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太后,一品太监》小说是白河星里的倾情力作,小说主角温扶棠封衍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好不容易穿书成了权势泼天的太后,温扶棠准备先体验一下昏君的快乐。先召他三四五个美男来再说。这厢衣服都解开了,正准备与狂徒翻飞一番,却被一把拂尘抵住脖颈。“太后,请自重。”她彻底默了。谁能告诉她,这屡次三番坏人好事的死太监到底是哪来的?原著里没有这号人啊!偏的那死太监一脸肃穆,把拂尘端得像菩萨手中的圣......
送走了将军夫人,温扶棠抑制不住地心慌起来,开始琢磨着想要见到温老一面,好和能他商讨一番解决事情的对策。
她没有按照原著给温扶棠指派的既定剧情走,私自推动了一些剧情的提前发展,私以为是做了什么伟大正义的事,却不晓得朝局之诡谲复杂,稍微一点微末的转圜,都会打破许多原本苦苦维系的平衡。
原著中温扶棠原本就是一个不甚重要的反面配角,对于她的家世描写更是微乎其微——只是在她死时带了一笔,说是被她连累得株连了九族。
她对温扶棠的家人没了解,也无甚感情,可一想到昔日模糊的墨迹现今化成了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连累他们落得那般凄惨下场的。
她需要未雨绸缪,及时规避风险。
含陶看她那么着急,在旁安慰道:“家眷入宫的审批流程很细,您的文书报上去怎么也要隔个四五日才能批红,倒不如拖一拖。天坛祭也就这四五日的事了,温老身为朝中肱骨,定会在随行名单之中,届时您见到温老就容易许多了。”
含陶的话很有道理,温扶棠暂且压下了心头焦灼的念头,余下一些无法排遣的忿忿不平。
为什么人家穿书拿的都是上帝视角,一路从头爽到尾,她却连当条咸鱼都当得这般如履薄冰、瞻前顾后的?
属实晦气。
叹息一声,她曳着裙袂缓缓起身,“雪也停了,回罢。”
因着将军夫人闹得这出,她蔫蔫了一整天,晚上封衍来伺候洗浴,也难得没看她再闹出幺蛾子。
他依例打开手稿诵读,今日的稿比以往还要长上许多,除却寻常的一些“阴阳马屁”,还添了不少语重心长的东西,“奴才将洗净的恭桶晾干依次摆好,由此得到了一个道理——得民心者得天下,品德端淑、泽被苍生,方能受万民敬仰。反之则民生凋敝,天下不宁。”
温扶棠原本没上心,但听他的话越说越离谱,最后也不由地深深皱起了眉头。
好家伙,这怎么还知道夹带私货了?
她难得提起些兴致,半支起身懒懒地看一眼他的手稿,有些较真道:“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从刷恭桶里得出这种感悟的?”
他一本正经,“心之所念,触目伤怀。规劝太后,已经是刻在奴才骨子里的心事了。”
温扶棠皮笑肉不笑,“呵呵,可哀家觉得自己好得很,暂时不太需要受人规劝。”
封衍还要再说,她却不耐烦起来,“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先听哀家说说。”
“……”
温扶棠蹙着眉,思忖开口,“若你是上位者,却想把权力再加注到一个原本就已经权势煊赫的人臣手中……所谓何意?”
温扶棠就是想不通,所以才会忍不住找一个人派遣心头的困惑。
封衍平日里虽然嚣张得有点过分,但对于受够了平日里周围拥簇的都是奴颜婢膝的温扶棠来说,他的不卑不亢的确更能她感到心头舒适。
比起含陶或东福一类人,她还是下意识地会选择与封衍沟通心事。
封衍抖了抖沾水的面巾,有些微妙地卷起唇角,“原来温家也会担心功高震主吗?”
她睇他一眼,撩了捧水在身上,“若是提不出什么好的见解,就别再说些废话了,赶紧滚蛋罢。”
封衍便认真与她分析起来,“大概是出于平衡朝中的各方权势罢。”
他仔细思忖了一下,“我离开朝廷时,右相与孙将军两党正闹得水火不容,许多小党羽也依附着这两党明争暗斗。卫岁大概是想给他们树一个共同的、强大的劲敌,好分散他们对付彼此的心思。”
封衍的话不无道理,实际情况若真如此,那实在是有点糟糕。
她烦躁地抓抓头发沉入水中,罢手示意他退下,独自陷入了良久的深思之中。
含陶没估算错日子。
将军夫人拜访后的第四日,中宫下诏书,天坛祭队伍启程。
可惜她估算错了随行名单——温老被委派了监国之任,驻守京城代理政务。
相见的计划便只好暂缓下来。
出发那日,天将破晓,禁宫的队伍便早早就候在宫门前整装待发。
而消息传回和宁宫时,温扶棠还在赖床。
含陶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伺候着洗漱妆点,温扶棠迷迷糊糊间被人摆弄好哄上了马车,进去倒头就靠在软垫子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清醒,浩荡的队伍已经驶出了柴桑城。
一睁开眼就看到小皇帝坐在自己旁边,嘟着嘴用手点着鼻尖笑眯眯地和她对视。
她被吓得挪了下屁股,反应过来后好气又好笑地歪了歪头,“……做什么?”
他笑嘻嘻,“母后是只小猪头,日照屁股睡不够。”
“鬼机灵的。”她宠溺地敲打了一下他的小脑壳。
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她揉揉眼睛,掀开帘帐朝外探出头。
外面是树木阴翳的丛林,卫岁驾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周遭拥簇着许多世家子弟。
有些年纪轻轻,身量颀长、玉冠银甲,模样好不威风养眼。
温扶棠的视线顿时有些移不开了,心中暗戳戳地开始踅摸起哪个看上去很有眼缘。
近旁跟车的封衍瞧见她熟悉的有些勾丝的眼神,一把扯下帘帐盖住了她的脸。
温扶棠猝不及防,被帘幔糊了满脸,搞得妆都花了,顿时恼火地掀帘骂回去,“就你长了双好蹄子是不是?你盖哀家的帘子做什么?当心哀家砍你狗头!”
谩骂过耳不留,封衍眼皮都没抬,直接又给她盖回了车里。
动作潇洒利落。
两人幼稚地在一块帘幔前后来回地撕扯起来,正当温扶棠准备将人叫上车来好好地教训一番时,这嘈杂的响动却无意惊扰到了前面骑马的卫岁。
受到了他有些犀利地呵斥,“后面在吵什么?都消停点!”
两人顿时都不吭声了,温扶棠撇撇嘴撂下帘子坐回垫上,小皇帝还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挨说了罢?羞羞。”
温扶棠故作严厉地睇他一眼,“嘶,还敢调侃起你母后来了,小心我揍你!”
“略略略……”小皇帝在马车里上蹿下跳,咯咯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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