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两牛栏山的《缚囚春生》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傅春情顾远深,主要讲述了:「你知道阿舂对你有多好吗?就因为你一句句挂在嘴上的不能没有我,她舍弃自己成全了你。」「她心甘情愿将我让给……
第一章你贱不贱啊?
「傅春情,你贱不贱啊,轻妹妹你都敢设计,为什么你不去死。」
顾远深用力摇晃我,冲着我咆哮,嘶吼。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太痛了,头晕目眩,我想求饶,可余光里的顾远深浑身上下充满煞气,那张清冷的脸上此刻全被恨意和暴怒取代。
他已经疯了,不可能听进去我说的任何一句话。
「说话啊,你哑巴了吗?」
「舂雪那么心疼你,一心拿你当姐姐,她什么都没有跟你争,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他的暴怒嘶吼如同刀子**我的心脏,将里面一下一下搅得翻天覆地,血肉模糊。
太痛了,心脏,脑袋,浑身没有一处不再承受疼痛带来的暴击。
身上鲜红的婚纱已经被血液染红,浑身颤抖酸软,我一遍遍麻木地回应,「我没有,不是我。」
我没有打电话威胁利诱让缚舂雪必须回来参加我的婚礼。
也没有让她绝望,难过**她去死。
她出车祸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我打的没错。
但是我只是告诉她,如果她回来参加婚礼,我永远欢迎她。
顾远深只听到了这一句,所以在接到缚舂雪生前最后一通电话时,哪怕一言不发,他还是将一切怪到了我头上。
他觉得是我为了以绝后患,故意**缚舂雪,又逼她回来参加婚礼。
所以她才会在崩溃到神情恍惚的情况下出了车祸,不治身亡。
从知道她死讯后开始,顾远深就已经疯了,他将一切都怪罪在了我头上。
死无对证,我百口莫辩,何况他只是受不了爱人离去的打击,寻个由头故意折磨我罢了。
「不是我,顾远深不爱就放过我。」
我强忍着疼痛哀求出声,泪水早已肆虐着脸颊。
绝望,崩溃甚至是不甘,明天本来就是结婚的日子。
我心心念念地试了一件又一件的婚纱,等着顾远深回来看。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惨不忍睹的暴打和血淋淋的真相。
自己深爱了十五年的男人,到头来爱的人竟然是我的妹妹。
,渐渐地我有些头晕目眩,我在想,到底是什么时候,我最爱的男人,眼里心里只剩下妹妹了呢?
陷入昏厥时,我听他说,「傅春情,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为什么要插足在我跟舂雪之间,**,你这个该死的**。」
许是我昏昏沉沉的样子惹得他不满,他手里的巴掌再次恶狠狠地扇在我脸上,头晕耳鸣,我慢慢清醒了过来。
「**,少给老子装死。」
他的身躯骑在我身上时,我整个人被一团漆黑的光影覆盖,恐惧和绝望从心底蔓延。
我忍不住拼命喘息,充满不甘的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
「顾远深从头到尾是你出轨,」
「是你跟着我的妹妹偷情,你凭什么说我插足。」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追我,求着我跟你在一起的。」
「可你呢也趁着我生病,偷偷地跟我妹妹厮混。」
「你们恶不恶心?该死的是你们?为什么你不去死。」
「这么爱她,有本事你陪她一起去死啊。」
心痛得快要窒息,我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怒气,朝他嘶吼出声。
眼泪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说真的我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置信。
我爱了十五年的男人,早就不爱我了不说,还背着爱上我的妹妹。
不爱我可以不娶啊?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呢。
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呢,逢场作戏不累吗?
我原以为明天就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呢,可是现在现实却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让我不得不去相信最爱的人和最信任的两个人同时背叛了我。
甚至没给我接受的机会,顾远深就开始像个疯子一样暴打我,下手毫不留情。
我的质问毫不留情地戳穿真相,他恼羞成怒,下手越来越狠。
甚至开始疯狂地撕扯我身上的婚纱,那双原本柔情似水的眸子,在这一刻只剩下赤红和疯狂。
我也是试婚纱时突然被发疯的他按住厮打时,才从他嘴里听到傅舂雪出车祸了,死了。
第一反应悲痛,难过,但随着他下手越来越狠辣的动作和只言片语中,我捕风捉影到了血淋淋的真相。
曾经不是没有人跟我说过,顾远深和妹妹的不同寻常。
但是那时我只觉得妹妹小孩子气,比较黏自己的姐夫。
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有多离谱,他说我插足他们。
明明就是他们将我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欺骗。
「顾深远,你不是人。」
「不爱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可以成全你们的。」
「为什么还要娶我?」
我在脑海里复盘了所有得真相。
我的男朋友在五年前我生病那次,出轨了我的亲妹妹。
这些年他们应该背着我没少来往看他这样子。
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娶我呢?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耗着我,继续假惺惺的装模作样说爱我,婚礼都提上了日程。
现在他却用行动来告诉我,他爱的只是我的亲妹妹。
「为什么?你以为老子想娶你吗?要不是为了逼舂雪回来,老子看你一眼都恶心。」
「你不是就想要霸占我吗?不是想要得到我吗?」
「你这个该死的**,老子满足你。」
他突然用力撕扯掉我身上的婚纱。
看着他赤红一片的眸子我突然慌了,再也没了之前的傲气,我惊恐求饶,「不要,顾远深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眼泪夺眶而出,我顾不上愤怒和绝望哭喊着求饶。
我竭尽全力挣扎,哭喊。
被他捂着嘴巴我只能发出一声呜呜地绝望求饶,他丝毫不放在心上。
情到深处他一遍遍地在我耳边嘶哑叫唤。
「阿舂……阿舂.」
傅春情,傅舂雪,昔日的爱称,他叫的真的是我吗?
我绝望地号啕大哭,声音却只能发出一半。
在他一遍遍的折磨中,我汹涌了十五年的爱意,一点点被击散,又化成恨意在心底盘旋,直到彻底陷入昏厥。
如果可以我希望就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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