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丈夫蒙蔽我,帮他养私生子十五年》,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萧锦薇陈夏沈清,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胖喵鱼,故事内容梗概:那时候,我还以为他这一举动,是爱我的。可现在我才想通,不是他想要丁克,而是他觉得我不配生他……
第一章出轨
丈夫出车祸失去生命,我为他收拾遗物。
无意间发现他给其他女人写的情书,不仅如此,就连我们的养子,都是他和女人的私生子......
他始终对我说崇尚丁克,实际上是觉得我不配怀他的孩子......
......
我和陈夏结婚至今已有二十年了,他性格清冷疏离,不和我亲近,却也没有没有过分疏远,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
我原以为会和他这样,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
可他却突然出了车祸,离开了这个世界。
陈夏生前是上世公司的总裁,生意上的伙伴不计其数。
自从他离世后,我就一直为他操办葬礼,接待他的朋友和合作伙伴。
每天都忙碌到深夜,晚上才有时间整理他的遗物。
这天,我竟然在他的遗物里发现一沓封信,看到信的时候我还在想,现在信息这么发达,有谁会留一封信在身边。
可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我惊呆了。
入目确实是他的字迹。
这些信都是陈夏亲自写的,一封又一封署名都是清清,却都没有寄出去。
他的每一封信上,都写着对这个叫清清的人的爱意。
他是个商人,向来不喜欢那些情情爱爱的古诗文,可在这些信里他却一遍又一遍,借用古人的诗文,来诉说自己的爱意和想念。
要不是字迹相同,我都以为这些不是他写的。
他平时对我亲冷又高傲,可在信里一字一句,都是炙热浓烈的爱意。
看着看着我的双手颤抖,不愿再继续下去。
我和他在一起度过了二十年的光阴,原以为,对于彼此都是最重要的人,可没想到他心里居然还有别人。
我的手不自觉的拿起了他的手机。
虽然屏幕已经摔的粉碎,可我还是想开机看看。
都说死者为大,过去的事就不应该再追究了,毕竟人都已经不在了。
可我还是想看一看,这个他心心念念,却又不敢联系的女人,到底是谁。
幸运的是,他的手机还能够开机,依稀能辨别出屏幕上的文字。
他素来不喜欢我碰他的东西,所以我从不越过他的红线,今天我偏要看一看。
我点开他的通话记录,看见他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这个女人的。
而通话的时间,刚刚好就是警察推测,他出意外的时候。
因为总是谈生意,他电话一直是自动录音,点开录音后,我就听到了那个女人熟悉的声音。
“我真的需要你,你什么时候能来见我。”
陈夏也焦急的说:“我正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你先别哭,我会尽快来的。”
最后就是一阵巨烈的撞击声,录音就终止在这里。
听见女人的声音,我便回想起来她是谁。
他就是陈夏的前女友,沈清。
我以为和我结婚后,他们就已经断干净了,沈清也在我们婚后,远渡重洋结婚生子。
原来这些年,陈夏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
我说怎么这些信都没有寄出去,原来是不知道以什么名义寄出去。
我翻看着他们最近的聊天记录,发现他们一直保持联系。
他们的这里行间,还提到了我和陈夏收养的孩子陈嘉。
这一刻我才想明白,为什么结婚二十年,陈夏从来都不提要孩子的事,也不许我提。
无论我们如何争吵,我多么想要一个孩子,来排解我的寂寞。
他只说自己想要丁克。
直到后来他把这孩子带回了家,告诉我说这是他领养的,以慰藉我没有孩子的痛苦。
那时候,我还以为他这一举动,是爱我的。
可现在我才想通,不是他想要丁克,而是他觉得我不配生他的孩子。
毕竟我只是他父亲为他选定的伴侣,并不是他心底里最爱的人。
想通这一切后我顿时感觉五雷轰顶。
原来这些年,我以为相近如宾,相如以沫的爱情,全部都是假的。
此刻我只感觉心脏剧烈疼痛,眼前一片漆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我听见有人叫门。
陈夏死后,我已经把家里的保姆都遣散了,没人应门。
于是,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身上的酸痛,朝门口走去。
还是那些来吊唁陈夏的朋友们,只是这群人身后还有一个一身黑裙,徐娘半老的女人。
我认出她就是沈清,她一身盛装,招呼着来访的宾客,这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转头,和我对视,我原本打算走开,不想和她搭话。
没想到她竟然大声的叫住我说:“萧锦薇,你应该能原谅我的不请自来吧。”
