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倚斜桥的笔下,周辰小雯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我站在家门口,男助理半笼罩着扶着我,虽然我自己站得稳,而且他挡到我找钥匙了。门从里面开了,我下意识抬头,望进周辰的眼睛……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第1章
周辰是我的白月光。
十几岁穷的时候他和我共患难。
现在我成了身价上亿女大款,他出轨了。
周辰净身出户追求真爱后,我看着卡上的九位数愁得夜不能寐。
但既然他选了别人,为什么还要后悔,回来跪着求我呢。
......
最早发现丈夫的不对劲是在年会后。
几轮抽奖下来,大家热情高涨,吃完宴会厅自助又到KTV续摊。三十岁以后我再也熬不动夜,先结了帐后偷溜出去等周辰来接我。
头顶的夜空黑蒙蒙的,月亮小小一抹,周边城市化后璨亮的发光体交相辉映。
“怎么不在里面等。”周辰来得很快。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我抬眼笑着看他,身影映入他同样笑意盎然的眼睛。
他搂着我往外走。这一刻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等到周辰发动车子我才想起来问他:“你们公司不是上周开过年会了吗,你怎么今天穿上西装了?”
我这么问是有原因的。周辰最讨厌西装的束缚,平常时候不管我怎么夸他穿西装格外帅,他也只肯穿那两三个小时。好在他找工作选的是生物公司的实验室研发岗位,不用再受衬衫领结的折磨。
周辰顿了一下,才告诉我:“今天同学会我们请老师吃饭,我想这种场合还是穿得稳重点。”
“哦。”我心里感觉奇怪,往后调了调座椅,“你刚送完同学过来吗,副驾驶有点挤。”
我没等到周辰的回答,就先摸到了缝隙里小而短的圆柱形物体。我下意识掏了出来,是一只唇釉。
“是不是之前你掉的,我记得你也有一只。”周辰问。
我摸出包里的唇釉,“掉的这只是我的,那我包里的是谁的。”
正巧遇上红绿灯,车停了。我和周辰看着前方都没有说话。
又是周辰先开口:“可能是刚送同学回家她掉的。她怕坐后面显得我像司机不礼貌就坐副驾驶了。你不是不觉得副驾驶是老婆专属吗。”
“哦。”我说。
那天回到家后周辰照例给我做了醒酒汤。
递碗给我的时候,他以为自然地偷看我的眼睛,不确定我有没有真的相信。
我面上风平浪静,内心一个字都没信。
那只唇釉是上个月某公司新出的色号,因为丑得离奇差评多多。唇釉公司急得连夜买推广找冤大头清仓,疯狂营销成“送女朋友必买”、“女生受到都感动哭了”。众多情侣博主拍收到时的无语表情,反而热度暴增。
总之周辰直男癌晚期,真的坚信某宝标题买来送我。
我很想告诉他真相,但为了保留他送礼物的信心最后还是住口。
没想到他还带买一送一的。
开完会我长叹口气,趴在桌上。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我簌地坐起来。男助理站在办公桌前,拿着奶茶,“关总是工作太累了吗?”
我有点尴尬但面上不显,嚼着珍珠问他:“你们男人会送老婆和出轨对象一样的礼物吗?”
“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有出轨对象。”男助理意有所指。
我怕他再发挥茶艺,换了另一个女助理小雯进来。
听过我的讲述,小雯灵光一闪:“关总,说不定这个女同学也有个被营销诈骗的直男癌男朋友呢。”
我恍然大悟,和她奶茶一碰杯。
这是我最能接受的解释了。
如果没有下一次怀疑。
公司新拿下一个大项目。
好饭好酒招待完甲方公司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站在台阶上,夜空依然是雾蒙蒙的。
男助理过来扶住我,“您今天喝酒了,我送您回去吧。”
我的脑子像没充会员的视频网站一样卡顿,还没想出拒绝的话就让他接过了侍者手里的车钥匙。
如果是清醒点的我一定会拒绝、再叫代驾。周辰对我身边的助理不全是女性吃过好几次醋。虽然他吃醋后不会暴跳如雷,但他会连着几天晚饭做酸汤面,直到我吃不下去偷偷点外卖为止。
但我现在不够清醒。我点点头,对了,都是刚才的酒度数比平时高。
我一点也不顾及形象,咸鱼摊在后座。座椅下面有只孤零零的小熊,我使劲掏出来。上次我们去游乐园抓娃娃,一人抓了一千块钱,弥补我俩缺失的童年。最后手酸到开不了车,游乐园没有代驾接单,我只好让司机多跑一趟把我俩带走。
那么多娃娃大部分都很丑,周辰一点也不嫌弃,珍惜地给每个玩偶在家里找个站岗位。但他漏了一只。
手里毛绒绒的小棕熊有双豆豆眼,我和它对视。脑子里小熊变成了周辰的脸,我恶狠狠地蹂躏起来,以至于不知不觉地到家了。
我站在家门口,男助理半笼罩着扶着我,虽然我自己站得稳,而且他挡到我找钥匙了。
门从里面开了,我下意识抬头,望进周辰的眼睛里。
他又不高兴了。
但我没有计较,径直走进家里,不在乎周辰怎样打发走男助理。
桌上摆着四菜一汤,摆得很整齐。周辰有强迫症。
他关上门,声音近了,“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番茄牛腩。你没回来,都冷了。”
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块。
周辰一个箭步上来握住我的小臂,“都冷了。”他皱着眉头,“明天晚上早点回来吃饭,晚回来也要告诉我。”
“我们离婚吧。”我说。
周辰似乎误会了我要离婚的原因。
那天以后他每个中午都来公司送饭,晚上加班也来。
“你工作不忙吗?”第三天我忍不住问。
周辰看眼手表,“最近工作不忙,我申请了居家办公,而且新修的地铁比开车更快。”
粮食是无辜的。我认真吃完满满饭盒的番茄牛腩。
“周辰,你先坐下。”我决心和他好好谈一谈,“你是觉得我出轨了才在这里神出鬼没吗?”
