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慕云容韩长青的小说叫做《京中权贵天天想求娶我》,本小说的作者是红尘载酒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慕云容一朝穿越,虽为宰相嫡女。却是一个爹不疼、娘早逝的小可怜。被诬陷闺中偷男人,被庶姐抢未婚夫,差点被扫地出门。慕云容呵呵冷笑,还真是嫡庶不分,欺人太甚。觉得她没人撑腰?那她就抱牢上界宅斗冠军的大腿。以为她蠢顿如猪?那她就捧杀庶姐,让她这朵黑心莲露出本来面目。瞧她柔弱可欺?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嫡......
第18章
“王爷,你也在和家中妻妾逛庙会吗?”
这庙会上大多是一对一对的,所以慕云容自然也以为靖王家中妻妾给带出来了。
韩长青深意深长地瞧了她一眼:“本王还没有王妃呢。”
“云容失言了。”她差点忘了,古时妻和妾是不一样的,
妾可以有很多,但妻只有一位。
“无妨,不知者无罪,你还没回答本王,你写了什么愿望。”韩长青不知为何,坚持想知道慕云容写了什么。
慕云容捧着两盏花灯,若无其事的笑道:“没什么写什么,就放着玩的。”
韩长青看破不说道:“这庙会上放花灯很灵的,慕小姐就不想许个愿什么的。”
“我不信这个。”慕云容放下一盏花灯,看着它随河流漂远:“而且,花灯是为他人祈福的,并不是为自己所用。”
花灯的明黄色的灯光,照在慕云容的侧脸上,她柔和的表情,与这群灯融为一体,圣洁而又美好。韩长青看着慕云容放花灯的模样,冰清玉骨,双眸清澈,浅浅的笑意如三月春风,醉人心弦。
那一刻,韩长青觉得自己刚刚的酒喝多了。
他弯下腰来,接过慕云容手中的花灯。
“让本王来吧,本王也还没有放过花灯。”
花灯轻触湖面,泛起涟漪,破碎了倒影。
指尖推开了那盏灯,那灯不经意地与之前慕云容所放的那盏碰撞在一起。
此刻,两人贴得极近,慕云容甚至能闻到韩长青身上那清冷如擅香的味道,甚至在不经意的抬头间,她看那对方的一向冰冷的眼睛中充满了柔情。
那柔情是慕云容从来没有见过的,甚至让她觉得此刻只是一场梦。
然而手边传来的温度,并不是梦。
那一夜,顾毅跟朋友走后,再也没有回来。
慕云容和靖王放完花灯后,靖王便送她回来了。可是不知为何这几日,她曾经一闭上眼,就似乎能看到靖王放花灯时的那一双眼睛,美好而又灿烂。
就连慕云柔每次面对她的,讽刺也视而不见,当然慕云柔这两天一直针对慕她也是原因的,五皇子这几天陆陆续续地送了几次东西。
每一次都是一式两份,有慕云柔一份的,就有慕云容一份,这相当于是把宠爱分给了慕云容一份,这让她如何不恨。
但慕云容却是瞧不上这些这东西,每一次都是扔在一边。
她的心思都在开酒楼上。
家中没有几个可以商量的人,在每日例行服侍慕老夫人的时间,她便尝试着提起这件。
慕老夫人半眯着眼,享受着慕云容的捏肩:“自古哪有女子,在外面抛头露面做生意的。”
“那些男人啊,最怕我们掌权,只希望我们在家,安静绣花,相夫教子。”
“做这样的事,可少不了传出多少流言蜚语。”
看样子,慕老夫人是不同意她开酒楼,然而随即她又叫了李嬷嬷,让对方却取自己的一些私房钱来。
沉甸甸的一袋银子,塞到慕云容的手上。
“孩子,你明白了吗?”她拍了拍慕云容的手。
慕云容顿时明白,祖母并不是不同意她开酒楼,而是希望她不要正大光名,以自己的名义去开,引人注目。
“孙女明白了。”面对祖母的教诲与行动,慕云容动容道。
这个老人是真心为她考虑的。
慕云容前世有一个重男轻女的奶奶,慕云容在她那里没少受白眼,她的父母也甚少有帮她的,所以这样的亲情,对于慕云容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她自然珍惜。
只是她手上能用的人,只有冬雪一个,想找一个能帮她开酒楼的人,谈何容易。
慕辰?
