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由火鑫人写的《嫡女谋权:凤逆天下》小说已完结了,想知道林谪言齐昊最终大结局讲的是什么的亲们千万别错过啦!《嫡女谋权:凤逆天下》精彩段落鉴赏:她是林家家主,敛财无数,抢钱无度!人称:天下第一死要钱!她又是巫,言巫!那个传说中应该被千刀万剐,诛杀一万次,所有族人都已经化成灰的巫族。而她,很不好意思,沧海遗珠?漏网之鱼?哎呀,哪种都好,她的使命就是在这容不下巫族的世道给巫族开辟个金光闪闪,光明磊磊的未来!本来么,这使命应该是由她一人来完成的,毕竟被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很糟糕!据说那人是楚国帝君?行行行,给大佬递茶!可他却威胁她:“嫁给我,从此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她甩一甩袖,表示:“我对做蚂蚱没啥兴趣。”没想到某帝君委屈兮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小?”“是啊,太小了,不喜欢。”刚说完,背后传来邪魅一笑,“就我这身材,还小?”...
“殿下,我来拿巫册的。”海棠只考虑了一下,便对李漠说道。
李漠点点头,没有丝毫犹疑地在桌案里拿出两本抄好的册子爽快地递给了她。
这也太容易得手了吧?怪让人没成就感的!
海棠和微兰对视一眼,而后她接册子一看,其中有一本还逼真的真被撕了一半儿。
“这计策应该是你离开皇宫之后设下的吧?那江尧拿了半本巫册的事儿怎么圆?”她不解问道李漠。
什么竹妃拿了半本巫册跟江尧换了李渘逃出皇宫的机会,简直胡扯,她大姐编故事的花样简直直逼她敛财的手段!
“竹妃娘娘屋中收集了不少巫册,江尧历来喜欢收集巫册,此番少不得会去搜刮一阵,兴许他会误以为那些巫册当中有言巫巫册也未可知。”李漠出言解释道:“林氏家主给我王叔的信我看了,她信上说,真话假话掺和着说,时机掌握有度,有时候,再高明的人都未见得能分辨出真假。此点,本宫深以为然。”
这孩子得学坏,海棠眼角继续抽抽。
“我身在涿州都能知道竹妃出身郜扇巫族,江尧又怎会不知?”
谎言是禁不住细究的,一旦认真细究,简直破绽百出。
李漠却笑开了:“江尧此人谨慎,且多疑。”
一个人,一旦多疑,就喜欢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牵扯在一起,进而无中生有制造出许多一系列的事端来证明自己的成见疑虑。
所以,这样的人,很难分辨事情的真假。他们自己就活在虚构的生活中,假做真,真做假,自然把别人想得和自己一样。
所以,江尧就算怀疑,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巫册是假的证据,就算找到了证据,他也未必就会信!
林氏家主这个计策的绝妙,犹若磁石寻针过身,能将人身上藏着的新针,老针,以及生了锈的铁刺一并拔出,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一旁的微兰没错过李漠在谈到谪言的时候,眼神中透露出的那抹奇异光彩。
“你和谪言姐见过?”她问。
李漠听了这句话,表情立马透出淡淡的惆怅,语气惋惜道:“并未得缘与林氏家主一见。”
这下,连海棠都注意到他的语气了。
她内心又抽了一抽,十八九岁的孩子,她大姐都二十三了,东国出了名的老姑娘……额,老姑娘之一。有啥可惋惜的?况且,你运气只要不背到点儿那就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好看的姑娘能从灵丹城排到崖州任你挑,可千万稳住了,别斜视看上一个自己配不上的人。
在海棠心中,被帝王看上那无疑比被雷劈了还惨,古往今来,没听说哪个帝王能一生只爱一个只娶一个的。她大姐缺点再多,再她心中也是至亲至爱,可不能惹上这样的桃花!
当然,她腹诽归腹诽,面子上还得过得去,敷衍道:“会有机会的,会有机会的。”
李漠无视这样毫无诚意的敷衍,出声询问道:“你知道林氏家主为何助我吗?”
海棠摇了摇头,转身看了看微兰,微兰一脸嫌弃,那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不清楚。”海棠答道,而后想起那夜和九鑫对话,说道:“我姐是生意人,生意人重诚信,我听我们家掌事说我姐答应了别人一个承诺,所以才会出手救人。”至于那个别人是谁,那个承诺又是个什么承诺,她却不得而知了:“你刚不是说你皇叔入宫与殿下你商量此计,或许,他会知道我姐为何就你呢?”她补充道。
李漠闻言,点点头,轻声说道:“原来如此。”
而后他又在桌案里掏出一本半“巫册”,对海棠和微兰说道:“你们走吧,我还得继续等别人来呢。”
“啪嗒”一声,海棠惊掉了自己手中的“巫册”,微兰则淡定地走过去捡起来放回她手里。
“除了我们,你等了几个人了?”海棠深呼吸几口气,问道。
李漠垂头想了一下,说道:“这府里关了金甲卫拿下的二十多个巫者,别国细作探子六人,我放走了一个,另外就是你们了。”
操!丫的!还以为是刚刚失怙被逼上位的深宫惯宝宝,没曾想,却是扮猪吃老虎,说话大喘气的高手啊!
这心计,这是要跟她姐走一个路子啊!
海棠心中骂完,直接问:“你放走的那个是谁啊?”
李漠像是已经适应了她直接到近乎莽撞的说话风格,便扯唇笑开,俊朗的面容上,一抹顽皮的色彩瞬间映入眼眸之中。海棠听见那开启的薄唇中吐出“你猜”两字,尾音微扬,语气里拖着满满的顽皮和戏弄。
猜你大爷猜!
