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米彼岸的《庶女弃妃特别忙》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金小鑫乐弦音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是,是......”丑妞答应着是,扭头的速度可没有答应的快,等她磨蹭到了大门口时,已经是半柱香之后了,敲门的那些人倒也……
第13章
丑妞搂着我哭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任我怎么往外推她,她都抱着我不松手,一边哭得鼻涕眼泪的一边把这些鼻涕眼泪的往我身上抹。
这时,晨光透过暮蔼普照大地,远处那颗老槐树下,斑斓多姿的树影里,周三正往我们这里望着。
“丑妞,你要是再哭下去,你那位周三哥哥可能会移情别恋噢!”
大凡女子都注重形象,何况是在仰幕者面前,这话说完,丑妞立时止了哭声,红肿着眼睛看着我,“**,你可要说话算数,给我涨工钱啊!”
“那是当然!”我在见到宁斐然进来的那一时刻,可想着给丑妞涨二十倍的工钱的。
“**,你每次都骗丑妞,要不是周三哥哥提醒我,我又被你骗了!”
周三哥哥?看来这一晚周三没少努力啊,丑妞称呼他的语气都变了。
“他提醒你什么了?”
我抓紧机会推开丑妞,反手拉住她,带着她往周三站着的枯树下走去。
“周三哥哥说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别说双倍的工钱,就是这个月的工钱都拿不到,所以,丑妞我爬山的时候分外有力气。”
我可以再囧一点吗?看在我在丑妞心中只值双倍工钱的份上,我决定原先想过的给她涨二十倍工钱的事只当想想,还要有机会抓住机会、没机会创造机会地把她变成周三媳妇。
哼......
“金大夫,你......没事吧?”
周三比丑妞淡定多了,见我披头散发满脸青肿的出来,还敢问这样的问题。
“死不了!”
我比他还淡定地说:“这次多劳周三兄弟你了,明天晚上,在下小备一桌酒菜,还请周三兄弟赏脸!”
这个红娘我当定了。
“这......这多劳烦金大夫!”
周三略作不好意思时,细眯眼里的余光全是打在丑妞身上的。
丑妞不同以往那样躲闪拒绝,反而是半羞半涩地欲拒还迎,好啊,这一晚上就有女干情了。
“谈不上劳烦,在下也想给自己压压惊!”
挨了六个巴掌,岂止是压惊就行的,我回去就备好香烛供果这类的,直接送到庙上去,顺便沐浴香斋,好好去去晦气。
“周三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三不再客气,把我们送出了县衙门所在的大街,他就回去复命了。
我和丑妞回到‘妙手回春’时,觉得又累又饿,随便胡弄点吃的,一头扎在榻上搂着被子就睡,把被我一掌拍昏、现已经清醒过来的老刘哀怨的目光当白日灯笼。
这一睡昏天暗地,再次睁眼时,外面又是漫长黑夜,我躺在榻上,瞪着眼睛望榻顶。
古人做榻讲究,不像现代人,只一个榻就是榻了,古代的榻大都有顶,顶上都雕东西,像我这种未嫁未娶之人,榻顶雕的是大大的一朵花开富贵。
看着那吐蕊怒放的鲜花,我不由得来气,现实生活里,我顶多就算一株马尾巴草,等着能花开富贵,不定哪年呢。
我正叹命运对我犹其不地道时,门外传来丑妞急急地拍门声,“**,不好了,不好了......”
“除了走水,你家**我什么事也不管。”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扭身向墙里面,最讨厌我懒榻的时候别人吵我,上次为乐弦音已经破一次例了,这次除了火烧**,其余皆行不通。
“**,不是走水,是笙哥,笙哥他被人家打伤了。”
笙哥?我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怪不得丑妞敢冒我的忌讳,半夜敲我房门。
笙哥是隔壁春风满堂的小仆,叫寒月笙,早几年时的红人,丑妞幼小心灵里的惟一偶像。
每次听丑妞提起这位笙哥时,双眼都是冒出金灿灿的光芒的,好像我看到金银这等黄白之物时的垂涎样。
我这连着几宿半夜不消挺了?TNND,难道我得罪了夜游神......
“不管,死了才好!”
我明天还要当红娘,可不想做拉皮条的,还是让丑妞死了这条心得好。我没有职业歧视,小仆也是人,只是这寒月笙......我不太喜欢。
我也曾见过寒月笙,苍白着一张脸,像得了抑郁症似,真不知丑妞看中了他什么,何况寒月笙还带着个八岁的儿子。嫁过去就做后娘好说,还得照顾寒月笙,就寒月笙那体格子,不是我嘴损,和瘟鸡似的。
“别价啊**,你行行好,再从阎王爷那里抢条人命吧,要是笙哥有个好歹,小笙怎么办?”
小笙就是寒月笙八岁的儿子,据说是和当年一位女红人幽会时生的,那年寒月笙十四岁,因有了这一段,寒月笙十五岁就当了爹。
这些都是坊间传闻,丑妞八卦给我听的,不知真假。我觉得禁不起推敲,又不好和丑妞明说。
“我管他呢,又不是我儿子,丑妞,关好大门睡觉去,谁要是再敢敲我妙手回春的大门,给**我放狗。”
养狗千日、用狗一时。除了给我惹祸,它们总得做点正事......
“**......”
