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唐真真许默作为主角的小说《朕不行,朕不可》一经问世,就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绝对是熬夜必看佳作,小说精彩内容讲述了:刚认识,他帮她解围,却被她误会,一顿暴打,他在心里默念,“我错了,再也不帮这死丫头说话了。”表白时,他忍不住说道:“你不觉得本太子对你很好么?”她想了想,嗯了一声,然后在他热烈期盼的眼神下补充上了一句,“还凑合。”他无语,好想说:“本太子错了,就不该这么问你。”登基后,她怒气冲冲的拿着他刚下的圣旨,质问道,“你居然说我冰雪聪明,你看我哪一点冷了?”他无奈,“朕错了,朕早该想到以你的智商根本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当今太子在国子寺被人打得鼻子出血,这在安定国内简直是一桩皇室奇耻大辱。
圣上一面嘱咐文史别把这件事写入史册,一边安慰着皇后。
大将军可是国之栋梁,他儿子还为国镇守边疆,万不可对她女儿怎么样。
皇后委屈地陪在儿子身边,憋了一肚子闷气。她家儿子好歹是堂堂太子,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欺负。
当然,最委屈的还是许默。他正躺在床上,作挺尸状,一面攥起拳头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一面回忆起那张脸咬牙切齿。
于是,大将军带着自己女儿去皇后那谢罪时,唐真真就听到了好似耗子啃食的声音。
“父亲大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唐真真昂起圆圆的小脸,天真地问道。
大将军唐武抬起大手压了下她的头顶,颇有些无奈。
唐武客客气气地请凤仪殿的宫女通报,年纪轻轻的宫女受宠若惊,吓得不轻,赶忙进了殿内。
而听到宫女的通报,皇后和她家儿子异口同声道:“不见。”
开什么玩笑,让他见她,许默一想起她就咬牙切齿,这要是见还了得。
宫女站在那战战兢兢,一旁是皇后一旁是大将军两边都不能得罪呀。
她硬着头皮走出殿外,皇后想了想又把她唤住,把大将军拒之门外总归不好。她整理了下宫服,顺平了袖子上的褶皱,雍容华贵地从殿内走出来。
见到他们父子俩,皇后尽量显得心平气和,“太子伤势严重,不宜见人,将军还是不要去探望为好。”她故意加重了语气,一双凤目瞪着唐真真,紧握着的青葱似的指甲“咔嚓”断了一截。
大将军听得心惊肉跳,赔罪的话说了几句,又送上他多年舍不得吃的千年人参,才把唐真真领回了府。
回到府内,自然免不了一顿家法伺候,大将军亲自出马,操着木板在她**上打了二十下。
唐真真看她爹打得那么买命,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其实一点眼泪也没流。
他爹心疼人参,下手那么狠,不好不配合他。
早有准备的唐真真洋洋得意,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看到自家娘泪眼汪汪地守在床前,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有几次她想把**里的软垫拿出来给娘看,可一想起哥哥说过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就又收回了手。
“真儿,来,你哥去镇守边疆了,娘为你擦药。”
唐真真一听这话瞬间从床上跳起来,“娘,我没事,这么多年早练成铁骨了。”说着,还怕她不相信拍了拍**。
自家娘向她投去狐疑的目光,唐真真眼见遮掩不过去,低了头想着怎么说,门外管家的声音及时传来。
“夫人,公子来信了。”
唐真真抹了把冷汗,头一次觉得管家苍老的声音是如此好听。
她娘周筱敏起身去拿信,再回来时手上有一只木雕娃娃。
“你哥给你的信。”周筱敏把信和木雕塞到她手中,一个人拿着自己的信抹着眼泪走去她屋里。
唐真真兴奋地端详木雕娃娃,梳着花苞头,浓眉大眼,笑起来的模样像盛开的牡丹。这个娃娃好像自己,唐真真惊喜地发现。
