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秋昙秦煜的现代言情小说《梅花在手心》,本书是由作者“佚名”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秋昙气不打一处来,秦煜就是个大骗子,不是一向生人勿进么?怎么来了个生得好看又会作诗的……
如此抄书又抄了一下午,她一面抄一面在心里骂这都什么封建糟粕,要求女人这样那样,还活不活了,最后抄得腰酸背痛手抽筋,不得不停下来歇会儿,恰好张嬷嬷进门瞧见了,她欲言又止,最后拉起个脸。
秋昙见了也只作不见,仍旧甩着她的手,待休息好了,她才拿起笔又抄了几个字,正好秦煜派绿浓来接她,她于是起身,去向老太太告退,随绿浓回了听风院。
一回到正屋,秋昙便将那几本书和纸笔往八仙桌上一扔,瘫坐在玫瑰椅上。秦煜听见动静,转着轮椅从书房出来,见她这模样,笑道:“才去一日便不成了?”
“不成了不成了,”秋昙软软靠着椅背,连连摆手,“今儿奴婢将《女则》抄了七遍,手都麻了,可还有三遍才完呢!”
秦煜天资聪颖,且写了十几年的字,并体会不了秋昙初学者写字的艰难,是而意识不到老太太给她布置的任务繁重,他道:“不急,用了晚饭再抄,”说罢他转着轮椅上前,拉起她小小软软的手,为她按揉指节。
不多时饭菜端进来,秋昙闻见烤鱼香,立时从椅子上弹起,走过去帮着,高高兴兴将碗筷摆上桌,为秦煜和自己盛饭,之后她一口气吃了整整两大碗,期间一句话没说,只顾着吃。
秦煜纳闷,放下筷子问她:“你午饭没吃么?”
秋昙酒足饭饱,端起茶盏灌了两口才道:“吃了,只是奴婢抄书抄得太卖力,不多久又饿了!”
“饿了便吃些点心垫垫肚子,”秦煜亲自提壶为她续了茶。
秋昙嗯了声,心道哪有什么点心,不仅没点心,午饭都只两个菜,米饭只一小碗,连火盆也没生一个呢,不过这些话她不会拿出来说,怕坏了他们祖孙两个的感情,况且这都是小事,只要忍过这些日子,未来一片光明。
用罢饭,秋昙在屋里散了会子消食,而后便打水进屋伺候秦煜洗脚,伺候完了本该抄书,可她总也不想坐到书案前去,因着抄《女则》实在太无趣了。
秦煜看出她的心思,便将她原先抄的拿过来,浏览了一遍,他道:“这字写得……咳咳,剩下三遍我替你抄,我用左手,再故意写歪些,大约便同你的相似了。”
秋昙尴尬地嘿嘿两声,而后像个小猫咪一样蹿过去,用自己的杏眼巴巴将他望着,“二爷真帮奴婢抄么?二爷您待奴婢太好了!”说罢立即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秦煜身边。
秦煜敛袖提笔,就着现成的墨汁,用左手模仿她的字迹写起来。
因用的是左手,又要仿她的,便写得较平日慢些,秋昙便坐在一旁,双手托腮欣赏他的美貌,他近来又长开了些,眼窝更深,下颌干错利落,侧脸刀削斧凿般工整,一张极富权势的脸,而他捉着紫毫的手纤长白皙,腕子灵活,运笔有时飘逸如风,有时风驰电掣。
秋昙喜欢他专注的模样,一想到这么俊俏的男子以后要做她的夫君,甜蜜便从心缝里渗出来。
外头风声呼呼,秋昙怕秦煜冻着,便起身,轻手轻脚走到八宝柜前,轻拉开柜门,从里寻出哆罗呢披风来为他披上。
他觉身上一重,瞥了眼肩头,唇角微勾,继续笔走龙蛇地往下写。
秦煜愈写愈顺,不过一个时辰便抄完了。
待他搁下笔,秋昙立即将纸笔收拾好,随即走到秦煜身后,两食指按上他的额角,“二爷辛苦了,快闭上眼,奴婢给您揉揉。”
秦煜乖乖闭了眼,任由秋昙的小手在他脸上施为,那样温柔的触碰令他痴迷,直到她为他做了一套眼保健操,他仍觉不够,命秋昙:“再按一回,”秋昙便依言为他再做了两回,这才推他去床前,伺候他上床。
蜡烛熄了,只留下床头几上的两支。在这葳蕤的烛光里,秋昙也挑帐上了床。
她一手握成拳捶自己的肩,抱怨道:“才一日我这肩膀便受不了了,往后真不知怎么办。”
秦煜听罢,立即起身,将双手放在她肩头,轻轻按揉起来,“祖母一向严苛,她对我比对你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习惯了便好。”
秋昙瞥了眼正在为自己揉肩的手,身子一抖,回头看他,“二爷,您……您又是帮奴婢抄书,又是给奴婢揉肩,奴婢当不起啊!”
