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朱棣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江别离创作的小说《大明:人在永乐,朝八晚五》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朱高燧朱棣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穿越重生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锦衣卫中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低声道:“殿下,是否开始审理。”“等一下,等人来。”“是。”汉子不苟言笑,目光锐利,眼神……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纪刚还在窦家后院的椅子上,躺着喝茶。
白云悠悠,后院种了几棵竹子,风一刮,哗啦作响。
天色瓦蓝。
微风拂面。
昏昏睡去,嘴里念叨着:“这才叫生活啊。”
“大人!”
有锦衣卫哭丧着脸道:“大人!公子被赵王打了……”
纪纲豁然起身,面色难得凝重起来。
“说!怎么回事……”
想起之前对这位赵王的观感。
疯疯癫癫、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样子,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公子……看上一位刘家妇人,上手被沈炼阻拦,不敌、公子偷袭捅伤沈炼的腰子。
赵王为沈炼出头,三刀拍在公子脸颊,牙齿都掉了三颗、当场就疼得、站不起来了,后被赵王逼迫其中一位公子心腹,也同样让心腹捅伤公子腰部。”
纪纲:“……”
“畜生!愚蠢!”
看来这事,真不怪人家的赵王,纯粹就是自己沙雕儿子,故意挑衅。
可……理是这样说,纪纲看着周围锦衣卫都在看着自己。
面色莫名。
大有同仇敌忾的意思。
就算错在自己,可你赵王将老子的脸面踩在地上反复揉搓、是什么意思?
这次要是自己装孙子,以后的人还怎么带?
自己……可是陛下最信任的人啊。
堂堂镇抚司三品的指挥使,哪怕是朝堂六部、内阁也要给三分薄面。
纪纲平静道:“那混账,人没事吧?”
“公子……没事,主要是捅到腰子的那一刀。”
眼前不苟言笑,不到四十岁的汉子,平静道:“咱们诏狱关押的建文余孽还没移交到应天府牢房吧?”
手下似乎意识到什么。
“还没,就在这一两天,还在走公文。”
纪纲平静驱散身边人,只留下一人道:“让他们拖一拖、寻机会与那些余孽做个交易,只要他们能咬死此次刺杀事件,是赵王做的,本官可保他们几人中的一人性命。”
手下瑟瑟发抖!
指挥使大人挺狠毒的啊。
“是。”
纪纲目光深邃,看向悠悠白云,自语道:“赵王爷,好好的当你闲散王爷不好嘛,为什么非要跋扈动我的儿子,不给老夫一点颜面,那你就别要颜面了……”
“王爷又如何,牵扯反贼,老夫倒要看看陛下到底是信你、还是信我?”
而此时的大狱。
锦衣卫已经悄悄将纪纲的想法与几人一说。
老者和书生对视一眼,看向满身伤痕的孙若微。
轻轻点头:“可以。”
孙若微摇头道:“爹,没有任何意义,咱们是阶下囚,没有筹码,就算将赵王拉下马,我也不能活,让人保守秘密的唯一办法,就是死人。
爹!你信纪纲嘛?”
老人黯然点头。
锦衣卫汉子笑眯眯道:“你们只有赌的成份不是嘛,是抓住唯一逃生的机会,还是死扛到底,诸位自己考虑吧。”
故作平静离开。
老人道:“我可以答应,但我要见当日闯进古玩店的年轻人,小女只信他的约定。”
孙若微恍惚一阵。
脑海中浮现那年轻人英武俊朗的皮相。
汉子嗤笑道:“算了,等死吧。”
开玩笑,这等机密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让太孙掺和进来,死上加死吗?
老者见人走得坚决,无奈叹息道:“算了,赌一把。”
“笔拿来。”
那人笑眯眯道:“识时务。”
一刻钟后。
心腹走到纪纲面前。
“大人,处理好了,这是口供!”
