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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1-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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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折桃枝》小说简介
季桃枝宁封是古代言情小说《宁折桃枝》中的主要人物,这是一本别具一格古代言情小说,是作者肥肠想睡觉的倾心之作,主要讲述了:我有孕那日,从大殿前的台阶上摔了下去,皇上连忙护住了身后的贤王妃。婢女青绫急忙将我扶起,我小腹带着丝丝绞痛,原以为是葵水来了。...
《宁折桃枝》 第三章 免费试读
话音才落,宁封就来了。青绫笑着退了出去。「怎么,不用批折子了?」「如何?」宁封似没听见我的话,坐到我身旁问我,眼神里还有着那么点……期待?「什么如何?」我被他看得忙移看眼。「青梅,合你胃口吗?」我塞了一颗到他嘴里,「你吃了不就知道了吗?」宁封脸色扭曲,忙将梅子吐出来,「有孕的又不是朕。」我真被宁封这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整得云里雾里,「你究竟想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朕听闻酸儿辣女,所以……」「真的?」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有孕以来,我确实喜食酸。看来菩萨真的听见我的话了!「所以?」宁封的手覆上我的小腹。我拍开他的手,点了点头。「所以,少惹我。」我说着,用力地掐了他一把。「怎么又要打人!」「是你欺负我在先!」「明明是你扰我清梦。」「吃我豆腐还卖乖,活该!」宁封起身,一脸无奈,「好。朕的错,朕认输。朕去批折子,不打扰皇后养胎。」他边说边往门处退。才退到一半,他又走回来,「朕知道你有孕嘴馋,但……」「不能乱吃来历不明的,尤其是后妃们给的。若是真的想吃,就叫小厨房的人去学,就算是小厨房做的也要让太医检查过再吃。」这话宁封和太后每日在我耳边轮流说,我已经倒背如流了。「可以滚了吗?皇上。」我假笑着。宁封语塞,转身离去。虽然我之前也烦过那些后宫的嫔妃,但如今连能陪我说话的人都没了。隔三两天表姑母就查出了有人要害我腹中胎儿,宁封把害我的妃子都送走了。从前表姑母对我出宫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倒好,给我安排了一大堆人,天天跟着我,别说出宫了,连去个御花园逛逛都没心情。我实在是闷得慌,正巧今日白知月临盆,我知道后急忙赶到了御书房。「皇后怎么来了?」宁封正埋头批奏折,见我没应他,抬头对宫人们说:「都退下吧。」待宫人们合上门,他又道:「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该不会是你心上人被抓了罢?」「呸呸呸!才没有。」我走到他身旁,「白知月要生了,你还不出宫看看!」宁封丢下手上的笔,「好,多谢!」他起身拍了下我的肩。「我也要去。」我拉着他,生怕他丢下我。「不成。」宁封握着我的肩将我移到一旁,「带着你诸多不便,更何况你如今还有着身孕。」他下颌朝门点了点,让我回去。「我一定要去,在宫里都要闷出病来了。再说,如今都过了三个月,胎也稳了不是?」我扯着他的衣袖,坚决不走。「要是让母后知道,朕怎么办?」「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她知道?」宁封同我对视良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极不情愿地从嘴里憋出一个字:「好。」为了方便,我换上了男装,同宁封一起从暗道出宫。被困在宫里两个月,出宫让人心情格外舒爽。「宫外就是好,闷在宫里这么久,连御花园的每朵花长什么样都记得了。」我抬头仰望没有被高墙隔开的天,忍不住感叹道。「是吗?今日的夏荷长什么样?」宁封低下头没好气地说。「我不过是夸张了点,你用得着这样吗?」我左手被宁封死死地抓着,怎么都甩不开。宁封不理我,将我拉得离他更近了些。「能不能别这样,街上看见我们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也不怕别人以为你有龙阳之好?」我已经察觉到街上百姓的目光,让人十分不自在。「好,我送你回去。」我叹了口气,「嘁,我又不是真男子,我又不怕。」于是,在去贤王府的路上,我每走开两步就被他拉回来,我猜这里面一定有报复的成分。其中有一次路过书铺,听见两个女子在说我写的书。「《玉徽记》怎么还未出新册,我都盼了五个多月了,不知及笄前能不能看到?」「就是,我这几日一直在看前面的。」「希望谢徽和萧玉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啊,他们多么般配啊!」……在《玉徽记》中,谢徽就是宁封,而萧玉就是白知月。我特地用余光去瞄宁封,怕他听到后难过。宁封垂下眼眸,面色黯淡。「满京城都知道了。」他自嘲道。谢徽与萧玉的结局未知,但他与她却是走到尽头了。「其实,以后的事也说不定的。」我尝试着安慰他,「若干年后,说不定贤王先你们两一步去了,你就可以把她接近宫了,是吧?」他低头无奈地笑笑,「季桃枝,你安慰人比你写话本子差多了。答应我,别再有第二次罢。」我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了。我一番好心还被损。贤王是本朝第一位异姓王爷,前些年卫国有功,便封了王。我曾听长兄说过,贤王忠心耿耿,一心守卫边疆,很少回京。上一次我从大殿前摔下去,白知月虽被宁封护着,但也受了惊。贤王虽担心,但也只能写信回府。幸好宁封早些日子找了个理由让贤王回京,让他能陪着白知月生产。「不进去吗?」宁封就站在墙外,似乎没有进去的打算。「带着你,我怎么进去?」宁封靠在贤王府的外墙上。「你进去便好,我在外头等你。你放心,我不会乱跑的。」「季桃枝,我建议你撒谎前先对着镜子练习几遍。」说完,他抬手敲了敲我的额头。我揉着额头问他:「那你放心吗?」「她有贤王,轮不到我担心。」他阖上眼,穿过树叶的日光斑斑点点地落在他脸上,倒有几分像泪光。到了傍晚,我们才听到稀疏传来的婴儿哭声。宁封松了口气,「回宫罢。」话音还未落,他就牵着我离开。「哎,我还想去地方呢!」「时候不早了,回宫。」宁封脸色不大好。白月光生了孩子,但却不是自己的,这件事是个人都会难过。罢了,我就体谅他一回。走到半路,他忽地同我说:「你把《玉徽记》写完罢。」「怎么?」我实在是没想到宁封受情伤刺激后竟然会让我继续写《玉徽记》。「可以是可以,但你要把上次的钱给我一半。」「前两个月闹饥荒,拿去赈灾了。」拿我挣的钱去赈灾,我出力,他领功,真不愧是宁封!「那这次五五!」「我七你三。」为什么这个人不久前才为情所伤,现在竟有心和我讨价还价?就在我刚想开口时,迎面对上了湛行殊。他今日没有带面具,眉上的胎记上了粉遮住,同平日里一样,他穿了一身墨色劲装,更称得他身姿挺拔。我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他与宁封擦身而过,目光直视前方,并未向我半分。而我的目光却无法收回,直至被宁封截断。「他为何会在这里?」「什么?」我将眼泪憋回去,装作无事发生。「嘶——」宁封又敲了下我的额头。「真当我瞎?你一副想哭不哭的样子直直地看着他,他还能是谁?」宁封看着我一副样子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我回瞪他一眼,「不是要回宫吗?」说着,我拉着他往前走。不料宁封用力将我往回拉,我猝不及防地撞到他身上,抬头对上他严肃的目光。「他最好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不然我无法手下留情。」我从未见过宁封这般严肃,心里一惊,有些无措地说:「行殊他不会的。」「就怕你以为很了解他。」我手腕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我将他推开,心里被他说得有些没底,但还是说:「比了解你多得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