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景冉印阔”之间为故事主线而展开的小说,名字叫做《一纸婚书被甩转身嫁病娇太子》,是作者不会写就乱写的作品,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未婚夫出征三年居然找到真爱一回来就要悔婚,景冉很意外。更意外的是前脚婚事告吹,后脚就成太子妃了,那位性情狠戾,手腕狠辣,隐有架空帝王之势的太子殿下指名道姓选的她。重生的将军要弄太子,穿越的医女要弄太子,能听懂鸟兽言语的王妃要弄太子。太子树敌太多只能以身相许将懂蛊术的景瑶划拉到自己名下。景瑶冷冷看着大......
夏蝉往后头空荡荡静悄悄的街道看了眼:“没听见动静啊……小姐,你往他身上放蛊虫了?”
“放了一只飞蛾蛊。”景冉接过马鞭:“我自己赶车回去,你过去看看,死不了就别管了。”
“行!”
夏蝉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寻着位置很快到了之前的地方。
不过此刻这里已经没人了,空气中带着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夏蝉经过专业的训练,对血腥气非常敏感。脚步轻盈的落在地上,蹲下身,地上滴落了一滴鲜血。
寻着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气开始找人。
景冉回到家,爹娘还在等她吃饭,程瑶数落了她一顿,诸如就她那点生意还忙的吃饭时间都忘了,担心将胃饿出毛病来什么的。
景止堂问道:“怎么你自己回来,夏蝉呢?”
程瑶吩咐下人上菜,景冉在爹旁边位置坐下:“夏蝉的事情等会儿说,我有事情问爹,朝廷可有收到甘州那边发了水灾的消息?”
景止堂纳闷道:“甘州那地方虽然春夏多雨,秋冬干旱,但你七哥修了蓄水池和引水渠,就是靠着这项政绩升的知府,怎么会受到水灾?你听谁说甘州水灾?”
“呵呵,我不止听说甘州水灾,还听说七哥贪墨税银。”
程瑶给父女两盛饭,本想让他们吃完饭再聊事情,一听这话也不高兴了:“这种胡话谁说的?”
冉冉断奶后她要忙自己的事情,孩子爹又要上朝,几乎是七儿把冉冉带大的。
七儿想要银子管她这个婶儿要就是,哪里需要贪墨。
“镇北将军说的,我从商会出来就遇见他,瞧那样子是专程找我说此事,我观他神情不像是说谎。这便是我要跟爹商量的事情,此事蹊跷,我打算明儿就去甘州走一趟。”
夫妻两都是一愣,竟是陆家那小子说的。
程瑶不解,陆家那小子抽什么风?
景止堂眼睛瞪的溜圆,一拍桌子:“那小王八蛋还敢来纠缠你!”
一副要找陆砾算账的架势。
景冉无奈:“爹,人家没纠缠我。我看的出来镇北将军找我说此事是好心,按照他的说法此事会牵连你,他的本意是为你规避风险。”
“尽鬼扯!”景止堂一脸怒容,说完意识到不妥,笑眯眯跟景冉道:“爹是说那小子尽鬼扯,没说你哈闺女。”
“哼!本官为官清廉,需要规避什么风险?七儿是我看着长大的,说他贪墨,呵,陆家那小子被游街示众我们七儿都不可能做出贪墨的事情来。”
程瑶不像孩子爹那么激动,她是信任景冉的。既然景冉说陆砾不像是撒谎,那可能真的有蹊跷。
“夏蝉就是去调查陆砾了?”
“那倒不是。”景冉道:“我走后察觉到陆砾被人袭击,便让夏蝉过去看看。”
“刺客?”程瑶惊了:“这陆砾结了什么仇,居然有人在京都明着对他下手。”
这事儿景冉也纳闷呢,仇家谁都有,但仇怨深到直接动手的,那肯定不一般。
景冉心头琢磨着,是不是跟陆砾不愿意透露的消息渠道有关?
啪!
景止堂又拍了桌子。
“那还让夏蝉去救他做什么,别伤到夏蝉!”
啪!
程瑶没好气的也拍了桌子:“你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在朝办事时也这般?有什么话好好说!”
景止堂瞬间就没了脾气,小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咋咋呼呼了,这不想着,凭什么让我家的丫头为陆家那小子涉险?”
说完就埋头扒拉碗里的饭。
程瑶给了他一个白眼。
景冉也默默吃饭不说话了,小时候看见爹挨骂她还会忍不住帮帮爹,慢慢的就领悟,两口子的事情她这个“外人”不应该参合。
程瑶道:“确定要去甘州?要不娘帮你跑一趟?”
这次特意赶回京本来是为了女儿的婚事,嫁衣嫁妆她都准备好了,嗐。
景冉咽下嘴里的吃的,说道:“娘还是留下处理我的婚事吧,我今日瞧见陆夫人那态度,竟认准了要我做她儿媳。我与她情分尚可,她若是放低姿态,我还真说不出冷硬的话来。”
“也行。左右婚事是父母之命,你不出面也无妨。”
老父亲又插话;“呵,什么认准了你做她儿媳?我看陆家是怕被人戳脊梁骨,按着你头要你忍下委屈嫁入他们陆家。”
说完发现妻子看着自己,景止堂冲着程瑶一乐,夹了筷子肉到程瑶碗里:“吃饭,嘿嘿,吃饭。”
吃完饭景冉去书房跟爹商量事情的时候夏蝉才回来。
程瑶拉着人检查了一下没有受伤,才问道:“可知晓暗杀陆砾的是何人?身手、招式,能看出是什么路数么?”
夏蝉抹了额头的汗,嘿嘿一笑:“夫人,老爷,小姐,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
“镇北将军没有被人袭击?”景冉纳闷。
“不是,确实被人袭击了,但那人不是刺客。奴婢寻着血腥气找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黑衣人飞起一脚朝镇北将军踹去,此时镇北将军已经挨了不少打,已有些摇摇欲坠。倒下后,那黑衣人上前甩胳膊就给镇北将军一个大耳刮子。”
夏蝉满脸都是笑意,回忆着那场美景:“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不知道,但他功夫极高,估计我跟小姐联手都伤不了他分毫。镇北将军被按着打,左右开弓,耳光照着脸啪啪抽,小姐你是没有听见那声音,可清脆了。”
景止堂抑制不住唇边的笑意,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隐藏他的幸灾乐祸:“这么说,那人不想要陆砾的命,确实不是刺客。”
夏蝉连连点头:“对对,那黑衣人打舒服了就走了,奴婢去看了下,镇北将军只是昏迷没有性命之忧,虽然一早开市会被人瞧笑话,但奴婢也不方便去陆家通传,否则别人问起奴婢来,奴婢也不好回答。就只好回来了。”
景止堂点头:“是这个道理,被人问起确实不好解释,只能委屈镇北将军睡大街了。夏蝉,你做得对,我得赏赐你二两银子,夫人,走下账。”
这都已经把幸灾乐祸写脸上了,程瑶看的哭笑不得:“好。”
夏蝉一乐:“谢夫人!”
“嘿你这丫头,是我赏赐你的,作甚就谢夫人?”
夏蝉忙道:“也谢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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