听丑妞的动静几乎带出哭音来,茫茫然不知所措,却还凑在我的门口不肯离去。
我才懒得理,我坚信就算我不出手,寒月笙也死不了。
就在我准备合眼,再努力第二场睡眠时,门口又传来了拍门声,我正想把扔出去砸门,让丑妞滚蛋,却听到门口传来老刘的声响,“少主夫人,你快醒醒,少主被人送回来了,一身是血,少主夫人......”
“什么?乐弦音!”
我甩了被子,呯地一声从榻上跳到地上,鞋子都未及穿,几步窜到门口,大力拉开房门。
老刘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丑妞则用比之前老刘哀怨十倍的目光看我,重重地投拆,“**,你重色轻友!”
“滚一边去,谁和寒月笙是朋友!”
我没空理丑妞,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快步向前堂去一边对老刘说:“你还不快点跟上,丑妞,把我的手术台准备好。”
乐弦音有命回来,肯定受伤不轻。
远远的还能听到丑妞的叫喊,“**,那笙哥怎么办?”
我管他去死,关我屁事。他一没救过我的命二不是我偶像。
我一路快走,到了前堂,前堂的地上并排摆着两张单架,一边单架旁站着‘春风满堂’的风护卫,别一边单架旁则是四名气质冷屑的黑衣人。
“乐弦音!”
这么明显的分别,我还能看不出来,我一下子向担架扑了过去。撩开帘子一看,差点鼻子气歪。
白单子下面,竟是紧闭着双眼,一脸阴郁的寒月笙。
“金大夫......”
这时风护院一脸谄笑地凑了过来,“乐弦音是我们给抬走的,当然也得是我们送回来。”
宁斐然,你够狠。
我连忙换位置,这回不用去撩被单,我直接扣上露在榻单外面的右手,还好还好,还有脉,虽说气息微弱,但证明人是活的。
我从内怀里掏出一粒强心丸,撩开榻单,里面露出乐弦音血肉模糊的脸,心头一痛,清楚宁斐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把乐弦音给我送回来,却没想到他竟这般下狠手。
不管这张脸变成什么样子,这血里飘出的味道,我永远不会闻错的,也不管这张脸变成什么样子,我们之间从最开始相识时确定下来的关系,永远不会变。
我想把强心丸塞进乐弦音紧闭的口中,几次做下来却不得法,无法塞进去。
这样不是办法,我也顾不得许多,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压到乐弦音的唇上。
法式热吻是需要技巧的,吻得好是享受,吻得不好是受罪。
别多想,我这吻纯属医学技术,灵巧的舌在触到乐弦音的牙关时,慢慢而温柔来回抚摸,几次过后,那紧咬着的牙关就缓缓地松开,我趁着这个机会,连忙把手里捏着的褐色药丸塞进乐弦音的嘴里。托着他的后颈,轻轻拍抚下,使他咽下。
做好该做的急救后,我把乐弦音放下,让他躺好,才又站起来,应付这堂内其他的人。
“人都送来了,风护院,你要是没事就走吧!”
我拍拍手,对着风护院说,眼神却是瞄那四位黑衣人,这是什么来头的,站在那里像木头桩子似的,好死不死碍人眼。
“那是那是!”
风护院连连点头,很快乐地要走,我忽然瞄到另一处担架,又叫住他,说:“风护院,寒月笙是你们院里的,在下夜间概不接诊,这你也是知道的,请你走时,把寒月笙也抬走吧,若是天亮之前你们春风满堂的张老板还没有请到别的大夫,五更天亮,在下吃完早餐后,你再把他送过来吧。”
“说什么不接夜诊?你这不是接了乐弦音吗?”
丑妞这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什么时候跑进来的......,我皱眉,就堂内眼下的情景,是她该说话的吗?
堂内五个站着的男人,四个黑衣人一个风护院,两把担架在这里,若是说这之间没有连带着系,谁相信?难不成寒月笙和乐弦音里有一个是自己拖着担架爬过来的?
想着丑妞和老刘是一前一后,前后不差一分钟地扑到我房门前的,这两把担架也应该是前后不差一分钟抬进我‘妙手回春’的大门的。
之于丑妞,在两个前后进来的担架里,她第一眼能看见寒月笙,这没有什么可非议,若我自小崇拜喜欢的偶像躺在那里,我也会吧,可她拎不清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就有些自讨难过了。
“谁能和乐弦音比,你没听老刘叫我少主夫人、叫他少主吗?”
我狠狠瞪了丑妞一眼,让她闭嘴。
我今晚在这里说的话,要是不出意外,一定会被传到宁斐然的耳朵里,想到宁斐然被我气到跳脚,我就开心得想要笑出来。
“**......”
在我狠狠的瞪视下,她不情愿地闭了嘴。
这时,四名黑衣人中的一位,站了出来,拿出一个锦缎小盒子递到我的眼前。
我没有去接,我猜到了里面是什么。
“主子让属下把这个转交给你,主子说他送出去的东西绝不要收来。”
好,他送出去的东西绝不收回来,那我还回去的东西,我要是再接回来,我TMD还有脸吗?
用这种东西试我,当我白目啊!
“送给你了!”我拍拍那侍卫的肩膀,笑得一脸真诚,“就当是你们送我男人回来的答赏小费了。”
在侍卫瞬间石化的脸孔里,我潇洒转身。
敢和我玩感情游戏,我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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