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苏玉玉贺岑本文讲述了苏玉玉贺岑两人的现代言情故事,苏玉玉贺岑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外婆愣了愣,也没有多问,只是拉着贺岑的手,语重心长道:“好,外婆这儿啊,你不用担心,跟青柠好好谈,他是他,……
贺岑脸色一变。
好好的,纪伟怎么来了?难道是陆母不甘心,把他又找来了?
没等她反应,外婆拉着脸,抄起门口的扫帚就要冲下去。
贺岑忙拦住她:“外婆,你才康复,我去应付她。”
外婆全然不放心,她深知纪伟是个难对付的。
“囡囡,跟他那种人是不能讲道理的,只能打,打到他不敢来才行。”
贺岑安抚地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扫帚:“放心吧,我知道。”
说着,把门关上后下了楼。
几个月没看热闹的军属们都伸了个头在走廊阳台上往下看,但和从前火烧浇油的氛围不同,她们各个一副随时撵人的架势。
贺岑一下楼,便看见坐在地上的纪伟。
他本就干瘦的脸现在像被层黝黑的皮包裹的骷髅,嘴角青紫,身上还穿着那件油腻的黑袄,只是几处都破了,露出发黑的棉絮。
一见她,几乎是爬着过来:“若初,救救你你爹吧……”
前两回来,纪伟都是趾高气昂,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这回怎么跟乞讨似的。
难不成,换苦肉计了?
她冷下脸:“救你?我记得你从杨秀英那儿拿了不少钱吧。”
纪伟用着破锣嗓骂道:“我家那口子,见我拿了钱回来,居然全部卷跑了,还留下一堆债给我,那些债主说两天不还钱,就要打死我……”
说着,抓着她的裤脚就开始哀求:“若初,看在我还是你爹的份上,帮帮我吧……”
听了这写话,贺岑又解气又可笑。
“当年你偷走我妈的救命钱,就没想过今天?这都是你的报应,我贺岑也没爹,以后你也别再来找我!”
说着,她撤开腿,冷漠看着他扑在地上。
见贺岑坚如磐石的态度,纪伟索性哭嚎起来:“贺岑,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真要看着亲爹被人打死吗?如果我真的死了,去了阎王殿也要在阎王面前哭一哭,我生了个不孝女,连爹的命都不救……”
贺岑只觉额间的青筋在跳,手里的扫帚也越捏越紧。
真是物以类聚,怪不得和陆母一起狼狈为奸。
外婆也说得对,这种人只能靠打才能让他长记性。
就在贺岑准备用扫把把人赶走时,苏盈端着一盆乌黑的水冲过来,照着纪伟的脸就是一泼。
虽然已经是二月末,但还是天寒地冻的。
被这么一泼,纪伟条件反射地窜起来,抱着湿透的袄子发抖。
在一片叫好叫该声中,苏盈叉腰痛骂:“就你也配当爹?你要是死了,阎王殿都不带收的,你就该当个孤魂野鬼!”
贺岑诧异看着她。
以前苏盈不落井下石,自己就烧高香了,没想到现在她居然给自己出头。
周围帮腔的声音此起彼伏,纪伟眼见不得好,狠狠剜了贺岑几眼后走了。
见人远了,贺岑才朝苏盈道谢:“谢谢嫂子……”
苏盈哼了一声:“别谢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说完,拎着盆转身进了屋。
李文娟笑着说:“别看苏盈厉害的模样,其实她心挺好的。”
贺岑点点头,心底擦过久违的暖意。
打发走了纪伟,她便盛好饭菜去照顾苏玉玉。
怕走过去后饭菜就凉了,贺岑就借了李文娟家的二八大杠,骑着去医院。
平坦大道,刚转个弯,便看见路边一个熟悉却又谨慎小心的身影。
吴英玉!?
第27章
贺岑连忙停下,躲到路边的破旧广告牌后。
探出头,看见吴英玉小心又紧张地四处张望,确认没人后上了前面的白色菲亚特。
车子吐出尾气后驰骋而去。
贺岑站在原地,心里又是一万个不解。
据她所知,吴英玉从十四岁就进了文工团,家境并不好,那辆菲亚特怎么说都要七八万,她什么时候有那么富裕的亲戚和朋友了?
