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推荐一部由作者琉璃球球倾心创作的小说《第一婚宠:惹火娇妻带崽逃》,其中小说主角为江如甯傅司寒。《第一婚宠:惹火娇妻带崽逃》小说精彩章节试读:六年前,她成为“杀人犯”,被他亲手送进监狱。六年后,她带着在狱中出生的孩子重获新生,却诅咒一般逃不脱遇见他的厄运。他将她拘在身边,以便百般折磨,到头来竟发现是自己一错再错,误会她至深!“傅少,我欠你的都已经还清了。从今往后,麻烦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可我还欠你,用这一生一世来还给你,好不好?”...
“小宝!”江如甯满头大汗地从噩梦中惊醒,“小宝……”
卧室的台灯,不知什么时候被按亮了。
灯光映照着江惟安柔软而稚嫩的脸,他爬上床,把小脸贴在江如甯怀里,稚声稚气地安慰:“妈咪不怕,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小宝去梦里帮你把怪兽打跑。”
独属于孩子的温暖气息,弥散在江如甯鼻息间,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安慰。
她艰难地把思绪从噩梦中抽离,轻揉儿子的后脑勺,愧疚道:“妈咪做噩梦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江惟安摇头说着,看了看手腕上的儿童表,“妈咪,已经六点了,我做了早餐,你快起来吃!”
小孩子做的早餐,无非是简简单单的牛奶泡燕麦片。
可江如甯还是觉得无比幸福。
她在监狱里度过了生不如死的六年,刚刚入狱,她就发现自己怀了孕。
多可笑啊,当初她心心念念想有一个爱的结晶却未能如愿,如今不爱傅司寒了,却意外有了他的孩子。
甚至,他都压根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这六年里,小宝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是她心底为数不多还没熄灭的光……
当一个人在里泥沼里陷得太久,每一点平淡和安宁,都显得弥足珍贵。
一大一小起了床,个子小小的江惟安搭在小凳子上对镜刷牙,时不时偷瞄她一眼。
像是担心她出狱不到一个月的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那稚嫩的眉眼,和傅司寒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给人的感觉暖如初夏,不像傅司寒,一个眼神就能叫人冷彻心扉……
江如甯的父母,早已在她入狱的六年间相继离世,现在,她的亲人只剩下江惟安一个。
江惟安是她的闺蜜卢舒颜一手带大的,性子和卢舒颜一样开朗活泼,有时十分调皮,有时却懂事得让江如甯感到心疼。
没能陪在小宝身边,是她心里最大的遗憾。
之后的日子,她会好好弥补这种遗憾,不会再给小宝的童年留下缺失……
她给江惟安换上小短袖和牛仔背带裤,亲了亲他帅气的小脸:“上车,妈咪送你去幼儿园。”
车在道路上穿行,不一会儿到了幼儿园门口。
江惟安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背上小书包,朝江如甯招了招手,趁她弯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有点害羞,显然还不是特别习惯。
“妈咪,我先走了,晚上你记得来接我!”
江如甯点点头,笑着朝他挥手。
看着小宝背着书包走进幼儿园,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不舍得就这么转身离开。
清晨的阳光洒落,路上车辆穿行,路边行人如织,整个城市熙熙攘攘,透着人世间的烟火气。
每到这种时候,她才深深感到自己活了过来,没有死在阴暗沉郁的牢房里……
她转过身走向自己的车。
六年的牢狱之灾,让她变得比之前更清瘦,却没能摧毁她眼底间的那抹干净。
细巧精致的眉眼,丝毫瞧不出岁月的痕迹,只是眼角多了几线血丝,仿佛剔透的水晶上悄然浮现的裂痕……
不远处的街角咖啡厅门口,一辆布加迪威龙前,端着咖啡的男助理在看清她的侧脸后不由一惊。
手里的咖啡,险些砸落在地。
是……是她?
布加迪威龙的车窗摇下,露出一双冷然至极的眼睛。
傅司寒盯着不远处的江如甯的背影。
六年了。
在他眼里,江如甯早已简化成了一个代号——那个女人。
那个阴险歹毒,放火活活烧死宛亦的女人……
她居然,出狱了?
傅司寒并没看到,江如甯来幼儿园门口是要做什么。
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今天北市有一场商界首脑会议,如果他不出席,那“首脑”两个字就可以从会议名里抹去了。
“开车,去恒凯会议楼。”
“是。”
助理连忙应声,恭敬地把手里的咖啡递给他。
布加迪威龙行驶了一段距离,后座沉着脸的傅司寒再度开口:“会议结束之前,让助理查清那个女人现在的住处!”
话音落下,车里的温度都似乎骤降。
助理后背一阵发寒,不敢从后视镜里看他鹰隼般的双眼:“是……”
……
下午把江惟安从幼儿园接回来后,江如甯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碌着做晚餐。
现在的江如甯,早已不是六年那个在全国各地都开过画展的天之骄女。
她在城郊的小区租了一套小公寓,凭着一身过硬的本事,在杂志社接了一些漫画任务,甚至有了自己的专栏,足够让自己和儿子过上衣足饭饱的生活。
生活平淡,又不乏希望。
江惟安走进厨房,把小手洗白白,搭着小椅子凑到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
“妈咪,我来帮你剥番茄!”
他拿起已经烫过一遍,划了十字刀的大个儿红番茄,一点点地去皮
认认真真的小模样,看得江如甯心里微暖,像是被午后的阳光轻轻晒过,整个人都变得舒展起来。
“妈咪,今天是喝番茄蛋汤吗?”他仰起小脸问。
那眉眼,和傅司寒如出一辙。
江如甯一怔——傅司寒也很爱喝番茄蛋汤。
这个名字措不及防出现在脑海中的一瞬,她心中涌起难言的痛。
最开始的时候,这种痛很尖锐,连听到他的名字她都痛苦得要发疯。
而现在,曾经的伤口早已经结痂,只在被撕扯的时候才会再次变得鲜血淋漓。
江如甯咬了咬唇,没让自己的情绪失控。
在监狱里她无数次地失控,每每想起傅司寒,就像是有人拿着尖锐的冰棱一下下地,狠狠往她遍布伤口的心上扎。
她曾用头狠狠撞墙,企图用一种痛苦冲淡另一种痛苦,可事实证明痛来痛去,最终剩下的还是只有暗无天日的绝望……
好在那段日子,她熬过来了。
虽然心力俱疲,但她熬过来了。
她没能忘掉这个险些毁了她一声的男人,她只是选择了放过自己,没让自己继续沉溺在痛里。
“叮咚——”
门**陡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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