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玥沈黯司徒韫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喜欢地卷柏的林音的小说《又哄又撩,引得暴君强取豪夺》中,虞玥沈黯司徒韫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古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他们二人站在一起,郎情妾意,无比般配,倒像是对十足的璧人。虞玥只觉得眼前的画面无比刺眼……。
说时迟那时快,虞玥开始翻箱倒柜找称手的家伙什。
“小姐,您别急!别冲动!叶姑娘是有问题,但贸然前去只怕侯爷会责怪于您。”
小礼一看到虞玥要干架的架势,吓得魂飞魄散。
她家小姐这么在乎侯爷,若是侯爷因此不理小姐,那简直是要小姐的命啊。
“沈黯?”虞玥动作一顿,随后冷然勾唇,“他要是不理我那真是太好了!天佑于我!最好和离!”
虞玥的话像钢珠一样往外蹦,骇得小礼赶紧捂住她的嘴。
“小姐!这话可说不得!和离这事不吉利!”
自古女子位卑,出嫁前仰仗父母,出嫁后便是仰仗夫君和子女。
就算和离是夫妻间协议后的结果,但通常和离后的女子再难嫁人,日子不会太美满。
小礼长篇大论说服着,可是虞玥却不为所动。
经过梦里一遭,像是真的活了一世。苏醒后,虞玥早已看透许多,她和沈黯的情谊早就在他带回叶季汝的那刻烟消云散。
找了好久,虞玥最终挑了把玄武剑,她裙袖一裹,利剑一扛,拉着小礼便风风火火出了沉芳阁。
……
清羽斋。
来到叶季汝的居所,虞玥一脚踢开大门,气势飞扬。
“夫人?夫人您病好了吗?怎么来我们清羽斋?”
叶季汝的丫鬟们看到虞玥出现,有些猝不及防。
平日温婉的夫人竟然扛着把剑,还凶神恶煞的,好生骇人。
丫鬟们心头顿生不妙之感,皆是又慌又怕,七嘴八舌询问着。
虞玥却恍若未闻,无视掉闲杂人等,直冲进清羽斋的主居室。
叶季汝正气定神闲地坐在禅椅上品茶,看着突然造访的虞玥,叶季汝玉手一颤,茶水都洒了一半。
虞玥居高临下走地上前去,环手俯视着叶季汝,眸光尖锐又犀利,迟迟不说话。
叶季汝被这目光盯得发慌,那眼神像刀刃将她凌迟。
许久,叶季汝实在受不了了,撑着嗓子打破沉默。
“夫人,您身体好了吗?真是太——”
字音还未落完,虞玥便掐住叶季汝的脸蛋,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巴掌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毫不手软。
叶季汝头钗都被打掉了,***美丽的肌肤上立马显出硕大的掌印。
“夫人……您……您怎么……怎么能?”
叶季汝摔在地上,泪水盈满了眼眶,她捂着脸蛋,可怜兮兮地望着虞玥。
美人落泪,那模样叫人看了止不住心疼。
可惜这招对虞玥没用,她是地狱归来的女阎罗,早就攒了一肚子怒火。
“叶季汝!你真是没规矩!我是沈府的当家主母!我想干什么自有我的主张!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外人来干涉?”
夕阳透着窗纸打进屋内,柔光映着虞玥冷酷的容颜,那白皙脸色变得血红,看着诡异又可怕。
这一巴掌把在场之人全部镇住,大家只知道沈府夫人一向温婉、不受宠、又好拿捏。
怎会想到今天突然性情大变。
大家噤若寒蝉,嘘声对望。
趋利避害的人性作祟下,纷纷不敢走上前来帮忙。
叶季汝看到这个情况,脸部还**辣地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夫人,您这样对我,阿黯知道绝对会对您失望的!”叶季汝恶毒地说道。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他快对我失望吧!最好一纸休书休了我!”虞玥一拍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都说打蛇打七寸,叶季汝特意挑了虞玥的软肋攻击,却没想到她非但没有半点难过,还喜出望外。
“对了,你那个贴身侍卫呢?去哪儿了?”虞玥眯着眼睛问道。
叶季汝一听提到这个事情,一颗心直悬起。
“他对夫人不敬,被我罚到后厨做劳务了。”
虞玥听着这美人音,心底更加作呕。
那侍从是叶季汝的亲信,侍从怕她这个正牌夫人威胁到叶季汝,挡了叶季汝的幸福,所以拿剑来刺杀她。
如果不是她虞玥命大,早就命丧黄泉了。
这样严重的事情,竟然只被罚到后厨做劳务?
“哦?那把他喊出来,本夫人有要事找他。”虞玥漫不经心道。
“夫人,他今日回了老家,怕是来不了。”叶季汝搪塞着。
尾音刚落完,叶季汝颈上一凉,一柄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啊,既然主仆情深致此,那你替他拿命来抵。”
虞玥故意高高举起利剑,作势要刺进叶季汝的身体。
果不其然,内室里身影晃动,虞玥抓住机会追了过去,立即用剑挑开帷幕。
幕巾落地,屏风后的侍从蓦然暴露在眼皮底下。
“有什么冲我来,别只知道欺负我家姑娘。”
侍从眼看被发现,也豁了出去,挺着胸脯一脸无畏。
“阿单!你疯了!快走啊!”
叶季汝看到侍从无惧的样子,心焦至极。
阿单和她一起长大,十多年的感情。
他还是小乞丐的时候便被她家收留了,母亲把他当作她的死士来培养。
“没事,现在不用急着主仆情深,这笔帐,一个个慢慢算。”虞玥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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