慕辰是她弟弟,请他帮忙开酒楼,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找慕辰的话,这酒楼最终还是会归于慕家,她想要的,一自己的独立财产,一个今后自己能安身立命之所,而不是依附于慕家的存在。
“冬雪,你知道这认识什么人牙子吗?”她想或许自己可以通过人牙子,挑一个识字会算账的人帮自己打理。
自己买来的人,总归是信任一些。
冬雪摇头:“这个奴婢不知,小姐想多些服侍的人话,可以从别的院里调些人啊。”
“不行。”这后院里的人,七成都是林氏的眼线,那些人不行。
“哦,对了。”冬雪,突然想到东市是奴隶市场,那里可以买到一些奴隶。
作为一个现代人,听到奴隶两个字,慕云容多少还是有些抵触的。毕竟在这种时代,虽然同为人,可是奴隶却是被当作牛羊一般的牲口,甚至地位还不如牲口,下场凄惨。
可是她孤身一人,暂时无法改变这个大时代,而且她现在也确实虽然人手。
“那就去看一下吧。”
身边没有得力人手的她,挑选一个奴隶是最快捷的方法了。
奴隶市场上传来各种吆喝声。
慕云容一个官家小姐,走在这里格格不入。
她看到,许多人衣不蔽体地关在笼子里,戴着沉重的镣铐,奴隶商人从来不把这些奴隶当人看,自然是从来不帮他们洗澡,整条街上散发着恶臭。
“来来来,这位小姐,看一下啊,这可是刚来的好货色。”一旁金牙奴隶商人,掰开一名年仅十岁的小女孩子的嘴,让慕云容看清对方的牙口,以证明这是一个健康的奴隶。
面对如此粗鲁的行为,慕云容蹙眉:“你这样,她会难受的。”
金牙商人像是听到一个天天笑容,笑得嘴都咧开了:“小姐说笑了,一个奴隶而已。”
“不过,既然小姐都说话了,那小人卖小姐一个面子。”说着,他放开了小女孩。
慕云容瞥了一眼笼子里的众人:“奴隶虽然也是商品,但顾客也不想买一些脏惜惜的东西回去。”
“人都是视觉性的,第一眼看到你这的活泼精神,自然会来你这来购买。”希望自己这一翻话,能让奴隶商人对这些人好一些吧。
过于肮脏的环境容易滋生细菌,让人生病,这些人都关一起,一旦感染瘟疫,死的便是一群。
金牙商人摸着下巴,慕云容的话,让他陷入思考:“姑娘说得有些道理。”
以往那些人来看人时,遇到脏污的,确实瞧都不瞧上一眼。
“感谢,姑娘告知,这样吧,姑娘想要什么样的奴隶,我金牙子,亲自帮您挑。”金牙商人,用他那戴着金戒指的手,轻捻着两撇小胡子。
“你这有会识字,算账的奴隶吗?”慕云容问道:“最好是男的。”
“这…”金牙子面露难色:“这奴隶都是用来做一些粗重活的,能识字的是极少,会算账更是少了。”
“除了一些…”他正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闭口不言:“姑娘,你看光会认字成吗?”
慕云容摇头,她若是开一间书局,光会认字自然就够了,可是她这开的酒楼,必须要有一位会算账的掌柜。
“小姐,我们再去别处问问吧。”冬雪说道。
“别!别别别!”金牙子眼见两人要走,立刻拦道,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道:“这样吧姑娘,我这倒有一个能识字,算账的,只是还没有**好。”
“姑娘若是不嫌弃,随我一起去看看。”
能在奴隶商人的雷霆手势之下,未出现奴性,看来是有几分血性的。
这样的人,慕云容如何不去见一面。
她随着金牙子,离开市场,来到一处偏僻荒废的宅子里。
在宅子里还有许多奴隶,他们的情况并不比街上那些人要好。
她与金牙子走了许久,走到一处草都快长到膝盖的院子里,在这个院子里独独只摆了一个铁笼子。
铁笼里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男人穿着一件破烂,勉强能蔽体的衣物,身上全是血淋淋的鞭伤,手脚戴着比一般奴隶更加沉重的铁镣。
当听到有脚步声时,他猛地抬起头。
虽然面容脏惜惜地看不清样子,可是那一双眼睛,却让慕云容大为赞叹。
冷冽如刀,似一匹孤傲的野狼。
“姑娘这就是了。”金牙子指着笼子里的男人说道。
瞧见男人在瞪他,他抽出腰间的鞭子抽了过去:“没眼力劲的东西,都已经为奴了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那鞭子抽在铁笼上,“哐哐”地震得人头皮发麻,若是抽在人的身上,定会皮开肉绽。然而就算如此,男人的眼神仍是不屈,孤傲的。
“你叫什么名字?”丝毫不嫌弃地走上前,蹲下来,与男人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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