记挂着还挨饿的苏玉玉,贺岑也没有细想,蹬着车往医院赶。
当天,她便把有人往家里扔钱和看见吴英玉的事儿说给了苏玉玉。
苏玉玉思索了番后问:“钱呢?”
“外婆收着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送公安局去?”贺岑有些苦恼。
“先别送,他像是在试探你,等我回去处理。”
贺岑点点头,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昨天我忘问了,当时那个男人为什么叫徐墨‘枫哥’啊?”
说话间,她倒了碗汤递过去。
苏玉玉没有回答,而是说:“有些事儿我还不能跟你说。”
闻言,贺岑哦了一声,也没有追问。
她明白,他的任务有一定的保密性。
半个月后。
苏玉玉出了院。
一进屋,外婆已经烧好了饭菜,卤子面条,白菜粉条,酸溜土豆,红烧狮子头,炖鸡和鱼。
贺岑无奈,老人又把自己给她的钱花在自己和苏玉玉身上了。
饭桌上,外婆不停地给苏玉玉和贺岑夹菜:“你们总算夫妻同心了,我打心眼的高兴。”
苏玉玉不语,看着贺岑的目光却慢慢和软。
贺岑笑了笑,给外婆和苏玉玉各夹了肉。
这样温馨幸福的时刻,曾经也只在梦里出现过。
吃过晚饭,三个人说了会儿话,外婆起身出门。
苏玉玉愣住:“您去哪儿啊?”
贺岑一拍脑门,有些懊恼:“我这记性,昨天外婆房里的床弹簧都蹦出来了,我回来前想去趟供销社买床垫的,结果忙着给你拿药,给忘了。”
外婆摆摆手:“文娟跟我说了,她屋里还有间空房,让我过去睡。”
贺岑有些不好意思:“这……”
“我也乐意,她家那孩子可讨喜了。”外婆笑看着他们,“你们呀,也早点生个孩子,乘着我还硬朗,还能给你们带带。”
说完,老人便出了门。
贺岑却红了脸,在自己面前说也就算了,苏玉玉还在呢。
偷瞄一眼,身边的男人好像没什么表情。
她心底掠过丝失落,难道他不想要孩子?明明还说她以后要是怀了,外婆还能帮衬……
天彻底黑了下来。
趁着苏玉玉去洗澡,贺岑翻出从废品站淘来的关于财经管理的书。
书本破旧,但里头却是这个年代少有的金融知识。
从首都回来后,她才发现守着会计的活儿并不是长久之计,开放后,一切发展都很快,如果这时候不跟上,以后就很难有机会发展了。
看的正认真,头顶忽然一暗。
贺岑愣住,抬头望去,撞上苏玉玉幽暗的目光。
他双手撑着桌沿,高大的身躯微俯着,像围栏圈着她。
贺岑心跳莫名加快:“你洗完了啊,那我也去……”
说着,起身就要走。
可刚跨出一步,整个身体就被打横抱起,吓的下意识抱住对方的脖子。
“你干什么啊?”贺岑惊呼。
苏玉玉一字字说:“生孩子。”
第28章
出神间,贺岑已经被放到了床上。
苏玉玉背着灯光,整个人像是笼罩着层金黄色的光晕,五官英挺,连脸上的阴影都恰到好处。
“等等……”
话没说完,就被狠狠堵上。
急切交缠的唇舌一点点吸走她的氧气,脸和耳朵渐渐飞起红霞。
几番缠绵,苏玉玉才不舍放开,一路沿着她欣长的颈线向下,莹白的凝肤上绽开一朵朵红花。
细绵的啃咬引起的酥麻感让贺岑一阵战栗,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好不容易拉回些意识,才发现自己已经**,压在身上的男人正埋头摘香。
贺岑咬着牙,拦住他放肆游走的手:“不行,你伤还没好……而且,而且你明天还要去带新兵……”
苏玉玉呼吸沉重,微红的眼像是在看一道必要吃完的美味佳肴。
“营长说了,让我休息两天,好好陪陪你。”
闻言,贺岑怔住。
看苏玉玉这个架势,真不是字面上的‘陪陪’这么简单。
以前她怎么没看出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撩拨人,一副禁欲的皮囊下,居然藏着一颗野性的心。
露骨又带着掠夺的目光看的贺岑心都快跳出胸膛了。
她偏过头,羞于让对方看见自己过分情动的模样。
可现在的贺岑在苏玉玉的眼里,连头发丝都带着诱惑。
她长得本来就漂亮,皮肤也不像别的乡下丫头,跟水豆腐似的,又嫩又白。
身材看起来娇小纤瘦,可该有肉的地方毫不含糊,此刻的一颦一笑,纯洁又有着风情万种的媚态。