拿出一张摁上指纹的口供。
纪纲笑眯眯,脸颊上的肌肉抖动一番。
“王爷又如何,沾惹上建文二字……真的会死人啊。”
“走,让锦衣卫押送银两一起入宫。
江南水灾,正好给陛下解决一下心烦事。”
“是!”
心腹心情大好,感觉生活越来越有奔头了。
接着问:“那牢里的女子呢?他们非要亲眼看着女子没事,等出去看到书信,才会坚决咬死赵王,不然等入宫见陛下的时候,说会反水。”
纪纲扫了他一眼,冷嗤道:“你是**嘛,自然是等把人交到太孙手上的时候,这仨人必须要一块走黄泉路。
不然,死的就是老夫了。
去寻一队杀手、到时候打着赵王的旗号……”
手下恍然,点头伸出拇指、赞叹道:“高啊,大人真是高啊,一石二鸟。”
……
宫中。
朱棣正在和发愁水灾安置百姓的事情。
到处都要钱。
钱钱钱,当皇帝这么麻烦,朕就应该,现在把位置直接甩给太子。
朕做大明的北伐兵马大元帅!
只打草原**!
政务什么的,朕真的好烦!
永乐帝一脸被掏空、疲惫的样子。
“王忠!纪纲怎么还没过来,有四天了吧,还没点清窦家的财产?”
“是啊,陛下。”
朱棣咧嘴一笑。
“好事啊,这说明——窦家的家底是不是很厚实?”
“就是老三那边,怎么这么拖拉,我估摸着,刘观和吕熊家底两家家底,比不上窦家这种专门发国难财的豪商!
你觉得呢,王忠?”
“老奴也觉得这样,这两人毕竟经历高皇帝的时代,知晓贪腐的下场。”
朱棣忽而想起一件事。
“老三派人去福建的锦衣卫回来了嘛?”
“没收到消息。”
这时候,有宫人过来悄声道:“陛下,纪指挥使觐见。”
“宣!”
纪纲面容平静、步伐坚定走过来。
“陛下,窦家银两全部在外,这是登记的册子。”
“快呈上来,纪纲你很好,比老三动作快多了。
不愧是朕之肱骨、你做事,朕放心。”
纪纲眉心微蹙、赵王似乎也是抄家,不知道对方能贪墨多少银子。
白花花的银子,谁会不动心呢?
还是皇子、府中开销定是极大。
怕是直接将两府中的金银库房给吃掉一半也很有可能。
就算、他再怎么正经,手下的锦衣卫也要跟着喝上一口汤嘛?
男子嘛,听说这位赵王自称三好先生,维持三好,自然需要大把银子。
“为陛下做事,臣自然要上心。”
纪纲心神稍微放松。
这时,又有宫人过来禀告。
“陛下,太子、赵王、汉王求见。”
“嗯?他们三人一道过来?”
“宣。”
殿外。
汉王憨憨一笑:“大哥,你可要帮二弟一把,等会儿可要替我求情啊,我错了啊。”
大胖笑眯眯,一团和善,如弥勒佛:“好的,我会好好的和咱爹好好唠。”
汉王忽又觉得大胖的脸上,笑得诡异。
莫名其妙。
汉王又转头看向掌赵王,低声道:
“三弟,待会好好的帮二哥求求情啊,你真的和老大说了,等会帮我求情了吗,我怎么觉得,老大看人的眼神有杀气呢?
怪瘆人的。”
赵王笑眯眯道:“错觉、都是错觉,大哥待人宽厚,咱们可是亲兄弟啊。”
金豆子憨憨哈哈一笑:“好,我就大胆一次。好兄弟,一辈子。”
赵王呵呵一笑。
“啊对对,好兄弟一辈子。”
朱棣看向三人,齐齐跨过门槛,恍惚道:“你们仨携手进来,又让朕想起了,在北平府的悠闲日子。
那段当燕王的日子,才是最舒服的日子。
如今无论是下西洋、还是修永乐大典、北伐,赈灾、都需要大把银子。
算了,不说了。”
“来!让朕看看,纪纲给朕从窦家查抄了多少银子?”
