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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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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南枝陆凛》小说简介

《迟南枝陆凛》是佚名的作品,被不少网友追捧,在古代言情风格小说中算得上优秀的。佚名能够主人公[角色]描绘的如此栩栩如生,由此可见功底不一般,《迟南枝陆凛》主要描述了:这边乞丐看着陆凛穿上喜袍,一会儿嫌弃这边窄了,一会儿嫌弃那边宽了,反正哪哪都不满意。……

《迟南枝陆凛》 迟南枝陆凛第12章 免费试读

迟南枝一下不挣扎了,她居然又落到了飞鹰寨手里!

“二当家,咱们这就回飞鹰寨?”来人问。

“嗯。”

“寨主离开前吩咐大家准备好,只等您一回去就成亲。”

这男人没再说话,迟南枝却慌得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举行完婚礼就要洞房,这可怎么办!

男人带着她只走了一段,然后就被扔到了马车里。

“啧,怎么还给装麻袋里了,二当家也太不讲究了。”

这声音分明是金海棠,迟南枝气呼呼的将麻袋甩开,见她正捂嘴偷笑。

“你是故意的!”

留她一个人,害她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走!

金海棠忙摆手,“可不是我,二当家说的,说这小野猫,不能总用绳子拴着,得时不时让她放放风,撒撒欢,这样才能吃的下睡得香,并且保留野性,逗着也好玩。”

迟南枝咬牙,她才不是什么野猫,故意逗她,这人怎么这么恶劣!

刚才在大街上被那二当家用麻袋套起来的一瞬间,她试图看清这男人的脸,但看到的却是一张白面重彩的脸,像是画了戏妆。

当时觉得诡异,但眼下再仔细一想,大概知晓怎么回事了。

“你们二当家怎么戴着面具?”迟南枝问金海棠。

“我们土匪最忌长得太好看或者长得太丑,这样容易被人记住,也容易被认出来,麻烦也就随之而来了。”

“那你们二当家是?”

“当然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

迟南枝想起女土匪画的那张画,实在没法苟同。

夜很静,因此后面有追兵追来时,清楚的听到了马蹄乱飞的声音。

金海棠脸一沉:“没完没了了,上赶着送人头!”

当下,她抽出别在腰间的短刀出去了。

马车很快停下,外面也很快陷入了混战。

迟南枝一咬牙,反正只要逃就有机会,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这样想着,她摸出马车,只见两方打得火热,似乎没人注意马车这边。

她跳下马车,赶忙往一旁的林子里跑去,然没有跑几步,她发现有两个穿铠甲的将士在追杀她。

她试图跟那两人解释,她和这些土匪不是一伙儿的,但他们根本不听,同时举起长枪,一左一右朝她刺过来。

正在这时,一黑影追过来,先搂住她的腰闪开,而后扫了一脚,将两个追兵撂倒。迟南枝正要松口气,但下一刻,她整个人被抛了起来,而后落到了树上。她吓得赶忙抱紧一根树干,两脚缠到上面,等身子稳住了,这才有闲心观察下面。

这人带着面具,原是那二当家,他迅速解决了那两个追兵,接着跑出林子。

迟南枝透过枝干的缝隙能看到他挥舞着手里的弯刀,刀法十分凌厉,每一击必中对方要害,很快飞鹰寨这边就占了上风。

迟南枝收回目光,先看了一眼地面,确实挺高的。她慢慢往后退,试图退到树杈上,然后顺着树干滑下去。

只是她一动,身子没法保持平衡,整个人翻了个转,挂在树上了。

她吃力的抱住树干,总感觉下一刻就会掉下去。

这时有脚步声来,她侧头往下看,见那二当家走了过来,不说救她下来,反而抱着双手,似乎在看好戏。

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迟南枝实在没有力气了,但她咬紧牙关就是不求下面的人。

如果逃不掉,非的嫁给一个土匪,她还不如去死!

这样想着,她干脆松开了手,整个人往下坠落。

但,他还是接住了她。

迟南枝也早有预料,在他接住她的一瞬间,她伸出手去扯他的面具。他倒是不防备,往后一躲,迟南枝没抓紧,只掀开了一点,看到了他下巴上浓密的胡茬。

她愣了一愣,接着被男人扛到肩头,他又拍了她**两下。

迟南枝羞愤至极,只能胡乱的用拳头打他的背。

昏迷那晚肌肤相贴的熟悉,刚才在马背上若有似无的气息,还有他和那两个追兵对打时的姿态,让她一直有那么一点怀疑。

怀疑是他!