“怕什么,”秦煜掰正她的肩,若无其事地继续按揉,“你日日伺候我,我伺候你一回,你受着就是。”
秋昙感觉自己的心要化了,想起才来听风院时,秦煜处处为难她,连喝口茶都百般地刁难,一会儿说浓了一会儿说淡了,一会儿说烫了一会儿又说凉了,把她磋磨得腰酸背痛,心情郁闷烦躁,谁能想到,这么难伺候的公子哥儿,居然有一日会放下身段,为她捏肩捶背。
“二爷,您真好!”身子往后倒,靠在秦煜胸口,脑袋仰着枕在他肩上,偏头望着他,两人的影子便像交颈鸳鸯一样映在墙上。
从方才秋昙为他揉额角,到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为她揉肩,他已动了情,这一声夸奖,像一支火柴,将他的情欲都点燃了,他含住她的耳垂,一吮……随即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唇从她的耳垂移至她耳后,而后向下吻住她纤长的颈。
“二爷,二爷,”秋昙的声儿变了调,猫叫一样,上身微微挣扎,却挣不脱,反而她寝衣的衣襟大开,露出一痕雪脯,秦煜瞧见,目光更变得晦暗不明。
终于,将她雪白的香肩剥出来,轻柔的吻落在她肩头,用低沉沙哑的声儿问:“秋昙,你欢喜么?”回应的只有她渐重的喘息。
秋昙浑身无力,已不知身在何处,只口里轻轻唤着“二爷,二爷……”
秦煜的唇忽触及一道粗糙,他稍稍回神,伸手抚了抚那片粗糙,似是一道疤,他知道,这是他抽的。
第290章入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疤痕上,似要抚慰这一鞭带来的伤痛。
渐渐他回想起那日抽她鞭子的情形,神思终于清明。
而秋昙已整个儿迷醉了,她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像条鱼儿一样在他怀里蹭,她心想着自己横竖是要嫁他的,便今日给了他也没什么,便是将来嫁不成他,她也不会后悔。
可这时,秦煜却为她拉起了衣裳,唇贴着她的耳垂亲吻,那低沉暧昧的语调撩拨着她的耳朵,“来日我的腿好了,便要了你,好不好?”
他始终介意自己这双腿,想保有一点尊严,而不是在床上也让秋昙来照顾他。
秋昙体贴地嗯了声,回身过去抱住秦煜,将头埋在他胸口,重重喘息。
……
自然,次日秋昙和秦煜都起晚了。
起身后秋昙伺候秦煜穿戴好,便交接给了绿浓,而后赶紧去料理自个儿,待盥手净面毕,她立即抱着那三本书和昨儿抄好的十遍《女则》,飞奔去万寿堂,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
秋昙拔腿跑过去,猛抱住秦煜,将头埋在他颈间,“二爷,您可算要好了。”
他还记得伺候他洗脚时,那双苍白萎缩的腿,那时她以为他的腿永远不能痊愈,没想到如今竟能承些力气了,如此,将来便会愈来愈好,会像寻常人一样站立走路,同她肩并肩。
“你会等么?”秦煜一手托着秋昙的后脑勺,吻着她的发。
“二爷会好的,”秋昙也吻他的脸颊。
“今日我陪你过中秋,好不好?”