朱棣打开册子,仔细扫视一遍。
“三百……八十一万两……”
昏黄的眼珠,以为看错了,眉心皱起,又小心翼翼拿起薄册子,几乎凑到眼前。
“王忠,你来给朕看看……”
“皇爷,确实是这个数。”
“哈哈哈,纪纲做得不错!”
忽而脸色又严肃起来,合上册子、恶狠狠骂道:“该死的商贾,这窦家还是被坊间传言,是活菩萨一样的人物,可背地里大发国难财,这银子不光是饿死多少江南的百姓。
还有这上面数不清的名贵花木、瓷器等,又是一大笔银子。
不过,这混账,怎么还往里家里收藏石雕啊,这是什么怪癖好?
真该死啊,比大明一年的税收还要多!”
而远处静静站着的大胖、汉王都心惊肉跳。
尽管心里装着心事,一时间也吓了一跳。
只剩下朱高燧面容平静,心神复杂。
嘴角勾起。
开始有意思起来了。
朱棣哈哈大笑:“纪纲,该赏!”
“王忠,等会儿从内承运库房给纪纲拿一万两银子,差事干得不错。”
纪纲听到一万两银子的时候,神色微动,跪下磕头:“谢陛下。”
而又不着痕迹扫视一眼朱高燧。
等会看看陛下不痛不痒夸赵王差事做得不错。
赵王咧嘴大笑的时候,自己顺势将建文余孽的口供呈现上去,是不是会更精彩?
“老三,你那边的情况如何?”朱棣看了看他。
大胖憨憨笑道:“陛下,抄家得来的银子,大部分都在窦家,老三这边只能算是饶头吗,凑个几十万两都顶天了。”
汉王也是陪着笑脸道:“是啊,陛下,这些贪官再怎么嚣张,收不干净的银两,也顶不上窦家倒卖几车粮食挣得多。
可能也就是窦家的亲家,刘观家里比吕熊家贪污的银子多……
老三得来的银子,怎么可能比得上纪纲。”
纪纲也难得抿嘴一笑。
微微抬头看向朱高燧,气息悠长。
王忠接过册子,递给朱棣。
而朱棣接过来册子微笑道:“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正好用来救济江南灾民。”
可等到册子上数字,朱棣嘴唇颤抖一下,揉了揉自己眼睛。
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莫非昨晚透支了身子,悄无声息咽下唾沫。
老觉得有些恍惚、不太真实。
“三百一十六万两……”
“二百、七十六万两?”
“老三,你认真的啊?”即使朱棣经过血与火厮杀、各种阴谋诡计的考验。
此刻,他的声音也有些发抖。
朱高燧平静道:“银子就在外头,已经码整齐了,若是低于这个数,请陛下把我发配安阳就藩。”
朱棣绷不住了。
没在意他的小心思,朝王忠道:“去看看。”
大胖惊呼道:“陛下,这岂不是说,单单其中一家都快赶上窦家了!”
汉王挠头道:“太子爷,给我说说,我脑子不好。
不是说——窦家做倒卖粮食的,他的财产是最多的,怎么老三抄的刘观家的财产、都快赶上该死的窦大善人了!”
大胖笑**道:“还不明白吗,啧啧,有人偷偷截留下来银子了。”
“纪纲!狗一样的东西,给朕解释!解释!亏朕如此信任你!”
接着,永乐帝目光冰冷看着纪纲。
空气中寂静、好似被灼烧、在热油中翻滚、加上魔鬼辣椒一般。
纪纲呼吸灼热。
身子来回瑟缩、抖擞。
怎么会这样啊?
朱老四王霸之气全开,目光锐利如刀,看了看浑身僵硬、水淋淋的汉子。
脸色苍白如纸。
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陛下!饶命啊。”
朱棣看向仍然在看戏的汉王,气不打一处来:“老二,带着宫中禁军,现在给我立刻拿下纪纲手下所有的锦衣卫!
还有、给我现在、立刻查抄纪纲府邸,一条狗都不能跑掉!
否则拿你是问!”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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