当然,这想法多少有点荒谬,而刚才那一瞥也印证了确实荒谬。

迟南枝又被扔回了马车,金海棠看着她啧啧摇头。

“你也不容易。”

迟南枝咬牙,“你们这帮土匪太可恶了!”

“土匪里可没有好人,只有恶人。”

“我绝不嫁给什么二当家。”

“我们二当家多好看,你怎么……”

“丑死了!”迟南枝气道。

金海棠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你有眼疾?”

迟南枝再忍不了了,大声喊道:“你们飞鹰寨的人,通通瞎了眼,那二当家分明是丑的让人头皮发麻,丑的惨不忍睹,丑的让人想吐!”

听了她这话,金海棠脸色沉了下来。

而迟南枝喊完这一声,心里痛快了,但看金海棠脸色,却有种大祸要临头的感觉。

“如果你是介意二当家脸上的刀疤,那我无话可说。”

“我介意什么,我……等等,他脸上有刀疤?”

金海棠挑眉,“你不是看到二当家的脸了?”

“我没看清。”

“那你说他丑?”

“你们飞鹰寨的女土匪给我看过他的画像。”

“呵,她们连笔都不会拿,能画出一坨屎来就不错。”

“……”

迟南枝心扑通乱跳,往下压了压,再问:“那他的刀疤在哪边?”

“左边啊。”

迟南枝低下头,会不会只是巧合?

但其实再一想,她从督军府逃出来,沿街找到灵云粮铺,而他就守在那儿,显然是知道她会往那儿去。

还有她被飞鹰寨从谢子安那儿救出来,未免也太赶巧了。

还有刚才,明明在混战,她悄摸逃走,他却能在第一时间过来救她,分明是在打斗中仍时刻挂心着她,一个陌生人可做不到这样。

可他为什么还跟她亮明身份?

又或者还是她想多了?

赶了一夜的路,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回到了飞鹰寨。

迟南枝累得够呛,随便吃了一点就躺下睡了,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别睡了,赶紧起来梳妆,换上嫁衣。”

迟南枝是被金海棠拉起来的,在看到面前红彤彤的嫁衣后,这才猛地惊醒。

“这这……” 

“今天是你和二当家成亲的大喜日子!”

迟南枝瞪大眼睛,这突如其来的喜讯让她脑子一下清醒了。

“不用这么赶吧?”

“免得夜长梦多,只要你拜了堂,以后就是我们二当家的女人,休想再逃。”

金海棠招呼来红姐,还有乐言几个女土匪,开始给她梳头上妆,等迟南枝回过神儿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冥婚呢!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道。

细细描了眉,轻点唇珠,淡淡晕开,再扑一点腮红。发髻也是她自己梳的,只简单挽了起来,戴上一支金步摇。

金海棠帮着她换上嫁衣,不想竟十分耀眼好看,金线绣的龙凤呈祥,繁复而华丽,针脚细密,做工极其讲究。这样一件嫁衣,十来个绣工赶制,也得个把月吧,而她穿上身,竟也是合身的。

“这嫁衣你们从哪儿抢来的?”

金海棠呸了一声,“这可是我们二当家给你备好的。

迟南枝穿好嫁衣,站在镜子前看了许久。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那一年,陆凛娶元卿月做侧室的时候。在绸缎庄里,她看到他正在试喜袍,二人只隔着几步,却好似隔了一生一世。

但岂止是一世,分明是两世。

她始终求不来的便是一场他和她的婚礼。

外面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喜气洋溢。

迟南枝微微叹了口气,将金海棠放在一旁的盖头拿起来,盖到了头上。

这边乞丐看着陆凛穿上喜袍,一会儿嫌弃这边窄了,一会儿嫌弃那边宽了,反正哪哪都不满意。

“那就干脆别穿了,怪费事的!”

陆凛眯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乞丐笑了笑,“这不看你紧张,我逗逗你。”

“我怎么紧张了?”

“那就是兴奋。”

“我一点也不兴奋!”

