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阮青青沈泽川的小说叫做《穿成弃妃成团宠》,它的作者是妖后不妖所编写的穿越架空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阮青青穿到一个小寡妇身上,然后睡了当朝四皇子……如此还不够,她居然还怀了四皇子的孩子……简直,开了挂的人生,就是这么倒霉!不过好在她有一座医院,救了各路大佬的命,他们全是咱的靠山!阮青青好不容易苟且的活了下来,可这一个两个三个……五个儿子是怎么回事!大儿子眸光温柔:小娘,天儿凉了,孩儿给您买了一件雪......
咕隆……
阮青青觉得饿了,这两日她饿得很快,恨不得手里总有点吃食,随时能咬两口充饥。桌子上没其他,只有一盘西瓜子。
她抓了一把,乐呵呵的磕了起来。
这时萧祈盛来了,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踱着步子来了,一步比一步沉重。
“怎么了?”阮青青问。
“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我可是叫您小娘的人啊!”萧祈盛说着眼圈都红了。
咯嘣……
阮青青吐出瓜子皮,“我对你做了什么?”
怎么有种渣男的即时感,这熊孩子!
“我刚在就在外面,什么都听到了!”萧祈盛忍着泪大喊一声。
“哦。”
“你怎么能这么平静?”萧祈盛忍无可忍,指着阮青青大喊:“什么保胎?什么胎儿三个月了?什么……孩子的爹是谁?”
“你还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你应该知道啊!”
“我……”萧祈盛差点气晕过去,“我爹都死了两年了,你却怀上了,快说,那个野男人是谁,老子要断了他子孙根!”
“宣靖王!”
“宣靖王?宣……你提他做什么?”
阮青青又磕了一个瓜子,仔细剥了皮,放到嘴里,闲闲道:“你当他是好兄弟,他当你是么?昨夜里都一起喝酒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没告诉你,啧啧,友谊的小船啊!”
“什么……什么意思?”萧祈盛觉得头顶飘来一朵乌云。
“我腹中孩儿的爹就是他啊!”
轰隆!一声闷雷炸响,萧祈盛整个人凌乱了。
萧祁墨进院,见三弟痴傻了一般,从正房里走了出来。想来,他是知道那事了,于是上前,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若说这件事对谁打击最大,那肯定是三弟了。
“大哥,你说那孩子出生了,这辈分是打宣靖王那儿算还是小娘这儿算,他叫我哥哥好还是叔叔好?”
“不如你去问宣靖王,毕竟你俩有一样的困惑。”
“他?”萧祈盛握紧拳头,“我是该找他算算账了!”
说着,萧祈盛怒气冲冲跑走了。
萧祁墨进屋,见阮青青正在磕瓜子,脸上带着笑,还挺欢乐。
“孩儿给小娘请安。”
阮青青忙敛了笑意,见到大公子那张温和的脸,她莫名就有点发憷,“好好,你读书够辛苦了,以后可以免了每日的晨昏定省。”
“不能免,这是萧家的家规。”
“这样……”
“萧家的家规,您背过了吗?”
“背过……怎么可能。”那是一本册子,上万字呢!
萧祁墨叹了口气,“倒是孩儿疏忽了,小娘闲来爱惹事,便把这家规背下来吧,十日后,孩儿来检查。”
“小娘不想背。”阮青青硬气道。
“若小娘如此不受教,那孩儿只能去祠堂请出父亲的灵位牌,安置在小娘屋里,让他老人家来督促您了。”
阮青青梗着脖子,“不就是你爹的灵牌位,我不怕!你……你还有什么招儿,尽管拿出来!”
“孩儿没招儿了。”
“哼!”就这点段位,还敢挑衅她!
萧祁墨眼睛眯了眯,“为了不让小娘再惹事,那孩儿只能把来凤阁的院门给封死,往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您就在这四方高墙内安养晚年吧!”
安养晚年?
她才十八!
阮青青咬住下唇,她终于知道原主为何怕大公子了。
“我背!”
“十日。”
“好……”
杏雨端着汤品进来,正见大公子往外走,忙柔媚的行了个礼,“大公子多坐会儿吧,奴婢今早收了晨露,正好给您煮茶吃。”
萧祁墨睨了杏雨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杏雨痴怨的看着萧祁墨走远,回头见阮青青正趴在桌子上,一副精气神都散尽的样子。
“夫人,大公子每日读书很累的,您就别给他添乱了。”
“呵,你是谁的丫鬟?”
杏雨撇撇嘴,把红漆托盘上的碗盅放到阮青青面前,“您用汤吧!”
阮青青拿开盖子,仍是参鸡汤,这几日她吃得都是。
捧着碗喝了一口,阮青青突然想到什么,搅了搅盅里得汤,“既然是参鸡汤,那人参呢?”
杏雨眼神慌了一下,忙道:“自然是滤掉了。”
“原是这样。”阮青青没说什么,把那碗参鸡汤喝了。
等杏雨出去,阮青青唤来听月,交代了她几句。
萧祁墨从来凤阁出来,本想回去读书的,可身边的小厮告诉他,说三公子在二爷书房挨训呢!他沉思片刻,朝西院书房过去了。
进屋,萧祁墨先向萧二爷行了礼,再看三弟,正直挺挺的跪在屋子当间。
“墨儿,你快敲打一下这不开窍的东西,他昨夜里竟然带着顺天府的人救下宣靖王,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我们萧家是宣靖王的人!宣靖王现在什么境况,自身都难保,你这是要断送我们侯府的前程啊!”
萧二爷气得不轻,脸又黑又红的。
“不说私情,单说我们顺天府管辖京城的治安,还能看见行凶的当看不到啊!”萧祈盛不服气道。
“你还有理了!”萧二爷气得要拿鞭子,可鞭子拿到手里了,看着萧祈盛那倔样儿又舍不得打。他大哥溺爱孩子,这四个侄子便多由他来管教,尤其三儿很小就跟在他身边跑,比亲儿子都亲。
“二叔,听闻昨夜那伙人的目标是小娘。”萧祁墨道。
萧二爷想起那阮青青,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个祸害!”
“您想若是昨夜他们得手了,那我们该如何跟皇上和太后交代?退一步不说这些,他们要杀我们侯府的夫人时,可曾顾及我们侯府,又或者他们根本没把侯府当回事?”
“这……”
“侄儿知道二爷是怕我们侯府沦为党争的牺牲品,可任人欺辱的侯府,真的能保住祖宗留下来的荣光吗?二叔,也该让那些人知道,我们永定侯府能屹立百年,绝不是好惹的。毕竟只有能者,才能入他们的眼,才能受重视。”
“那你说怎么办?”
“请圣命彻查昨夜此事。”
“这不等于公开向那些人宣战!”
“这案子查不清的,不过,有些人坐不住会向您示好。”
萧祁墨一席话,让萧二爷脑子一下子清亮了许多。确实自宴席发生那事后,他们侯府一直很被动,而且几番在朝堂上,被太子一党挤兑。
不过见三儿这般鲁莽,萧二爷决定要让他长点教训。
“往后,你就在京城巡街吧!”
“啊,可我手头这案子……”
“你不用负责了!”
见萧祈盛还要说,萧祁墨斜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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