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小说《寒夜听雨:一代权后之路》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星若尘埃”之手,陆菀音沈卓文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他望向那案上的锦囊,只见那锦囊已经被鲜血染红。他伸手把那锦囊拿起,只觉得心如刀割。……
赵淮安听罢,气极反笑:“好得很。孤倒未曾料到,你竟是个硬骨头。在你想通之前,就一直在这厢房待着吧。”
“你什么都不用做,每晚准备侍寝即可。反正孤近日时间多得很,孤就陪你耗,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不愿,倒真是倔得很。
赵淮安甩门而去。
听到门甩上的声音,陆菀音已被吓得瘫在床榻之上。或许,她会被他关一辈子,或者哪日便被他杀掉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黯然伸手摸向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她已经两日没有梳头。那支玉簪,还放在家中。
沈卓文会知道方彦把自己送给那太子吗?如果沈卓文知晓,他会不会想办法来救自己。
可是……那个人是太子,沈卓文即使家中经商,不缺钱银,可他无权无势,怎么救自己。
如此一想,她的眼神越来越黯淡,到最后她抱着自己,痛哭起来。
晚间时分,来的不再是阿云,而是一个嬷嬷。
那嬷嬷硬是把她从床榻之上拽了起来,拖去了浴池,刷洗她的身子手劲还特别狠,似是把她当成了什么污秽之物。
沐浴完后,她窝在床榻之上,蜷缩在被褥里,背对着房门躺着,浑身发抖。
没多久,她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知道那太子走了进来。
她听着那太子窸窸窣窣地脱衣,还有进浴池出浴池的声音,心里害怕不已。
没多久,被褥被掀开,那太子扳过了她的身子。
她越哭喊,那太子却越狠。
她抬眼看着那摇晃的水墨蓝床帘,心底是无穷的绝望。
翌日,陆菀音睡到晌午。她没有闻到粥香,食案上什么都没有。
她腹中饥饿难耐,见阿云进来,裹着被褥忍着不适便上前问道:“阿云妹妹,今日无吃食吗?”
阿云怜悯地看了她一眼:“姑娘,听句劝,莫再忤逆太子殿下。”
陆菀音忙拉住阿云:“好妹妹,求你给我拿点吃食好不好,什么都可以,能吃就行,我真的很饿。”
她几乎要跪下求那阿云,只为求得些许吃的。这三日,她仅食一碗粥与一碟点心。
阿云看她的眼神里满是为难:“姑娘,你去求太子殿下吧。”
陆菀音的眼神黯淡下来,随后松开了阿云的手。
她怎么忘了,皇权至上,那太子开了口,又有谁能帮自己。
待阿云走后,她来到食案旁,只能给自己倒了几杯水灌了下去,权当充饥。
这一夜,她已经饿的没有力气作任何抵抗。她任由那嬷嬷拖着去沐浴,洗刷了个干净。
那嬷嬷从厢房出来,径直来到书房,朝赵淮安跪下行礼:“姑娘已经沐浴完毕,太子可随时移驾厢房。”
赵淮安头也不抬,淡淡问道:“她今日精神如何?”
那嬷嬷答道:“姑娘今日没有反抗,很是顺从。”
她心中明白,那姑娘分明是饿得浑身乏力,无力反抗,只是,她不能当着太子的面这样说。
赵淮安放下手里的书籍:“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刚要起身,便看到韩良走了进来。
赵淮安突然想起几日没见方彦:“方彦还留在南阳县吗?”
他想着,找方彦多打听些她的事情,为何她会如此倔强。
本来他还以为她拒绝自己是好高骛远、痴心妄想,意在丞相府,可她得知自己是太子后,那眼里分明没有丝毫的欢喜。
这东宫的侧妃,论前途怎么都比沈卓文那正妻强吧。
韩良忙行了个礼:“属下已派他去西南视察军情。”
为了方彦着想,他总得先把方彦支开。如果方彦在此,他那般冲动,只怕是迟早冲撞了太子,丢了性命。
那两晚,厢房那女子的惨叫声和哭喊声,整个内院几乎都能听到,得亏晚上留在府中的人不多,都是太子的亲信。
“传他回来,我有事找他。”赵淮安整理起书案上的信件来。
韩良心里一惊,若是方彦回来,冲撞了殿下那该怎办。
他转而一想,若是那姑娘心甘情愿了,方彦估计就不会那般冲动了:“殿下是打算一直关着那姑娘?”
赵淮安把书案上书籍整理妥当,想起这些日子她的反抗,冷冷说道:“不关着还能如何?她若是跑了,孤岂不是死得冤枉。”
韩良犹豫片刻:“殿下何不告知她实情,若那姑娘得知与殿下同时中了蛊毒,说不定会心甘情愿留在殿下身边。”
赵淮安站了起来,冷笑道:“这岂不是将孤的命脉告知了她。她若知晓自己如今是孤最大的弱点,孤岂不是要任她拿捏。”
“孤看得出来,她乃惜命之人,不告知她,她反倒不会寻死。若告知了她,她说不定会以死相挟。”
他往书房外面走去:“夜深了,你退下吧。早些安歇。”
韩良只得行了一礼,恭敬地答道:“是,殿下。”随即退了出去。
过了许久,他叹了口气,方彦,你好自为之吧。
赵淮安将书房的门关上,便去了陆菀音所在的厢房。
夜里,陆菀音木然看着那摇晃的床帐,只是低低地抽泣了几声。
她早已没有力气抵抗,满脑子想着的是希望第二日能有些吃食,她真的好饿。
赵淮安见她确实顺从了不少,便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温声道:“陆氏,孤的名讳是赵淮安,你可要记住了。”
陆菀音没有回应,只是茫然地看着那床帐。
赵淮安盯着她的眼睛,却想起她的名字,暗自思忖:她读书不多,竟有一个如此好听的名字。
按那南阳县县令所言,她学字不过半年,所谓代笔书信,也只是勉强达意,字迹勉勉可看,只能教教几岁幼童。
只因她代笔和教书的价格远低于他人,村民们才会请她代笔书信,教导孩童。
但那日,她给孩童讲那不患寡而患不均,不像读书少的人能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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