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梁宴时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桃月的小说《冷面大佬缠爱天价小女佣》中,陈醉梁宴时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陈醉梁宴时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张妈听到餐厅里的脚步声,带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正巧对着陈醉的眼睛,眼瞅着她手忙脚乱的从梁宴……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第10章
报告厅拐角的楼梯间,梁宴时站在台阶上,一只手抄在西装裤子口袋里,另一只大手掐着一截香烟,烟雾缭绕,银丝框眼镜下的黑眸晦暗不明。
楼梯间的空地不算小,但一米九多的男人站立在这,整个空间都显得十分逼仄狭窄。
陈醉跟着程逸走过来,刚一站定,一旁的程逸便悄无声息的走开了,狭小的楼梯间里两人面对面站着。
“过来。”
梁宴时命令的口吻,掐掉手中的香烟,随意丢在一旁,冷眼看着面前娇小的女人,她的肩膀抖什么?做贼心虚。
陈醉慢悠悠的往前走,还没走两步,便被梁宴时不耐烦的伸手拽了过去,手劲很大拽的人生疼。
“胆子很大啊,陪了我还要再陪别的男人,就这么缺钱?”
高大的男人眉头紧锁,双唇紧抿,眼神中透露出的怒气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我没有!他只是同学。”
陈醉被用力拽的钻心窝疼,闷哼一声,挣扎着想让他松开手,眼睛里泛着泪水。
“那我是什么!”
梁宴时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扣着她的手腕,把人按在楼梯间的墙面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陈醉被压得有些喘不动气,只能微微张开红唇,大口大口的呼吸,含泪双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是一个被愤怒侵蚀的野兽,紧攥拳头,指关节泛白,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耳边的喘西声越来越重,怒火在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
“你是我的......老板。”
陈醉艰难的开口,感觉到禁锢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压着她的男人身体充满了无法释放的能量,呼吸急促而粗重,好似抬起手便能一拳将她砸碎。
“人尽可夫的女人。”
梁宴时冷嗤一声,并没有松开手,一双寒眸凝视着她的双眼。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澄清这个利益关系?是不是谁给她钱,她就喊谁老板跟谁上床。
人尽可夫.......人尽可夫.......
陈醉死死咬牙,拼命忍住心头的怒火与疼痛。
梁宴时见她沉默,心头的火烧得更加旺盛了,言词愈发厉害。
“我说错了吗,今早还那般骚lang,难不成是无师自通,若真是无师自通,那可真是千古难遇的荡fu。”
陈醉咬破了下唇,染了一片殷红,眼角翻红抬头看他。
他眼里有火,却融化不了她内心早已冻实的数九寒天的冷冰。
“我没有,从始至终我只跟你......”
下一秒嘴巴被男人微凉的唇瓣堵住,怒言戛然而止,身体一软,攥起的小手自然松开,靠在墙面上,脑后垫着一双大手。
梁宴时看到拐角处的身影小跑着离开,才抬起头来,冷笑了一声,嘴角沾染了她嘴唇上的鲜血。
ru臭未干的小子,也配肖想她的女人。
秦余小跑下楼,像是被什么吓的失了魂魄,路过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全然没有反应。
等跑到楼下,才抬头看向二楼的位置,心里五味杂陈。
他从报告厅里出来,听到楼梯间有响动,走过去竟看到一男一女在纠缠亲吻,正当他纳闷学校的风气,却在两人侧身之时认出那女人竟是陈醉,而压在她身上肆意亲吻的男人是刚才还在讲台上演讲的“正人君子”。
陈醉是那个男人的女朋友吗?不像,他从前没听陈醉说起过这个人,而她今天在报告厅的反应异常,像是很害怕这个男人。
那就是被包养的情人......秦余的眼神突然变得暗淡,又攥起拳头,重重的砸向一旁的树干。
陈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她明明是高贵的公主,即使家道中落,她那么聪明,完全可以凭借双手过上幸福的生活。
难道她一直都在欺骗他,说什么要攒钱一起出国留学,远离这个让他们伤心的地方。
她这样做跟那些上流社会趋炎附势的千金小姐有什么区别,为了钱财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
两人一同**,一同读书的画面涌入脑海,曾经觉得十分美好的东西,如今倒是格外刺目,像是讽刺,像是嘲讽。
他还妄想终于有人不再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的出身,陈醉和他一样,都是不被待见的豪门血脉,现在只觉得自己无比单纯好笑,他是私生子,而陈醉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她一定是介意他的出身的,不然怎么会抛弃他转身进了有钱人的怀里。、
此时的楼梯间里,只是停下了缠棉,而两人间的火药味分毫没有减少。
“既然嫌弃我,为什么还要吻我?”
陈醉十分憋屈,亮闪闪的星眸,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水,好似要哭出来了一样。
她竟然敢反问?做错事的人是她!
梁宴时一时不知该如何骂她,看她这副受委屈的模样,撒手吧......却不由自主的抱的更紧了,能让他感觉到愧疚的,她是第一个,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耳后的青丝。
“乖,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理会其他男人,我有洁癖。”
“晚上放学我让人来接你。”
陈醉冷着脸不给他一点笑容,小声嘟囔了几句,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轻声细语说几句话这算安抚吗?对梁宴时这样的大人物来说,确实算。
“知道了。”
等晚上放学已经九点多了,想必不会遇到什么人的。
四处看了看,瞧见没人才放心的走了出去,她不想被人发现跟梁宴时有说不清的关系,毕竟这个关系只维持一个月,一个月后她还要回到原来平淡的生活中。
程逸看到陈醉从楼梯上下来,脸色异常,两人对视了一眼,她便匆匆下楼。
他快步走上楼,手里多了一张白纸,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小楷黑字,双手递给梁宴时。
“老板,查到了,是秦家在外的私生子,从小跟随母亲在外生活。”
梁宴时接过文件,只扫视了一眼,又扔给了程逸,眸中毫无愠色,仿佛天生就是无情无欲的,冷漠傲然的撒旦。
秦家,什么小门小户,他没印象,也不会放在眼里。
“派人盯着陈醉的一举一动,随时跟我汇报。”
程逸点头,看到他身上穿的黑色的衬衣领口散乱,衣袖挽起,劝说道。
“您要不要换了衣服再回老宅?”
“不用。”
梁宴时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手肘出搭着一件西装外套,大步走去,脚步稳健有力。
若不是祖父打电话说有要紧事,他是常年不会踏进老宅半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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