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夫成凰反被弃?我嫁他叔笑哈哈》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沈明禾谢宴行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扶夫成凰反被弃?我嫁他叔笑哈哈》所讲的是:“你阴毒狠辣,不知廉耻,气得祖母旧疾复发,阿娘日夜不离地侍疾在侧,你不关心祖母病情,却处心积虑地……。
状元楼是长安城有名的酒楼,时常有学子在这里清谈。
今日,正好有一场。
大堂里座无虚席,学子们你来我往,说的东西高深又玄妙,可谓是精彩绝伦。
二楼一处厢房,卫延正和一学子吃酒。
两人斗鸡时相识,性情相投,相识不过几日,便已称兄道弟。
那学子正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
卫延抿了口酒,开口问道:“裴兄怎么一脸愁容,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听听。”
裴安看着大堂里正在高谈阔论的学子,羡慕道:“他们才华出众,学识渊博,想来明年春闱,定能榜上有名,我呀......”
裴安连灌了两杯酒:“珠玉在前,我八成是要落榜,我爹一定会逼我成亲,他本来就不喜我玩乐,这下,正好娶个人管着我读书。”
卫延看他借酒消愁的样子,很是不以为然。
大堂里的学子再有才华,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一群蝼蚁。
他笑容轻狂:“我还以为何事,中榜而已,裴兄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裴安苦着脸,神情灰败,再次叹气道:“科考向来都是能者上,庸者下,我学问平平,想要在他们中间杀出一条道,难比登天啊。”
“中不中榜,跟学问有什么关系,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世上就没有银子买不到的东西。”
裴安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话中深意,眼睛亮了起来:“小公子这话是何意?”
卫延自得道:“人人都说本公子是纨绔,难以成器,你看,本公子不也中榜了,如今,谁见了本公子,不夸一句,年少有为。”
裴安手一抖,杯里的酒差点洒出来。
他压着心底的激动,低声问道:“小公子有门道?”
卫延握着酒杯晃了晃:“世上才俊多如牛毛,可不是谁都能入权贵的眼,在长安城,只要你跟对人,就能往上爬。”
一听能运作,裴安连忙给他满上酒:“还请小公子帮我一把,公子大恩,裴安定结草衔环,但有吩咐,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卫延被捧得舒畅,喝光杯子里的酒,看着他道:“你可知道礼部尚书王隐?”
裴安点头,又往他杯里倒酒:“镇国公府的二爷,太子殿下的舅父。”
“每届春闱都由礼部主持,王隐把持礼部多年,高不高中,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当真?”裴安忍不住激动。
“只要你有价值,出得起价钱,能为太子和王家所用,不出几年就能扶摇直上。”卫延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有些上头,说话毫不避忌,“明年春闱,我为你引荐,你也去买一个,日后,你我一起斗鸡,一起为官。”
“多谢小公子提携......”
裴安话还没说完,只听一道冷怒的声音响起。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门外,裴御史骤然出现。
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卫延酒都醒了。
“裴大人也是来听学子们清谈,真是巧啊。”
裴御史眼光毒辣,一看他这副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读书之人明廉耻,求正道,为社稷尽心,为百姓谋利,你们公然舞弊,为己谋私,走,跟老夫进宫!”
他一把抓住卫延的手腕,卫延慌了。
“什么科举舞弊,你别胡说八道,快放开我。”
他想要挣脱,奈何裴御史力气太大,一路被拽着出了厢房。
卫延又惊又怒,搬出卫国公:“你在朝中到处树敌,难道还要再得罪卫国公府,我祖父不会放过你的。”
“本官持身守正,问心无愧,卫国公若要迁怒,放马过来就是。”
裴御史神情冷肃,拽着他和裴安下了楼。
他们动静太大,原本还在清谈的学子全都看了过来,卫延不敢再嚷嚷。
这些人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考取功名好做官,他买卖名次,触及了他们的根本,要是闹开了,无异于捅了马蜂窝,对他和卫国公府都不是什么好事,还不如跟着裴老头进宫,有祖父在,陛下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奈何裴安一脸正气,对着裴御史大声嚷嚷:“裴大人,就算你是御史,也不能无凭无据就定小公子的罪,他没有舞弊!”
舞弊这两字,太过敏感,大堂里的气氛霎时就不一样了。
卫延暗道不好,就听裴安义愤填膺地继续斥责。
“小公子可是卫国公的孙子,出身世家,自小有大儒教导,他高中进士,全凭本事,什么春闱舞弊,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不分青红皂白,枉为御史!”
卫延脑子嗡地一下。
完了!
全完了!
裴安这个蠢货,是要害死他啊!
场面静了一瞬,很快就沸腾了。
学子们一脸震惊。
他们或许不认识卫延,但一定听过他的名声,长安城有名的纨绔。
一个声名狼藉,一无是处的草包,居然也能高中进士?
怀疑的种子一旦撒下,就会生根发芽。
这群学子之中,就有上一届落榜的。
那人上前,朝着裴御史行礼,问道:“敢问大人,上一届春闱当真有人舞弊?”
裴御史不置可否,只正色道:“御史台掌监察之事,若真有人舞弊,本官绝不会坐视不理,诸位饱读圣贤书,是大楚的栋梁,在事情查明之前,切勿偏听偏信。”
考取功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裴御史也怕他们热血上头,不管不顾,影响了前程,故而劝诫了一番。
学子们拱手致谢:“谨记大人教诲。”
裴御史带着卫延和裴安离开状元楼后,大堂里一片哗然,学子们议论纷纷,奔走相告,不出一个时辰,整个长安城的学子都知道了。
皇宫之中,裴安见了楚帝,全身发软。
他和卫延在状元楼的闲谈,一字一句,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全都说了。
卫延原本还想嘴硬抵赖,但宫里手段太多,他没抗住,也都招了。
楚帝龙颜大怒,当即让禁卫去礼部抓人,又下令让裴御史和大理寺联手彻查,务必将舞弊的官员全都揪出来。
明禾得知后,唇角愉悦地扬了起来。
所有的事情都如计划中那般发展。
清谈是谢宴行安排的,裴安也是谢宴行的人。
在南楚,清谈之风盛行,不止论学识哲理,也谈民生国事。
裴御史不喜清谈,但他有个喜好清谈的好友,今日又正好休沐,就被拉到状元楼听学子们辩论。
所有的时机正正好。
这是专门给卫延设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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