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太白的小说《将门》中,赵弈墨子弈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赵弈墨子弈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主子,南星来迟,请主子责罚”,黑衣人的冰冷的声音传出,却不想开口就是请罚。帐中众人都被这人的行为给……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第11章
“兵部即刻准备让靠近北疆的各省做好出兵支援。”
“户部,从距离北疆最近的地方开粮仓运往北疆,要是再出问题,户部上下就不必留了。”
万顺帝一甩烫着金线龙纹的长袖,留下惊恐万分的文武百官扬长而去。
“内阁大人,和六部的诸位尚书留一下,退朝。”
陈万站在高台上高呼一声,宦官那尖细的嗓音极有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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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朦胧,星光迷离。
极美的星空,不带一丝云彩,安静而迷人。
哒哒哒,清脆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的刺耳。
两批马一前一后疯了一样的在跑,不停的跑,马蹄声一夜未停。
墨子弈双眼通红的趴在小白的马背上,眼神空洞,他的脑海里全是南星的那句“主子,大将军可能出事了,军中情况不对”。再加上霍光同他说的,他可以肯定父亲绝对出事了。
小白有灵,感觉到了主人的不安,那一块块流畅的肌肉线条不留余地的展现了出来,飞奔着毛发耸立,雪白的马蹄重重的叩在土地里。
南星打马跟在他们身后,但小白可日行千里,现在不留余力的狂奔,又怎是一般的马儿能赶得上的,只能被落在身后。
一路奔来也遇到了不少敌人,墨子弈的长枪的枪头已然蒙上了一层深红的血污,本就不怎么干净的军服,也因血液溅落在上面积少成多成了一身血甲。
就连身后的南星也成了他这副样子。
望北城残破的城墙终于出现在了视线里,饱经战火摧残的城墙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墙垛也是东缺一块西缺一块,城门紧闭。
没有变得是,城墙上巡逻值守的将士依旧身姿挺拔,目光凶狠的四下巡视。
见身份不明的二人在迅速靠近城墙,巡逻之人纷纷拉开弓,箭尖直指他们二人。
“城下何人?”,守城的将士当即大喝。
“我乃云骑营统领墨子弈,求见大将军。”
嘶哑的嗓音让人听了不禁皱起眉头,像坏了音的古琴刺耳难听。
自城墙上放下了一个小篮子,墨子弈将身份令牌放了进去。
城上的将士见只有一块令牌,没有收起篮子,又出声询问道。
“墨统领,那位兄弟的令牌也得要。”
墨子弈回头看了眼南星,南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打马到他身边,从怀中视若珍宝的掏出一块玉牌,没有放入篮子反而递给了他。
他接过玉牌,这...这是他的令牌,代表他身份的令牌,直接扔进了篮子,篮子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升上去。
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门轴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让人担心何时会坏掉。
一道人影在门洞中等着他们,他上前才发现竟是玄武卫麾下二营的副将,那人将令牌恭敬的端在南星面前,南星没有接下令牌。
墨子弈一把抢过两个令牌,在那副将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攥着令牌带着身后的人就跑了。
这望北城的每一条街道他都牢记于心,现在竟有了一丝陌生。
越靠近城主府,他心中越是不安。
城主府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门前的守卫,掉了漆的木门,干净的台阶,只是太正常了。
“墨统领?”,守卫认出了他。
墨子弈没有理会对方的阻拦,执意闯了进去,内院的侍卫闻声而至,一群人持刀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南星见他有危险,将他挡在了身后,手握在刀柄上随时会暴起杀人。
院中的闹剧终于惊动了屋中的人,主厅大门打开,一位副将出现,见闹事的是墨子弈,就结束了这场闹剧。
虽然平息了这件事,却连问都没问他去了哪,何时回来的,而是一味的让他离开,回云骑营的驻地去。
这副将的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彻底粉碎他心中最后的那点侥幸,父亲真的出事了!!
墨子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动手把那副将摔了出去,闯门而入,南星在他进门后持刀堵在了门前。
四卫十二营的四个主将还有几位副将,以及常年不理父亲身边的几个亲兵,和北军师都在,唯独不见大将军。
见他闯进来,几位主副将军纷纷皱起了眉头,而几位亲兵则躲闪着他的目光,唯有北军师不动声色。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白虎卫的主将袁头劈头盖脸的一声大喝,走到他身前想把他推出去。
“大将军呢?”
没有人搭理他。
“滚出去,你的等级还不够随意闯这里。”
袁头上手推搡着墨子弈,使劲的把他往外推,墨子弈浑身顶着劲伫立在原地,任其怎么使劲都未退一分一毫。
“北叔叔,我父亲呢?”
墨子弈吼了出来,袁头愣住了,诸位将军也都愣住了,几位亲兵纷纷转身面朝他而立,北军师没有震惊只是平静的说了几句话。
“袁将军,让外面的人散了吧,还有内院封禁不得任何人再进。”
“少将军,到屋内来吧。”
北成仁平静的话,说的墨子弈一阵阵的心慌,丢下外面的众人,他直奔屋内而去,南星寸步不理的跟着他,将他和屋中之人隔了开。
诸位将军则是面带疑惑的望向北军师,希望他能给个解释,北成仁没有说话给了,只是给了个让他们安心表情,就再无动作了,众人只好耐心等着。
那屋子不过就是大厅旁边的一个小耳房罢了,屋中陈设也是简单至极,一眼看去就看到就墙壁。
一张掉就了漆的木桌子和两条边角都被磨圆润的长条板凳,和一张用砖夹起块木板就成了能睡觉的床。
耳房的光线很差,差到白日里都需要四下燃烛。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汤药味,很苦,闻着就很苦。
墨子弈一推开门,一打眼就看到了张破烂的床上,躺着的那个虚弱的人。
他几乎感觉不到那个人的气息,如遭雷劈的愣在门口,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
颤颤巍巍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他认识那人,那是军中资历最老的军医,是最早跟随他父亲的那批人。
“张大夫,他怎么样了。”
墨子弈深吸了两口气,故作平静的开口,可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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