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崔姝言谢行渊在四月的欢喜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崔姝言谢行渊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谢大夫人哪里是为她打算,不过是因为谢行渊人冷心更冷,稍不留神就容易触了霉头,谢大夫人不想遭……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绍航哥哥。”
一开口,两行清泪簌簌而落。
谢绍航抬头一瞧,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他直接丢下手里的书,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林馨柔面前,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道:“怎么了这是?”
林馨柔哭得抽抽搭搭:“还不是那个崔姝言!我好心过去看她,她居然摆起了正室夫人的谱儿,把我好一阵奚落!还口口声声说我是奴,不配跟她说话!”
谢绍航眸色一暗:“崔姝言真是这么说的?”
“不然呢,绍航哥哥觉得我会说谎不成?”说着,林馨柔柔嫩的手轻轻摩挲着谢绍航的心口。
谢绍航捉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怎会?只是这崔姝言向来是个好说话的,今日这是怎的了?”
“怎的了?还不是以为昨晚她伺候的人是你,以为从此以后能拿捏你的心了呗。”林馨柔酸溜溜道。
“胡闹!”谢绍航低声斥道,转头将书房里伺候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贴在林馨柔耳边低语道,“馨柔,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这件事是不能拿出来说的。刚才下人还在,你怎么就说出来了?”
“绍航哥哥这是怪我了?”说着,林馨柔踮起脚尖,吻上谢绍航的唇,一只手犹如泥鳅一般,顺着谢绍航的衣襟就滑了进去。
只一下,谢绍航的呼吸声就重了起来。
他直接把林馨柔抱上书桌,去解她的衣裳带子。
林馨柔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嘴里说的却是拒绝的话:“绍航哥哥,我就是一个贱妾,怎能伺候你呢?”
“馨柔,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正室夫人。他、马上就要不行了。”说着,谢绍航已经开始动作起来。
瞬间,林馨柔就意识到,谢绍航口中的“他”,正是谢府的当家人,如今大齐朝唯一的异姓王,谢行渊。
想到谢行渊,林馨柔满是恨意。
若不是谢行渊重规矩,她怎会一进门就是贱妾,还一直都翻不了身。
他死了才好呢。
一想到这儿,林馨柔愈发殷勤地伺候起来。
……
二人在书房里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崔姝言已经用过早饭,拿着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碧玉不解:“**,您在画什么?”
“没什么,随便画几笔而已。”
实际上,她画的是上一世的时间线。
她记得,上一世她圆房之后不到两个月,谢行渊就瘫了。
这一瘫,直到死,他也没能站起来。
谢行渊年少从军,十八岁时就已经有战神将军之名,之后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得以成为大齐朝第一个异姓王。
这样顶天立地的一个人,生命中最后的时光竟然是在床上度过的。
想到这儿,崔姝言不禁觉得痛心。
当初谢行渊瘫痪,就连宫里的太医都说,是因为早年间谢行渊的腿在战场上受了伤,后来旧伤复发,持续恶化之下,也就残了。
可崔姝言却觉得,事情的真相未必是这样。
结合昨晚谢行渊的表现,崔姝言几乎可以确定,谢行渊这是中毒了。
不然,以他的身手,本该早早觉察出**的存在,不至于因为中了**而晕倒。
这件事,定和谢绍航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儿,崔姝言满心期待谢行渊根据自己留下的线索快点找过来,也好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他。
只是,上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以谢行渊的敏锐,本该察觉到了不对才是,为何还没有找过来?
他没有找过来,她却不能再等了。
满打满算,她能利用的,也只有这两个月的时间。
可谢行渊的松鹤堂,并非是谁都可以进去。
就连谢绍航的父亲谢良想要进去,都要等谢行渊发话。
不然,谢良连第一道门都进不去。
想到这儿,崔姝言微微皱了皱眉。
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一个人——她的婆母,谢绍航的母亲谢大夫人。
心里有了想法,崔姝言立刻起身,带着碧玉来到谢大夫人所住的春风院。
春风院内装饰华美,院内引了活水做成人工溪流,溪水叮咚,清脆悦耳。
溪边种植着各色名贵花木,次第开放,区区一个院子,比寻常四品小官的整个府邸都大。
崔姝言一路穿过廊子,来到主屋之内,规规矩矩地给谢大夫人行了礼。
谢大夫人虽然心恶,却生了一副圆润的菩萨面孔。
一见到崔姝言,她立刻伸出手来,拉着崔姝言坐下,笑道:“昨晚的事情,我都听底下的人说了。我就说嘛,绍航心里还是有你的。”
崔姝言低下头去,呈现出恰到好处的羞赧:“母亲,您快别说这个了。儿媳过来,是想看看您这里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也好为您分忧。”
“姝言,你能这么想,我最高兴不过。不过,你是我的宝贝儿媳,我才舍不得使唤你呢。我若是让你累到了,你母亲怕是要来找我算账的。”
听到谢大夫人这么说,崔姝言心底生出一股冷意。
什么母亲,她的生母早死了,现在崔家的崔大夫人,不过是个上赶着的继室罢了。
偏偏这崔大夫人和谢大夫人还是闺中密友,谢大夫人选中她嫁给谢绍航,不就是看她娘死爹渣,无人会为她撑腰吗?
心里如此想,崔姝言却说道:“母亲,瞧您说的,怎么会呢?”
“罢了,说起来这家以后还是要交给你来当的。偏巧我这里有一桩活计,你既然想为我分忧,便交给你去做吧。”
“好,不知是什么活计。”
“如今正是开春,要做几件春衣,别人那里都好说,就是你叔祖父那里,须得仔细着些。寻常的下人过去,还没见到他人,就会吓倒了三分。哆哆嗦嗦的,连个尺寸都量不明白,平白让你叔祖父生气。所以我想着,这件事,倒不如交给你去做。刚好,也让你叔祖父看看你的孝心。你说呢?”
崔姝言含笑道:“但凭母亲吩咐。”
谢大夫人哪里是为她打算,不过是因为谢行渊人冷心更冷,稍不留神就容易触了霉头,谢大夫人不想遭这个罪罢了。
只是,这件事在谢大夫人那里是罪,在她这里,可就是福了。
很快,崔姝言让碧玉领了东西,往谢行渊的松鹤堂而去。
她前脚刚走,谢绍航后脚就过来了。
一听崔姝言去了松鹤堂,他立刻就急了,把屋子里的下人打发出去之后,谢绍航压低了声音说道:“母亲,您怎么想的?这个时候让崔姝言往谢行渊跟前凑,若是被谢行渊发现了什么端倪可怎么好?”
谢大夫人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志在必得道:“不必担心。这松鹤堂的门,她崔姝言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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