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苏玉玉将人里里外外要了个遍。
他们不是没做过,可从没又一次让他觉得两人的身体这么契合。
怪不得听新兵蛋子说女人的滋味尝了就难戒掉。
但于他而言,只有贺岑,自己不想戒。
贺岑只觉自己像块软泥,任由苏玉玉揉搓拿捏,一次次的孟浪让她晕过去又醒来。
她哭着推搡着面前呼吸沉稳的男人:“不要了……我不行了……”
苏玉玉的理智早已化在怀中柔软的身体中。
他动作不慢反快,将人搂进怀里,吻干她的泪:“快了快了……”
最后,贺岑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直到天有了淡青色光线,她才觉自己被抱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冲掉身上的汗,疲倦和困意如潮水袭来。
看着正帮自己清理身体,一连神清气爽的苏玉玉,贺岑哑着嗓子骂了句:“苏玉玉,你,你这个**……”
“好,我**,我**。”苏玉玉温柔附和着。
贺岑头一歪,终于是扛不住地睡了过去。
凝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苏玉玉忍不住笑了。
他已经很克制了,可沾了她的身子,行为就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
给她擦干净身体,又穿好衣服,搂着她才入睡。
等贺岑醒来,已经下午四点了。
苏玉玉不在,而自己的腰酸的几乎直不起来。
一出房间,外婆正勾着还差只袖的毛衣。
见了她,脸上漾着有些奇怪的笑:“起了啊,青柠临时开会去了,我给你做了打卤面,在锅里温着呢。”
徐墨慢悠悠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告诉你也可以,反正你以后也没机会再见到我了。”
“我真正的名字是徐枫,徐墨是我双胞胎哥哥,不过他在退役后一年就病死了,我们兄弟俩从小就被分开养大,甚至到他死,我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
“我在山里跟着奶奶长大,我妈为了哥留下来的人脉和刚起色的生意,让我以我哥的身份活下去,甚至连我奶奶去世,她都不告诉我,我哥在部队混的倒挺开,现在岭南开了军服厂,又在首都开了服装厂,军警里到处都有关系。”
听着这些话,贺岑脸色越来越难看。
徐墨,不,应该说是徐枫,他居然在军警间都有人脉,怪不得有胆子做这种可以枪毙几十回的勾当!
她稳着呼吸:“你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抓我?”
“你是苏玉玉的老婆,他又截了我的东西,用你当人质,我才能离开这儿。”
“你……你早就知道我是苏玉玉的老婆?”
贺岑白了脸,当初他居然还问自己认不认识苏玉玉,原来是在试探自己。
徐枫理着袖口:“你忘了吗?军服厂是我开的,虽然我人在首都,但岭南的事了如指掌。”
贺岑越听,心越慌。
看着她充满恐惧的眼神,徐枫撑膝倾身靠近:“别害怕,我不会杀你,以你的姿色,在境外可是抢手货。”
闻言,贺岑眸光一震。
他要把自己带去境外卖掉!?
这时,船身摇晃了一下,而后慢慢驶离渡口。
徐枫像是失去了交谈的兴致,重新将她的嘴黏上,转身出了船舱。
冷汗一滴滴划过贺岑苍白的脸,尽管恐慌已经快淹没理智,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现在不自救,真的就要成羔羊任人宰割了。
紧张的视线四处瞥,最后落在脚边压舱石上。
贺岑警惕地看了眼舱外,艰难挪过去,用锋利的石角磨着绑着手的绳子。
尖锐的疼痛在手腕和手掌炸开,不一会儿,绳子就被血染红。
她忍着痛,一遍遍磨着。
终于,绳子断了。
就在贺岑准备睁开时,外头传来唐建荣的声音。
“枫哥,你看对岸有烟,是华明的信号!对面有公安!”
