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贺川南为主角的小说名字叫《替嫁后,我成了冷血大佬的掌中宝》,小说内容动人心魄。《替嫁后,我成了冷血大佬的掌中宝》这本小说讲述了:从嫁入贺家的那天开始,温暖的目标只有一个:作妖和离婚。小情人上门耀武扬威?不怕,能动手,她绝不费口舌。贺先生冷暴力逃避离婚?小case,她主动贴上去作死便是。整个海城人都知道,贺家二少爷娶了个作天作地爱作死的小娇妻。他无限量地包容,不厌其烦地收拾残局,身边所有人都以为贺少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其实,......
贺川南的眉头松了又紧,下手的力度却轻了些。他的眼睫毛很长,伴随动作轻轻抖动,像极了两把小扇子。
不说话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是挺养眼的。五官立体、鼻梁挺直,一双眼眸又黑又亮,下颌线条完美,简直比电视剧上的男主角还要英俊耐看。
可惜,他的脾气臭、嘴巴毒,无趣又寡淡。温暖最讨厌自负的男人了,眼睛长在了额头上,永远一副老子天下无敌的表情。
“我很好看?”贺川南在伤口上贴了一块纱布,抬眸看了温暖一眼。
温暖偷看被抓包,倒也大方:“你除了长得好看以外,一无是处。”
“贺太太是在夸我吗?”贺川南抿了抿薄唇。
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温暖才会觉得贺川南好看。他不仅脾气臭、嘴巴毒,还自负、傲娇!
“哼,不要脸。”
贺川南没有继续说话,用消毒湿纸巾擦过手,捡起外套帮温暖披上。随后,他下了车,吩咐司机说:“先送太太回家。”
“是的,贺总。”司机毕恭毕敬地说。
听闻要被送回家,温暖连忙摇下车窗,探出头冲贺川南吼道:“一定要问出指使绑匪的元凶,替我出口恶气!”
可惜,那个男人压根没听到似的,抬腿往旅馆的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视野当中。
酒店。
贺川南返回酒店的时候,绑匪正跪在地板上,苦苦求饶。“我们只是收钱办事,真不知道买家是谁。”
已经审问了将近五十分钟,两人口径始终如一。程伟让人翻看了绑匪所说的公园附近视频,发现当晚确实有可疑人物进去过。
然而,那人穿着风衣戴了帽子,看不清容貌。
敢动贺太太,不要命了?
贺川南的脚步停止在刀疤男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细细打量一番:“刚才,是那只手碰了贺太太?”
刀疤男被阴郁凶狠的表情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说:“我……我真不知道她就是贺太太。要知道,给我豹子胆也不敢碰她一根头发。”
话落,贺川南掏出手机,重新把绑匪发过来的视频播放了一遍。画面戛然而止,他的眼眸微敛,表情阴冷至极。
“右手。”
程伟立马意会,朝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将刀疤男摁在地板上,强行将他的右手展开。
贺川南不轻易动手,除非有人尝试挑战他的底线。
“敢碰贺太太,活腻了吧?”程伟话落,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匕首。手起刀落,利索插入刀疤男的掌心。
瞬间鲜血四溅,伴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墨镜男吓傻了,顾不上身体某部位的疼痛,趴在地板上“咚咚”磕头:“饶命……贺总饶命!”
饶命?
太迟了。
贺川南一双黑眸无波无澜,语气平静得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让这两个男人,永远在南城消失。”
刀疤男面如死灰,右手抖得厉害:“贺总,求您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外地口音,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她那天戴了口罩,和墨镜,看不清面容,右手手腕有一道疤痕……”
“她把一瓶药藏在现金里,让我们喂给贺太太……她还说,要把贺太太玩残,把视频发到各大网站,让她名誉扫地!”
“我都说完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吧。”
说话的同时,刀疤男颤抖着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小的药瓶。程伟随即上前接了过去,脸色渐变:“贺总,我马上送去化验。”
“贺总,那他们……”保镖小心翼翼问到。
贺川南清冷的视线扫过跪在地板上的两人,最后落在保镖的身上:“同样的话,需要我说第二遍?”
两小时后,恒信集团总部。
硬朗的装修风格,一如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严谨而追求完美。
程伟的手中攥着化验单,神色匆匆走了进来。
“贺总,化验结果出来了,是能让女人无法生育的烈性药物。”
闻言,贺川南搁下手中的百利金钢笔,接过化验报告仔细阅读。随后,俊朗的面容一点点变得阴沉。
该来的还是来了。
贺川南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南城最繁华的CBD商圈,陷入了沉思。
他是天生的掌控者,过去三十年的人生中只为权力和名誉而活。他有着超越常人的把控力,唯独她的出现,成了无法掌控的意外。
“太太已经回家了?”贺川南的语气平静无波。
成为特助那么多年,程伟还是第一次看到贺川南对一个女人这么关心。
沉默片刻,他如实应说:“佣人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太太身体不适,还拒绝家庭医生检查。贺总,您要回去看看吗?”
“我又不是医生,找我回去干什么?”贺川南眺望远方,语气冷若冰窖。
贺家别墅。
陈嫂刚熬好粥从厨房里出来,听闻院子里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随后,熟悉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少爷,您回来了?”陈嫂暗暗松了一口气。太太身体不适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谁劝也不肯看医生,可把她急坏了。
她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给程助理打电话,结果贺少连夜赶回来了。
其实,贺少还是很疼太太的。
“太太呢?”贺川南把外套递给林管家,冷冷地问到。那个女人每天作天作地所死,不累吗?
陈嫂从老宅开始看着贺川南长大,在贺家说话也有一定的分量。
她把托盘递了过去,劝慰说:“太太身体不适在楼上睡觉,晚饭还没吃,少爷能帮忙送上去吗?”
半响,贺川南接过托盘,抬腿往楼上走去。
卧室门是虚掩着的,里面只亮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大床上的女人蜷缩成一团,静谧封闭的空间里伴随有急促的呼吸声。
温暖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被疼痛所占据,完全没有留意到有人进来了。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不仅被俩绑匪抓去酒店欲行不轨,还被那个钢铁直男气得大姨妈提前一周报到。
小腹的疼痛,比她从前受过的任何一次伤还要难受。
奶奶的,她下辈子再也不要再当女人了!
突然,裹在温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又闹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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