海棠懒得再笑,将那一本半的册子随意往腰间一插,对李漠说道:“我国陛下为表与楚国交好诚意,命我将司徒将军带回交于您处置。”
说完,也拖着尾音道:“押送队伍还在路上,殿下您派人接一下呗。”说完非常得体地后退数步,拱手道:“谢殿下赐册,我等就先告辞了。”
果然,海棠说完这句话拖着微兰转身的缝隙里,没有漏掉李漠脸上露出的凝重。
天道好轮回,看谁噎死谁!
东历泰安三十一年,二月十六,乐岛。
数日晴光连绵,乐岛绿荫花红更深,春意浓处,鸣鸟粉花,日光拂身,惹人醉。
谪言端坐书房,不时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跑着的小短腿,不过几日功夫,她脸上便养出了些许红润之色,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孩童烂漫之色毕现。
“出去看着,别让她磕着那石头。”
谪言对入内送了信函的碧萝吩咐,兕心端着茶盏在她后面听了自家主子的吩咐,不由笑开:“这多了个孩子可热闹多了。”
谪言闻言,面上顿时浮上如春光般笑意,那笑颜太柔,柔到让人忽视了她面上狰狞的痕迹,又若日光拂身一般,无端便让人醉了几分。
“圆圆和匀匀小时候也这样爱跑爱闹。”
她说,目光微凝,仿佛透过窗外的孩子看到了自己过往的岁月。
“是啊,五小姐和大少爷那会儿可没少折腾您。”兕心也笑。
谪言像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一般,面上笑意更深:“那会儿我还是个半大孩子,带他们难免手忙脚乱一点儿。”
说完,便收声拆开碧萝刚才送来的信函。
目光从上至下那么一扫视,脸上的笑意便去了大半。
兕心端详着她的脸色,心知那信件上的内容必不是什么好消息,是以,她也不敢冒然出声。
不过书房内的沉默并没有维持太久。
门外不一会儿,就响起了修竹清冷的声音:“主子,薛公公来了,人在吊脚楼吃着茶呢。”
“知道了。”谪言应声,而后将信函交到兕心手中,说道:“烧了。”
谪言起身朝屋外走去,兕心不敢怠慢,便立刻拿出火折瓷盆,燃了那一纸信函。火舌快速地将那薄薄一页信纸卷成灰烬,兕心只在无意间看到了“顾氏、海棠、得手”寥寥数字。
笔锋刚劲,字体清癯,是九鑫的字。
乐岛入口吊脚楼内,一个体貌富态白皙,头顶冠帽,宦官打扮的老者喝两口茶,便打量着楼下那绿草茵茵的草坪和屋内简朴雅致的装扮。
家具都是楠木制,桌案后的书架却是香樟木制的,樟木有异香且能防虫,穿堂风过,薛严还嗅到了香樟木的浓郁香气。
若非爱书,断不会破了这整体的风格,单单用香樟木另做书架。
大富,却不大俗。
低调,却不低狭。
这样的家庭里培养出那一个个怪癖却与众不同的孩子,也实是情理之中的。
“薛公公久等了。”不多时,谪言堆了满脸的笑出现在了薛严的面前。
见人三分笑,神仙也弯腰。见人笑十分,银子难在身。
林氏丑女唤谪言,天下第一死要钱。
虽则眼前这个姑娘在四方大陆上有这么一个名声在,但不知为何,薛严每次见到她,看到她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和如深渊般的眼眸,他丝毫不敢含糊怠慢。他立时起身,恭恭敬敬道了一声:“大姑娘。”
谪言屈身蹲礼还之。
“咱家奉陛下旨意,来送件东西给姑娘。”
说完双手举着一个螭龙雕花檀木盒递了过来。
谪言双手接过,再度蹲身:“谪言谢过陛下,有劳公公了。”
薛严笑容满面道:“姑娘还是这么客气。”
“这些年来,公公充当着乐岛与陛下之间的传声筒,每每有事,总是公公出马奔走,乐岛与皇宫距离又不短,公公御前事忙,还得抽空为陛下奔波。谪言深感公公之不易,嘴上说声谢容易,可若心里不是这么想,谪言是断断说不出口的。”
谪言笑着说道,话语之真诚,笑颜之和善,叫人心里顿时如沐春风般熨帖舒坦。
即便是个见惯了形形**人物,各路深沉心机的御前太监,也不能幸免。
他立马眉开眼笑,堆了满脸的褶子。
“大姑娘体贴咱家。”他笑着起身,走到门口又道:“接了东西别忘了赶早去宫里谢个恩,陛下和几个小主子时常念叨您呢。”
“劳公公提点。”谪言说着,便让开道,侧身蹲礼:“公公请。”
一步三仪,得体端方,寻不到丝毫不妥之处。
薛严笑着跨步而出,谪言跟在后面送他,修竹早端来一个托盘立在了门外。
“公公,谪言此番去楚国巡视林家产业,得了这个东西。”谪言拿起修竹托盘上的一个小木盒,说道:“当时便觉着此物与公公甚配,想着寻了机会,定要送给公公呢。”说完打开木盒。
薛严见了那盒中之物,眼神立时涌入欣喜。
那里面,是一枚血玉葫芦。
血玉难寻,但对林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活的血玉葫芦,于林家而言,也十分难得。
那葫芦中yang的血,一直悠游流动,好似活物住在玉间。
“公公辛劳,不收谪言过意不去。”
此言一出,薛严无比舒心的收下了。
他捧着个盒子来,捧着个盒子离开,心里无比满意又感叹,这林家姑娘的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