“那就是不想和迟南枝成亲。”

“我哪有……”

陆凛瞪了乞丐一眼,义正言辞道:“我是为了大局!”

“是是,大局为重,反正我是信的。”

“滚!”

有人敲门,陆凛应了一声,接着金海棠进来了。

她先欣赏了一番陆凛穿喜袍的样子,然后才一拍脑门,道:“咱们寨中一部分人借后山悬崖的云梯开始往外撤了。”

陆凛点头,“眼下就是拖延时间。”

乞丐捋着胡须:“咱们一夜连烧了三大世家,皇上龙颜大怒,势必会下令出兵剿灭飞鹰寨。谢子安这蠢材主动请缨,却不知道这本就是你设计的一个圈套。”

陆凛眯眼,“连烧三家,咱们才知晓这批从岳州转移出来的兵器被藏到了廉州,而这批兵器是肃平王私造的,这事绝不能暴露,肃平王只能派自己的人来剿匪,将此事彻底压下去。”

“而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飞鹰寨为何抢那批兵器,更想不到飞鹰寨背后是你。”乞丐不由竖起大拇指,这一招实在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陆凛将这一批兵器尽收囊中,让那肃平王心肝脾肺都疼,却又不敢喊疼。还有廉州督军李航被害,兵器库起火,肃平王不但不敢追究,还得自己费事遮掩,吃下这哑巴亏。

金海棠笑道:“咱们一早就锣鼓喧天的,还一趟一趟往山上运酒,这谢子安便生了投机取巧的心思,只等咱们寨子里的人喝醉后,他再带兵往冲上来,以为到时能将我们一网打尽。”

“却不知我们利用这些时间在撤退。”

乞丐和金海棠二人正说的起兴,再看陆凛却在照镜子,显然很欣赏自己穿喜袍的样子。

金海棠嘴角抽了抽,眼神在一转,笑道:“其实你可以告诉迟南枝,不就是配合演一场戏,骗过山下的人就行,倒也不必太较真。”

“确实过了,还让我特意从家里把两套喜袍拿来。”

“那嫁衣是哪来的,还挺合身?”

“早就做好的。”

“按着迟南枝的身材做的?”

“可不是呢。”

“原来……”

“呵呵……”

陆凛在旁边椅子上坐下,身子往后一仰,眉眼带着掩不住的喜色。

“她可喜欢?”

“喜欢的紧。”金海棠想了想,又问道:“你为何不跟她表明身份?”

陆凛眉眼喜色因这话一下黯淡下来,继而嘴角扯了一下,“逗她玩呢!”

吉时到了,迟南枝由金海棠和红姐扶着出来,相比于白天的热闹,此刻倒是安静了许多。她被她们带到厅堂,自盖头下看到身旁喜袍一角。

他不说话,她亦没有。

锣鼓声、鞭炮声又响了一阵儿,然后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鞠躬!”有人喊道。

迟南枝被金海棠摆弄着转了个身,她迟疑片刻,而后主动鞠了一躬。

“天地为媒,两相守,莫分离,天长地久。”

说完这句,二人再三拜。

“二拜高堂,鞠躬!”

迟南枝起身,再被金海棠扶着双臂转了一圈,但陆凛已经没有高堂,所以两把椅子是空的,二人只能对着空椅子鞠一躬。

“慈母严父,敬谢养育之恩。”

之后他们在磕了三个头。

“夫妻对拜,鞠躬!”

迟南枝再被转了半圈,面向了旁边的人。她心里打着鼓,这时却有些不敢了,万一错了呢。她下意识的伸手,而面前的人一把抓住了。

十指相扣,迟南枝心慢慢安定下来。

二人一起弯腰,完成了最后这一拜。

“礼毕,自此二位结成夫妇,当不离不弃,同心同力,白首到老,万事成欢。”

迟南枝被送进了洞房,而新郎跟着也进来了,她正要开口,他一把抱住她,隔着盖头吻了吻的唇。一碰即放开,等迟南枝摘下盖头,人已经走了。

她撇了一下嘴:“胆小鬼。”

这时金海棠跑进来,“快换下喜袍,赶紧逃命了。”

“啊?”

“官兵要打上来了!”

