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作者晚韵为大家带来的《狂后惑主:陛下,榻已暖好》是一本很不错的古代言情小说,该文讲述了苏婧晚萧墨卿之间一波三折的故事,为您精心推荐。《狂后惑主:陛下,榻已暖好》该小说讲述了:“萧墨卿,无论发生什么,我都选择信你,因为在我心中,你便值得信……可为何就换不了你对我的一丝信任?”从她的身影印入他深邃的眼眸的那一刻,便知道,他不信她。父母的相继离世,她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初冬,苏婧晚望向窗外,外头雨夹着雪,从昨天夜里就开始下,直到现在都没停。
今日,除了这,外面很热闹。
她知道,今日是他登基的吉日。
可哪里吉了,她怎么看不出。
她伸手想去抓住纷纷下着的细雨,可惜被花莲碎玉屋檐挡着了,扭头看着被紧紧关闭的雕花镂兰红木门,心,狠狠的一抽,心如刀割般的刺痛。
她捂着胸口,突然笑了起来,眼角含着泪光,狠狠的自嘲。
凄凉透底。
苏家被灭,父母的葬礼都未得去送上一遭。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知道,这,不管是门外,还是院子里,都有人在守着。
昨日是她见父母的最后一面,父亲身负数剑,母亲是自杀的,但脸却被刮得认不出模样,她迈开脚步,就要跑过去,想要抱住他们。
尚未走几步,身子却被他狠狠抓住。
他冷俊的脸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冷冽的嗓音传入耳中,“晚儿,我们回宫。”
短短的几个字,虽是再平常不过的话语,但从他嘴里滑出,说不出的无情与决绝。
他将她挣扎的双手狠狠的握在手里,一只手捂住双眼,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他抱得紧,动作快,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她恳切地望着他,言语颤抖,又字句分明地说,“子墨哥哥,我的父亲、母亲……”
她那灵动的双眸早已哭得通红,早已没有了平日娇俏可爱的清明。
她只是看了一眼,也仅仅是看了一眼。
“我会妥善安排他们的后事。”他冷冰冰地说出口,就像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
听他的语气,他好像早就知道会有今日的事,她惊讶的看着他,颤抖的声音袭来,“这事,是否与你有关系?”
她本不想怀疑,但他身份摆在那里,又不得不怀疑。
见许久未出声,她便一直望着他,看着他幽暗的双瞳,在初冬的日光照射下,深沉似海,看不透,似又摸不着。
她害怕,他会承认,承认这事真的与他有关。
“无关。”
许久之后,低沉的人不见任何情绪的声音,缓缓传入耳中。
听到这个,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且不论他说的真假与否,她心里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最后,她也不闹了,乖乖的由他抱着。
京都城吆喝声不断,马车上寂静得像沉睡过去。
他依旧是紧闭的双眼,从始至终未赏过她一个眼神,未听见一句安慰的话语。
此时此刻,才发现,他与她之间,突然有了莫名的隔阂。
……
她瘫坐在窗边,突然听见一阵声响,眸光被开锁声吸引了过去,头不禁朝雕花镂兰红木门望去。
她好奇,也是期待,期待开门进来的人会是他。
只是怎么可能呢,昨日一回宫就被他仍到了这里,这只有四方天,一眼便能望到边的恐惧一股脑的朝来袭来。
这里就像是与世隔绝一般,听不见外头的任何消息。
不过,心绪回转,今日是他的几日,他现在定是受着众人的恭贺,哪里会想起她来。
果然,进来的是身着浅色宫装的宫女,端着今日的饭菜走了进来,另加了一壶酒。
这饭菜,也说不上精致。
但看着白玉孜荷瓶装着的酒,凄凉地笑着。
原来,她也能讨个喜气。
宫女未说一句话,放下东西就打算离开,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突然开口,扼住宫女的步伐。
取下置于发间的卷锦流羽紫罗簪,递到她的怀里,低声说道,“你能告诉我外面情形如何了?”
宫女低着头,思索一番,许是想起往前陛下对她也是极好的,虽不知往后如何,却也不好得罪,再加上收了好处,也不好什么都不说,便朝她行个礼,用着相对恭敬地语气回答道,
“苏小姐,今日陛下大喜,先是升了几位大臣的官位,再是为后宫添了几位娘娘,连奴婢们也得了赏赐。”
苏婧晚并不想听这些,接着又问:“那苏府呢?”
宫女一听“苏府”二字,神色顿时沉了下来,明显有些慌张,“奴婢整日呆在宫中,不知外面如何。”
苏婧晚紧紧拽着宫女的衣摆,
“那可查出苏家是……”
还未等她说完,宫女接着抢着说道,“奴婢不能久留,先行告退。”
说完,也不管什么规矩,硬生生的抽离她的衣裙,揣着怀里的物品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紧接着又是外面的侍卫将门落锁的声音。
被宫女强制一拉,苏婧晚随着惯性,往前一倾,细小的双手扑在地上。
她显然不信,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传不出来,只是有人不让说罢了。
她起身走过去,缓缓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着看似美味却是无味的饭菜。外面的光影从窗户射进来,全然落在她的身上。
这一道道日光,照出的是落寞,是无助,仿佛世界就剩她一人了。
她听见,他封了几位娘娘,刚登基就拥得美人归。
真好。
自嘲地咧着嘴,轻声地笑出声来。
也是,他从未真正许诺过什么,但至少他也没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也至少,他还带了她回来,给她这么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是吗?
话虽如此简单。
但心还是隐隐抽痛。
苏婧晚举手饮着酒,看着空座的对面,笑容更深了。
原来,酒是这般滋味。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因为他从不让她碰。
子墨,第一杯酒,为什么不是与你喝的?
她曾无数个深夜辗转难眠,想着他与自己喝的是合卺酒。
几杯下肚,突然抽搐着身子,感觉到肚子隐隐作痛。
纤长惨白的双手捂着肚子,她以为是酒太烈,没放在心上,直至疼痛一直未消,还愈来愈痛,嘴里传出一股腥味,她才发觉不对劲,用手擦着从嘴角流下的东西,是黑色的血。
她忙的抽下头上的流苏钗子,置于酒中。
看着变化的颜色,她就知道,她中毒了。
她抬起脚,想起身去叫人,身子却无力,重重的摔在地上,看着前方不远的门,喉咙嘶哑,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毒,竟如此厉害。
她很害怕。
子墨,
你在哪?
子墨,
我想你了。
子墨,
……
她在心里呼唤。
她痛得只能瘫在地上,初冬了,地上的寒气充斥着她的整个身子,她好像动不了了,视眼变得模糊,看着即将逝去的光亮,很无助。
在她闭眼的前一刻,她好像看见了……
一个模糊的身影。
子墨,是你吗?
我多么希望那个人是你。
你抱着我,说起以前的事。
子墨,你说过,你要带我去看最高的山,最美的湖,最动人的山谷,有秋千,有雪人;你说过,你会娶我,一生一世只对我好。
子墨,是你来了吗?
我还未看过你穿龙袍的样子。
我想,一定很好看。
阿墨,
我家没了,我只有你了。
现在就连你都不要我了吗?
她说不出来,看着近在咫尺却相隔万里的身影,只有泪水在不断地流着,渐渐的,陷入了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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