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国皇子是病娇》是一本文笔成熟,内容新颖的小说,该书的主人公是谢殷江晏,谢殷江晏的小说主要讲述了:我不小心绑架了反派怎么办!其实也不是绑架……只是把他当成哥哥的替身,强行和他成婚而已,应该不严重吧?不过他为什么掐着我的下巴红着眼睛,嫉妒得好像发了疯似的咬我,「姐姐找到正品,就嫌弃我这替身了?」好生奇怪,明明我图他的貌,他图我的权,怎么还敢咬我?...
第一次看到谢殷的时候,心跳骤停,怎么会有人这么像我的哥哥?
我贪婪的视线忍不住黏在她身上。她静静地看了我一眼,很平静,没有任何不满,更像我哥哥了。
谢殷朝我微微欠礼,「见过九千岁。」
我耳根子软了软,这声音真好听,虽然她不太像个女人,却也别有一番清润。这么漂亮的人,当一个默默无闻的秀女,可惜了。
美人凋零深宫,我不忍心。虽然我给不了她幸福,但是我可以给她一切她想要的东西。
跟着我,应该比跟着皇帝快活。
身为掌东西两厂和锦衣卫的太监头子,底下的人都尊称本提督一句「九千岁」。
先斩后奏是皇权特许,而听调不听宣则是我权倾朝野的结果。满城文武我说抓就抓,说杀就杀,人人恨我入骨。
皇帝宠信我,其他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皇帝惯我到什么地步呢?入宫的秀女,我一开口,他就把美人赏我了。
选了个良辰吉日,我把婚事办了。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扔的赏银都是金豆子,用的红绸都是千金难换的蜀锦。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敢不来我的婚礼,人人赔着笑。我眯着眼睛喝酒时,皇帝也来了,独独赐我免礼。
事后弹劾我的折子自然是雪花般地飘,说我贪污枉法,目无皇权。
可笑的是,皇帝郁流嫌麻烦,把折子扔给了我,我挑了几个骂得尤为好听的,请去了西厂做客。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毕竟,今夜良宵如许,当不负温柔。
我挑开她的盖头,她桃花眼狭长,薄唇点朱,纤细的脖颈被高高的衣领裹着,我忍不住指了指,「要不要解开,难受吗?」
谢殷鸦羽似的眼睫颤了颤,颇有些我见犹怜的味道。
我收了手,安慰她,「别怕,我不碰你。」
交杯酒,她也肯定不想跟我喝,至于我嘛,自然是没什么所谓。我转身打开柜子抱了一床锦被铺在地上。
「九千岁就睡地上吗?」
「嗯。」我脱了鞋子抬头看她,笑了笑,「怎么,你要喊我上床?睡床上也不是不可以。」
谢殷抿了抿唇,吹灭了床边红烛,不置一语。
良夜漫漫,谢殷清浅的呼吸声好像就萦绕在我耳边,不知怎么,我有些眼酸,似乎梦回当年。
天蒙蒙亮,我就醒来了,细细碎碎的穿衣声似乎惊醒了谢殷,我扣盘扣的手顿了顿,「阿殷多睡会吧,我去早朝,回来给你带些甜食。」宫里的妃子都爱吃甜食,我想谢殷大概也不例外。
谢殷半支起身子看我,「九千岁何故对我怎么好?」
我的视线从她依旧裹到脖颈的白色中衣上滑过,忍不住眯了眯眼,「想对你好,便对你好罢了。」
时辰不早了,不能跟美人继续聊下去,我微微收了收下巴,推门出去了。
其实我能当上九千岁,做一个人人喊打的大宦官,主要原因是我甚得圣心,其次才是我手段了得。
今上郁流年纪轻轻,铁血手腕,跟我关系……极好。
虽然说起来有些攀关系的意思,但的确如此,皇上智多近妖是事实,懒得要死又是事实。我是他最信赖的第一走狗,哦不,第一能臣。
「朕的人滋味如何?」郁流来得不早不迟,正好在路上撞见迟到的我。
我从不骗郁流,微微一笑,「佳人难得,臣甚重之,不敢亵渎。」
「没用的玩意儿。」郁流拂袖离去,扔给我一粒药丸,「给她吃了,大补。」
但等到夜里,我才晓得,郁流真是凶猛的行动派。
我将郁流赏的药丸递给谢殷,「皇上赐的,委屈阿殷了。」
谢殷轻声说「没事」,和水一口吞下。
我连忙递上锦帕给她,又将刚刚带回来的玫瑰烙酥糖放至她唇边。
她擦完嘴角水渍,抬眸看我,里头漆黑一团,看不清情绪,伸手接过了糖,朱唇轻启,极为漂亮。
我并不喜欢女人,却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我坐在案前批折子,听到了床榻上传来的低喘,轻轻柔柔,丝丝哑哑,勾魂摄魄。
放下朱笔走近,撩开床幔,眼前的美景,真真是艳煞我了。
佳人眼尾微红,青丝缭乱,衣襟半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最不能让我忽视的,还是那凌厉的极具侵略性的喉结。
操。
我脑子都快炸开了,额角青筋一突一突的,有点想喝水,更想吻他。
这世上,还有人比我胆大。
他怎么敢的?一个男子,装成个女人跑来给郁流当小老婆?哦,不,现在是给我江晏当大老婆。
不过好像有一点点兴奋是怎么回事呢?
毕竟是个女子还得娇养着,是个男子可不是随我折腾了吗?
这么想着就忍不住轻笑出声。是男子更好,我喜欢得很。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在看到他精瘦的小腹时达到了顶峰。
我下意识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伸手准备把他抱起来,带到后头泡泡冷水澡,谁晓得这人一把拉过我的手将我拽入床榻,翻身压在我身上,薄唇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贴上了我的颈侧,我被他吻得尾椎骨一阵发麻,这人手还不老实地在我腰间摸索。
修长的手好像沾了火,一寸一寸撩起我的情欲,我眯着眼睛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这人哑着声闷哼一声,撩人不已的喘气声喷入我的耳骨,我长舒一口气,正打算趁机将他敲晕,那锋利的金簪就在我的颈间指着,明明姿态不善,说的话倒是温和有礼,「抱歉,得罪九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