“不然呢。”周辰拿出一杯我点单频率最多的冰淇淋珍珠芋圆椰果奶绿,“我们明明很好。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外部干扰,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他摇匀小料插上吸管,“我下个月三十二岁,认识你十六年,我爱你的时间已经和没有你的时间持平、很快还要赶超。
“哦。”我嚼嚼珍珠,“更深层次的诉求,你有想过是什么吗?”
周辰双手撑着办公桌和我对视,打了个比方,“我关心你的健康,控制你喝奶茶。别人只想讨好你得到奖励,你想喝几杯喝几杯。时间一长,你觉得我不好,别人好。”
我一下子喝不下去了,“第一,奶茶好喝。第二,我有钱可以自己买。第三,婚姻是我们两个的事,不要胡言乱语。”
“那我们两个有什么问题?”
“上周一万三的耳钉买给谁的。”我翻银行发来的短信。
“你的。”周辰下意识回答,但一秒后他的表情像是想把舌头咽下去。
“我没耳洞。”我乘胜追击:“一个小时前转款四十万是给谁的。”
或许因为现实的波折,夜晚我梦见以前的事。
计划生育的年代,农村一胎是女孩的可以再生二胎。生了姐姐后,父亲母亲紧锣密鼓地张罗起二胎来。
怀上我后母亲爱吃酸的,爷爷又找了村口的大师算命,父亲满心欢喜地准备迎接他的“命根”。
九个月后,我的降生无疑是给了全家人狠狠一耳光。
从我记事起,我面对的永远是高高的、洗不完的碗筷、衣服,长长的阴影深深地笼罩我。
我努力干活,希望能得到片刻喘息。可是家里的活计怎么也干不完。
再长大点我才偷听到,原来大伯父会把他们家的衣服被褥丢到我家洗,又从我家锅里带饭走,因为父亲没生儿子,大伯父自认父亲母亲最后还得靠侄子养,姐姐和我嫁人了也要仰仗娘家兄弟。爷爷会去别人家里接各种杂活甩给我,拿来的钱去村口买烟。
“赔钱的丫头片子,也就这点用处了。”他们说。
我从墙角背后看他们,他们说的不对。家里养我只用了一点点米,一点点不值钱的菜。我的劳动让几家大人都清闲,他们还拿走我的辛苦钱抽烟买酒。我是赚钱的。
为了有个儿子,父亲带母亲找关系看胎儿性别,又找好几个神棍买包生子的汤药。弟弟才是赔钱的。
我告诉姐姐,姐姐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发现。奶奶纳着鞋底,没有抬头:“生儿不生女,从来都这样的。”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上面要普及义务教育,村里干部也挨家挨户劝上学。我有幸摸到了课本,课本的纸软软的、香香的。课本上还会写:“从来如此便对么?”
我想告诉奶奶。但我找不到奶奶的墓了。
弟弟出生后,母亲喜极而泣。父亲给他起名耀祖,期望弟弟能继承他的家业。
我环顾四周,不知道这破屋子有什么好继承的。
之前求神问佛让家里负债累累。为了躲着超生的罚款,母亲带弟弟不敢出门。父亲更是有儿万事足,打打零工够他和耀祖有口饭吃就行,权等着耀祖有出息后带他吃香喝辣。
姐姐和我艰难支撑,白养着他们三个人。
但我俩终究是未成年,农村活计也少。父亲懒得做活,花钱也不痛快。经伯父点拨,他想到个更赚钱的法子。
那天我下学回来,厨房里院子里都不见姐姐。
“找你个脑袋啊?你姐早享清福去了。”父亲叼烟倚在房间口,手里来回刷刷数钱。
我脑子里像是岩浆迸发,“你把我姐卖了!”
“死赔钱货,卖你个头啊。”父亲过来一脚踹到我胸口,“老子给她找了个好婆家。她隔壁还有个光棍,明年正好轮到你。”
我倒在地上,眼泪哗哗地流。
还没到一年,父亲的谋算就破灭了。
姐姐嫁人后,初期过的还好。但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门要钱。
婆家一看这还得了,他们是想娶个媳妇,可没想过要供媳妇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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