“陈夏是我多年的故人,多年前我的感情深厚,可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并没有走到一起,但是我心里还是在乎他的。”
“所以请你允许我在他的葬礼上,为他做些最后能做的。”
听到这个话我几乎被气笑了。
我多想直接冲到她面前,对她说:“若是没有你,他也不会死。”
可我没有,陈夏是生意场上有头有脸的人,我不想他的离去,被别人当成谈资。
我直接说出口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嚼舌根。
沈清的话里话外,又在暗示众人,没有我的话,他们已经走到一起了,是我才让他们两个分开。
就这么寥寥几句,就给我扣上了一个拆散她感情,知三当三的大帽子。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心力交瘁,实在没有力气和她辩驳,于是我直接坐到一旁,对她说:“您请便。”
她笑了笑依旧没有放过我,继续当着众人的面对我说:“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
“当年我离婚回国,孤苦无依的时候,把我的儿子托付给他。”
“如今他过世了,我这边经济条件也上尚可,我准备把孩子接回去。”
一时间众宾客都目瞪口呆,因为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我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个我亲手抚育了十几年的孩子,竟是她的儿子。
怪不得一向清冷高傲的陈夏,在面对陈晓嘉的时候,都会流露出许多温情。
彼时的我竟然还以为,这就是人们口中的天伦之乐。
瞬间,我又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可我还是强撑着坐在椅子上。
不让自己过于失态。
我看向陈晓嘉,想看他是何意见,跟着我还是跟着那个,十几年都没出现过的女人。
他从小就是我一手带大的,十分依赖我。
我原以为他会义无反顾的选择我,没想到他竟然低下头沉默不语。
我原以为失去陈夏后,起码我还有养子在身边。
可他好像并不想跟我生活。
一时间弄得好像我在威胁他,不让他和亲生母亲相认。
沈清则在一旁,故作温柔的说:“没关系的孩子,无论你选择谁,我都尊重你的想法。”
此情此景,衬托的沈清整个人,事业有成又深情,浑身都散发这母性的光辉。
而我只是一个卑鄙的,插足别人感情的人,甚至没有一点自己的事业,只能依靠陈夏生活。
如今陈夏去世,别人敬我叫我一声嫂子。
不敬我的话,就没认认得我了。
陈晓嘉不选择我也实属正常,毕竟家里的大半家产,陈夏都留给了他。
以后再有那样一个功成名就的母亲,他的未来不知道会有多么耀眼。
可所有人都已经忘记,陈夏的家产有一半,是我带来的。
原本我也和父亲经营一家公司,在生意场上也算有些名望。
可和他在一起之后,陈夏总说不喜欢我出去抛头露面。
那时我对陈夏情真一切。对她说的话也是言听计从。
把我手上的生意全都交给了她,从那之后她的生意才越做越大。
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毫无用处。
我看着沈清的脸,依旧恨得牙根痒痒。
她已经消失了这么久,为什么还要回来。
在我最孤苦无一的时候,又抢走我的一切。
可我什么难听的话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只是默默的回了房间,走上楼。
既然她要操办这个葬礼,那就权权由她负责好了。
我太累了。
人生最痛苦莫过于爱人离世,亲人背叛,这几天我把痛苦的事情,都经历了个遍。
原本我就有心痛的毛病,这几天越发严重了。
我想恨她,却不知从何恨起。
也许更应该恨我自己,明知道他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前任,却还执意和他在一起。
等葬礼办完,或许我应该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在那里静静等待死亡。
转天,一些流言蜚语不胫而走。
全都是关于陈夏和沈清如何相爱的。
他们当年的感情,又被人翻出来反复讲述,毕竟当初他们可是郎才女貌,谁看了都说般配。
而我这个正牌妻子,早就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
甚至还有传闻说,陈夏这次意外,只是因为沈清的狗死了,沈清很伤心,陈夏着急过去安慰她,所以才出了车祸。
我不想听那些闲言碎语,可还是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憔悴的面容,我乌黑的头发,在一夜之间变得花白。
正在我惆怅的时候,那女人又找上门来。
拿着陈夏曾经立过的遗嘱说:“按姨嘱上说,家里的大部分遗产都是陈晓嘉的。”
“现在我们来履行契约了,这房子也是陈晓嘉的,麻烦你搬出去。”
我只觉得胸中气血一阵翻涌,心脏又开始疼痛起来。
我看着沈清那张令人讨厌的脸,质问她说:“你就那么着急搬进这个家吗?”