“妈的!”徐枫恼怒地骂了句。
“咱们怎么办?”唐建荣的语气多了几分慌乱。
“……回去,派人在及木村守着,苏玉玉的人一过去就直接炸了,让他们有去无回。”
“那里头的女人怎么办?带着她不好走啊。”
话落,舱门被推开。
贺岑忙遮住石头上的血迹,看着面目狰狞的徐枫慢慢靠近。
徐枫睨了她一眼,侧头对唐建荣低声说了几句。
唐建荣点点头。
在贺岑惊惧的目光下,唐建荣将一捆定时炸药绑在她的身上。
看着那一根根炮仗般的炸药,她后脊凉到发颤。
徐枫睨着拼命挣扎的贺岑,漠然一笑。
“放心,五分钟后你死的不会有一点痛苦,而且苏玉玉也很快会去陪你。”
第33章
扔下这句话,徐枫和唐建荣便放下船上的木筏离开了。
贺岑一刻不敢耽误,立刻解开绳子,撕开黏住嘴的胶带。
低头看着被死死绑在身上的炸药,只有五分钟,现在甚至可能只剩三分钟!
怎么办……怎么办!根本解不开!
难道她好不容易的重生就要在这里结束,不行,她还有外婆,还有苏玉玉,她绝对不能死在这儿!
强烈的求生欲迸发而起,让贺岑逐渐冷静。
木筏缓缓靠岸,徐枫刚踏上去,身后便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转身望去,破旧的船已经被炸毁,船身的残骸正燃着熊熊大火。
他冷笑:“可惜了,少了桩买卖。”
另一边,开往边境的军卡上的苏玉玉心忽然紧缩,疼的脸都白了。
以前再重的伤都受过,却没有一次这么疼,剧痛中还带着从没有的不安。
一旁的程远察觉到,不由问:“连长,您没事吧?”
苏玉玉紧咬着牙,捱下胸口的痛:“没事,再开快点。”
剩下的几十公里,他恨不得飞过去。
虽然营长一再说对岸有公安,但他还是放不下心,只怕贺岑又什么好歹。
将近四十分钟后,苏玉玉才赶到渡口。
然而那里只有一群公安,以及岸边被烧的几乎只剩龙骨的船。
苏玉玉眸光一滞。
几乎是瞬间,他冲了过去:“贺岑呢?她在哪儿?”
看见他,先赶来的曲国峰面色越渐凝重:“陆连长,我们赶过来时船已经被炸毁了,贺岑……”
他顿住,目光看向一旁的草丛。
顺着曲国峰的视线看去,苏玉玉呼吸猛然窒住。
草丛里铺着一块尼龙布,上面是几缕白衬衫的残片,其中一片还绣着一朵淡黄色的兰花。
“今天烧火时衣服被火星子崩出个洞,外婆给我绣了多兰花,不仅补了洞,还更好看了,你看看。”
贺岑的声音历历在耳,又化作无数把刀,狠狠扎在他心口。
苏玉玉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徐枫呢?”
“目前下落不明,警方已经开始在山里进行围剿,他跑不了。”
闻言,他想也没想,转身掏出枪往山里去。
程远眼见苏玉玉将近失控,连忙阻止:“连长,你别冲动,没有ᵚᵚʸ营长的命令你要是擅自行动,是会受处分的!”
苏玉玉像是头暴怒的公狮,发红的双眼翻涌着滔天的愤恨。
“松手!我要去崩了徐枫!”
他不只要在徐枫脑袋上崩几十枪,还要把他大卸八块!
程远根本拦不住,焦急又担心。
苏玉玉向来沉稳果决,从没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这时,营长黑着脸走过来:“你再这么意气用事,我先崩了你!”
他不是不知道苏玉玉此刻有多心痛,可现在如果只为拼一口气报仇,等待苏玉玉的就是不可估量的处罚。
苏玉玉目眦欲裂,滴血般的眼睛死死看着营长:“那你最好现在就动手。”
“苏玉玉,别忘了你是军人!要服从命令!”
听着营长的训斥,苏玉玉握着抢的手紧了又松。
他当然记得自己是军人,可军人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保卫国家,却保护不了最爱的人……
网友今夜滿天星点评:看了这么久的书,《苏玉玉贺岑》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催人泪下,感人至深,牵扯人多,男女主角都很优秀,我太喜欢看了,谢谢作者苏玉玉的大智慧写了这么好的书真的太棒了!
网友夜闯女儿国点评:作者苏玉玉的《苏玉玉贺岑》发挥很稳定,大大的每一篇文都稳扎稳打,质量都很高,很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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