秋昙听罢,立即后撤身子,望着他的眼道:“二爷,中秋您该同老太太和老爷过的,同我过,算怎么回事呢,到时府里又有舌根嚼了。”
“我偏要同你过,又怎么样?”秦煜抬手捏住秋昙的脸颊。
那府里,已没有他想同过中秋的人,老太太当日那样伤他骗他,令他不敢再信她,甚至不敢再亲近她了。
秋昙还要再劝,秦煜却忽转向另一件事,“这月底四弟同林燕茹成婚,你也过来,我会派人来接你。”秋昙想说不去,但见他神情严肃,只好应了。
在秦煜心里,秋昙是他的正妻,自然他弟弟娶妻时该带过去见证。
接着,秦煜又向秋昙说了些他这些日子在军营的见闻,还告诉秋昙,东南边境不太平,这一两年恐要出事,到时他父亲会过去领兵,而他也会跟去,只随军,不参战。
秋昙心里却想着,秦煜一走,她不就自由了么?只是……她心里又为何这样舍不得他?
……
当夜,平南侯府张灯结彩,其乐融融过中秋时,秦煜却同秋昙坐马车里,穿过热闹的人群,直往揽月阁去……
秦煜近乎沉迷地望着秋昙,风把帘帷微微掀起,外头的灯火打在秋昙脸上,眼睛里,一瞬又黯下去。
秋昙猛地偏过头,伸手遮住秦煜的眼,“二爷再看,我都不好意思了。”
秦煜唇角微扬,“我不是看你,是看你怀里的包袱。”
秋昙猛地将包袱搂紧了,“这个二爷不能看,这是我的生意。”
“把生意做到揽月阁去?”
秋昙一拍胸脯,“只要姑娘,只要穿衣裳,便都是我的客人。”
其实这包袱里是一身内衣,秋昙听说秦煜今儿要去揽月阁时便预备好了。她想着,寻常女子铁定不敢穿这文胸和**,揽月阁的姑娘以色侍人,这新奇又性感的内衣,她们必定愿意尝试,到时说不定能让内衣也风靡京城呢!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揽月阁后门处,门口门灯朗挂,两个小厮百无聊赖地蹲在在门前说话,见了马车里啊,立即站起身。
因秦煜来得勤,他们已认得他了,两人这便呵着腰上前,请秦煜往里去。
像往常一样,秦煜单独去见胶东王,秋昙、守诚和总与胶东王寸步不离的赵文贤则去了隔壁一小室。
前厅热闹极了,推杯换盏劝酒之、红男绿女淫笑浪语之声、丝竹靡靡之音一波盖过一波,秋昙在屋里听得直摇头,她本以为中秋佳节人人都该在家里陪家人,这儿的生意应当冷清,没想到比往日还更红火,如此,她可怎么出去,向那些姑娘推销内衣呢?
第340章中秋(三)
秋昙走到窗前,用食指沾了沾口水,捅破窗纸,透过那小小的孔洞看外头的形景,便见亮如白昼的厅堂中,一身姿窈窕的蒙面的姑娘在台上抚琴,台下各色各样的男子,有看着在一本正经听曲儿,手上却搂着姑娘摸来摸去的,也有穿得花里胡哨,头上戴花的男子,同姑娘们推杯把盏,左拥右抱的,来来往往的姑娘颜色不赖,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情。
然而她看了一圈下来,并没见着老鸨。
“秋昙?”
秋昙听见有人喊她,猛回过头去,正对上赵文贤带着笑意的眼,她站起身,笑着打了个招呼,“赵公子。”
“外面的那些事,你一个姑娘家,不看为好,”赵文贤提醒道。
上回秋昙撞上他的马车,赵文贤把她送回平南侯府时,两人在马车上说过话,熟识了些,又兼赵文贤心里对秦煜很敬服,不大敢靠近秦煜,便想了解秦煜喜欢的姑娘。
秋昙一下脸红了,心道该不会赵文贤以为她爱看男女寻欢作乐吧?
忽的她想到什么,抬眼望向赵文贤,眼睛星子一般发亮,“赵公子,你认得这儿的老鸨么?”