迟南枝换上自己的衣服,糊里糊涂从屋里跑出来,发现整个寨子都烧起来了。

“湘湘,这边!”金海棠在几步远招呼她。

迟南枝只得跟上去,一直跑到后山,而后顺着云梯往下爬。下面太深了,她有些发怵,这时下面的人喊了一句。

“没事,我在。”

迟南枝因这话,心下一定。

“大不了咱俩都粉身碎骨,摔成一滩肉泥,再被狼啊狗啊的吃干净。”

“你这张嘴能不能不犯贱?”

下面人静了一会儿,接着笑了起来。

等脚踏上实地,迟南枝终于松口气,但再找陆凛,却看不到她了。

“二当家有事先走了。”金海棠道。

迟南枝轻哼了一声,“那我们现在往哪儿走?”

“先下山,有接应的。”

一行人下了山,金海棠让迟南枝上了一辆马车。迟南枝本不困的,但上了马车没多久就睡着了,只觉一路颠簸,好不容易才睡安生。

又过了许久,她听到有人在说话。

“娘亲睡觉觉。”

“嘻嘻,大懒虫。”

“打屁屁!”

“不要不要,娘会疼的。”

这一声一声的小奶音,迟南枝觉得自己在做梦,但睁开眼却真的看到了两个奶呼呼的小娃娃,正趴在床里侧看她。

“砚儿?行意?”

她眨眨眼,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屋里摆设也极为华丽,显然不是飞鹰寨那土屋。

两个小家伙见她醒了,一齐朝她扑来。

这重量太真实了,迟南枝闷哼一声,抱住两个小家伙,一人亲了一口。

“不过这是哪儿啊?”

这时一人进来,不想竟是木槿。

“夫人,这是严府。

迟南枝来到书房,见江远靠着门前的木柱睡觉,两个黑眼圈还挺深。她放轻脚步,打开门帘,走进屋里。

正见陆凛坐在书桌后奋笔疾书,还一脸兴奋的样子。

她走上前,见他正好写满了一张,随手放到旁边,继续全神贯注的写。她拿起来看,竟是描写大婚场景的,什么张灯结彩,喜气冲天,她迟南枝和他陆凛三拜过后进入洞房。

这时陆凛钳住迟南枝的下巴,邪魅一笑:“当初你始乱终弃,抛弃了我,真以为我还会要你?哼,我娶你不过是为了慢慢折磨你!迟南枝,你哭吧,哭也没用!”

迟南枝咬牙,皇上让他禁足思过,抄写《金刚经》,他却在这写话本。

“你想让我哭?”

陆凛疾笔的手一顿,钝钝的抬头看到迟南枝,干巴巴笑了笑,“写着玩呢。”

“你倒是挺闲。”

“这不被禁足了,无所事事。”

迟南枝看向陆凛的下巴,当然没有了浓密的胡子,但很红,假胡子粘的很紧,揭的时候不好揭,估计直接撕了下来,还有一点破皮。

这人真是很神奇,他是大奸臣,背后有东厂势力,他与太后、皇后、长公主私下有千丝百缕的联系,而他还是七皇子,与圣上水火不容,但转眼又成了飞鹰寨二当家,朝廷兵器库的兵器都敢抢。

明明她应该很了解他了,却发现他有那么多面,她从来看到的只有他一面。

她指着刚才看得那一段道:“这一段改一改。”

陆凛瞅了一眼,抬头问她:“怎么改?”

迟南枝盯着陆凛,“改成迟南枝问陆凛:娶我可是真心?”

陆凛想了一下,“陆凛要这样回答:当年我奉旨娶元卿月为侧室,那天我在绸缎庄试喜袍,正巧被你看到,你说恭喜我,那话真比捅我一刀还让我疼。我未与她拜堂,我想着如果娶的是你就好了,于是疯魔了一般,特地找了江南最好的绣工按着你的尺寸绣了嫁衣,然后藏起来,好似已经娶了你,所以娶你从来都是真心。”

网友淡水河谷点评:很不错的一本书,是我看了这么长时间唯一能够一直看下去的书,人物刻画的很鲜明,可以看出来作者用心了。

网友且听风铃点评:《迟南枝陆凛》开始特别吸引人,佚名文笔很好,有一个完整的框架,男女主人设非常讨喜,值得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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