衬衣袖口,露出锋利的腕骨:“昨晚抱你的时候磕到腰了,还疼不疼?”
话再正常不过了,似乎只是寻常长辈关心后辈,但只有舒沅知道,这话有多暧昧。
她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已经没事了”
贺忍奚漫不经心的点头:“那就好,我差人送药了,晚上擦一下,别留疤了。”
顾丛白又看眼时间:“好了,有话去车上聊吧。”
说罢挽着舒映竹的手出了屋。
舒沅紧随其后,可脚步刚要迈就被人箍住手腕,指尖冰凉,如同昨晚,她浑身火热,抱着他不肯撒手,对比鲜明。
舒沅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
贺忍奚不动声色,眼看两人走远才箍着她的手腕面向自己,似笑非笑:“沅沅这丝巾,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没..没有。”
“既然醒酒了,那昨晚的事也该记起来了吧?”
舒沅脸热的厉害,紧张的几乎不敢呼吸:“昨晚喝醉了,好多事忘掉了。”
唇边明明含了丝笑意,可从未到达眼底:“昨晚发生了哪些事,让沅沅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忘掉?”
舒沅慌了神,无数荒唐一齐涌上来,羞的她面红耳赤:“不是的,昨晚什么都没有,大家都喝醉了,您不要再提了。”
说罢挣脱开手腕想走。
他一双墨色瞳孔仿佛能洞察一切:“不要再提?那我有个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舒沅一顿,垂眸看他掌心里的东西。
是一串银质串玉的细脚链。
这是妈妈从寺庙求来的,上面刻了她的生辰八字,专门用来祈福保平安的,这可不能丢。
她立刻伸手去抢,可对方瞬间合起掌心,腕骨一转收了回去。
他不紧不慢,语气里还带了丝刻意调笑:“要不要我跟你爸妈讲讲,这链子是怎么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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