她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信,借着窗外柔和明媚的阳光,不放过一个字地仔细。
信上一直在问她在国子寺好不好,有没有闯祸,还有那个木雕娃娃是想着她的模样雕刻的,如果想哥哥了,就拿出来看一看。
看到最后,唐真真有种落泪的冲动,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可哥哥说过,女孩子掉眼泪不好看,她要坚强,这样才配作将军府的大小姐。
唐真真把木雕娃娃放在怀子,时刻带着身边,这样就像哥哥一直陪着她一样。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哥哥在的那些时日,但凡他有空,总会去街上买些新鲜玩意带给自己。还会抱起自己举得高高的,在阳光底下肆无忌惮地笑。
再想想国子寺的日子,唐真真叹了口气。
她执起笔,蘸一方墨,就着透过窗的阳光写得一笔一划,“在国子寺里还算不错,除了想让人打瞌睡的诗经还有欠揍的太子。”唐真真写完,认真叠起来塞到信封里,交给下人快马加鞭送去了边关。
写到诗经,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的二百九十遍还没写完那。
她慌慌张张地叫来一众下人,为了抄完诗经,将军府当晚,除了夫人将军全府上下的人都在熬夜。
第二日,唐真真被她娘从书桌上叫醒,“上国子寺的时辰到了。”
她顶着熊猫眼,艰难地抬起头,梦呓般地答应了一声。
接着,身子恍惚荡在半空中,震耳欲聋的声音彻底把她从梦里拉了回来。
“给我起来。”大将军一只手提着自家闺女后背的衣服,在她耳旁吼道。
唐真真惊醒,手脚并用挣扎着要下来,却被大将军蛮横地塞进了轿子。
不待这样的,她辛辛苦苦写的二百九十遍还没拿那。好吧,虽然只有一小部分是她写的。
唐真真托着腮郁闷地到了学堂,正看到女太傅唾沫横飞地讲诗经。
很显然,她来晚了。
女太傅见她杵在门口,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这小祖宗刚来学堂就打了太子害得她们国子寺所有人的俸禄都减了半。
关键是,还不能把她怎么样,大将军的女儿人家圣上都不敢把她怎么样。
“唐真真,你的三百遍可写了?”女太傅板着脸,语气生硬。
她点点头,“在府中已写完了。”
女太傅根本不信,冷哼了一声道:“那就站在门口听讲。”不能打她,罚她可行吧。
“我现在就去带来。”唐真真撇着小嘴十分委屈道。
见女太傅点头,她立马跑回府内,把到她腰高的一摞纸费力地抱起来。
回头见她爹要狮子吼,她忙开口道:“女傅叫拿的。”
说完,她撒腿要跑,后衣领不妨被人提到半空,“爹,真儿真的很急。”
“急不会骑马。”将军一下子把她提到马上,快马加鞭地赶到国子寺。
“女傅,我带了。”刚下马,她就跑过去,双手抱着遮住她整个脸的纸递给女傅。
女傅拿过看去,每看一张眉头就紧了几分,“这分明是别人替你写的,去,到门口站着。”
什么,还是要站在门口,早知道她回府为那般。
唐真真只好站在一旁,无聊得要命。
坐着还能搞个小动作什么的,站着做什么女傅一眼就能看见。
极度无聊中,她瞅见许默的座空着。看来她下手实在太重了些,可这太子也太娇气了。
入秋的天气开始转凉,风吹过带有些许冷意,唐真真的后背凉飕飕的,冷不妨打了个寒颤。
女太傅见了又忙叫她进来,生怕她有个什么毛病赖上她。
唐真真走到自己位置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她身上移动。
她脚下不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紧挨她身边的红衣衫少年立马吓得身子往后倾,“我可没碰你。”
见他恐慌的模样,唐真真想笑。看来,她揍了太子一顿他们都怕自己了。
事实上,他们压根怕的不是她而是将军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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