“陈夏的头七还没有过,你也太心急了。”
我心头泛起一阵委屈。
没想过这个和我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最后连一套房子都没有留给我。
算了......
这种伤心之地,不要也罢......
我带着自己的随身物品,离开了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
嫁给他,我后悔了。
他和这地方我都不在留恋。
走出家门后,心痛的感觉愈加强烈。
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在一片黑暗的虚无中,我以为自己会失去生命。
可我没有。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手上的细纹,全都消失了。
花白的头发,也重新变得乌黑。
这时我才发现,我回到刚和陈夏结婚的那年。
金融市场不景气,好多家公司都在亏款。
这一年,我还在自家公司工作,并没有让出股份。
还和我父亲一起四处谈生意。
陈夏也总是睡在公司,基本上不回家,只不过他当时给我的理由,是公司遇到难关,他是决策者不可以轻易离开。
我真的想信了他的谎言,可实际上,是他不想面对我,这个他不爱的人,一直跟沈清住在外面。
昨天他终于回家,可却不是为了看我。
他像从前一样,很自然的对我说:“萧锦薇,既然你已经跟我在一起了,你就要有一个富太太的样子。”
“不应该出去抛头露面。”
“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公司那些事物,就全都交给我处理。”
“交给我,咱爸也放心。”
上一世的我,真的听了他的话,交出了公司的股份,让他顶替了我的位置。
可他这手公司之后,并没有好好经营,而是不停的想办法,从我父亲这里拿钱,慢慢蚕食我父亲的公司。
直到最后吞并进自己的企业。
已经经历过一切的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不是真的。
我也不想再欺骗自己。
如果再给我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和他结婚
可我们现在,已经举办过婚礼,两家的利益纠葛已经很深,实在难以分开。
我最后能为自己做的,就是守住父亲的这家公司,毕竟这也许是父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于是,我斩钉截铁地对他说:“凭什么我不能有自己的事业,富太太就一定要做家庭主妇吗?”
“这是我父亲的公司,未来也是他留给我的产业。”
“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打公司的主意。”
听见这话,他原本清冷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
陈夏对我说:“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像我图你家产业。”
“你这话在家说说就算了,可别传到外人耳朵里,听完让人笑话。”
“我只是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出去拉生意,弄得好像我一个人撑不起公司,还要自己的妻子出马。”
“要不然你就在公司挂职,跑业务的事我来做。”
“这样你既有个名头,又不抛头露面。”
“怎么样?”
“我还是果断地拒绝了他。”
同时我发现,他好像很不对劲。
上一世,我答应的太快,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
可这一次,我却发现,他好像十分想要我放弃。
他明明应付自己公司的事物,都忙的就头烂额。
为什么非要我把我父亲公司,也交给他呢?
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内情,于是便托人打听。
得到的消息,让我气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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