……
不多时,秋昙便抱着包袱随赵文贤出了屋子,往正厅去。
立时鼎沸的人声扑面而来,接着又有狂蜂浪蝶朝赵文贤扑上去,几乎把秋昙挤到一边,幸而一旁的婆子扶住了她。
赵文贤嫌恶地挥开几个上赶着的姑娘,两个随侍的婆子挠起袖子,强力将她们推开,把赵文贤和秋昙护在里头。
秋昙自始至终低着头,跟在赵文贤身后,拾阶上楼,到了二楼,喧闹声渐小,丝竹之音愈盛。赵文贤领着秋昙走过一排雅间,在最里边雅间前驻了足,立即,面前那扇镂刻踏雪寻梅的槅扇推开,浓郁的茶香扑面。
秋昙心道不该是脂粉香么?怎会是茶香,抬眼一看,便见锦绣堆里盘腿坐着一姿态妖娆的姑娘,手上把着一紫砂壶,正往杯中淋水,而她背后的屏风上,绣着副惹眼的春宫图。
那姑娘梳一慵懒的倭堕髻,婴儿拳头大的一朵红牡丹别在发侧,身着玫瑰红点赤金线交领长裙,流云纹滚边的衣襟松松挂在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她抬眼望向门口,秋昙这才看清她的面容,粉面桃腮,白齿红唇,尤其生就一双狐狸眼,看人时自带三分魅气。
“赵公子不是在底下谈事么,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春娘起身,扭着水蛇腰上前,伸出食指要去挑赵文贤的下颌,却被赵文贤抬手一挡,他肃着神色看向秋昙,“这姑娘要见你。”
春娘哦了声,目光在秋昙脸上一扫,“真是个可人儿,来寻我做什么?”一面说一面请二人进屋。
秋昙回头冲赵文贤道:“赵公子在外头等我,成不成啊?”
赵文贤这便退了两步,春娘微讶,一个眼神示意身边两丫鬟下去招待赵文贤,那两丫鬟便领着赵文贤往别处去了。
秋昙合上门,笑嘻嘻道:“您怎么称呼?”
春娘坐回矮塌上,长袖一挥,冷冷道:“有事说事。”
“您要是这儿管事的,我才说,若不是,我就不说了,”秋昙道,她认为眼前人更像个花魁,而不是老鸨,况且老鸨不该出去招待客人么?
春娘把玩着垂在自己胸前的一绺发,冷笑道:“你看我不像个管事的?”
秋昙心知这种愈高冷的美人儿,愈不能对她奉承,不然她不把你当回事,于是笑道:“像,像管事儿的,那些以色侍人的姑娘胸前的肉都挺多的,”言下之意是她胸小。
春娘梳理头发的手一顿,猛抬眼看向秋昙,目光在她胸脯前逡巡,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
春娘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媚,只胸小了些,秋昙戳了她的痛处,她怒得一掌拍在茶盘上,“你是赵文贤派来奚落我的?”
“不敢不敢,”秋昙陪笑着,上前两步,“我是来为你解忧的,”说罢将自己的包袱解开,从里掏出一个文胸,这文胸形状与现代的极为相似,一样有钢圈,只是这个时代没有海绵,便用了厚厚一层棉花取代,胸尖尖上绣着两朵牡丹,十分诱人。
春娘欢场中人,哪怕没见过这东西也立即猜到这是做什么用的,甚至她已想象出自己穿上这胸衣是什么样的了。
“这东西,有趣!叫什么?”春娘丝毫没扭捏,伸手从秋昙手中接过,翻来覆去地看。
“这叫文胸,”秋昙介绍道,她见春娘的脸色比方才好了许多,料定有戏,便用手遮着口,轻声道:“穿上这个,显胸大,我给你示范示范?”
“不必!”春娘起身,风一样进了里屋。
网友我很想说出口点评:看到现在,值得五星!有大家才会有小家。梅花在手心这样的书籍虽然是虚构。但是内涵值得拥有!有血性。有梦想。自己都融入书中不能自拔。
网友转身&离开点评:写的好,是我看的所有书念念不忘的一本书之一,快点更哦,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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