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敖冉敖策安陵王的小说叫做《盛世娇宠之重生嫡女很嚣张》,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千苒君笑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敖冉极淡地笑了笑,声音冷冽:“你惯来喜欢踩着别人往上爬,不惜一切代价。只可惜这次,你可能要尝点苦头了。”
直到这一刻,敖绾才终于相信,敖冉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个蠢嫡女。
她害怕得双唇发颤,没有一丝血色,张口便要出声大喊。
敖冉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一手紊然不乱地解开她的裙带,扯下她的裙角捏成一团便塞进她的嘴里。
敖绾神志清醒了几分,挥舞着双手挣扎,却不是敖冉的对手。
敖冉轻易擒着她的双手细腕儿,如前世一般,扯下敖绾头上的发带,毫不拖泥带水地把她的手绑在了雕花床柱子上。
只不过,前世是敖绾来绑她,而今生,却是她绑敖绾。
敖绾扭着身挣扎,可她越挣扎,手腕上的发带就会越收紧打成一个死结。
那是前世她用来绑俘虏时所用的手法。
敖冉在心底冷笑一声。
若不是前世父亲死后,敖绾告诉魏帝,敖冉从小得威远侯培养,熟读兵书,深谙兵法谋略之道,又是敖家将门之后,带领敖家军很能服众。
她又怎会被逼上了战场,还学会了这绑俘虏的手法。
如此说来,她倒是要感谢敖绾,给了她这个学习的机会。
敖冉一边做着这些,一边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抵就是这样。你若不害我,我自然不会害你。可你既然要害我,我能让你活得舒坦?”
“你原想让我声名狼藉,我便也让你尝尝人人唾骂、残花败柳的滋味。”
“等魏涵衍来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趁着机会难得,你们俩好好过上一夜。”
“不然等明天天亮以后,他发现跟他上床的人是你以后,指不定对你有多嫌弃。你不过是个庶女,他也完全可以把你像扔一只破鞋一样给扔掉。往后你还想宠冠六宫,只怕是痴人说梦。”
敖冉开始层层脱掉敖绾的衣裙,敖绾死死瞪着敖冉,无声泪流。
脱到最后一层,敖绾已浑身颤抖。
敖冉看了看她,拭了拭她眼角的泪水,道:“求我么,求我放过你?”
敖冉说这话时声调很轻,语气温柔,仿佛只是在询问早膳吃什么这样的寻常小事。
敖绾说不出话,以为她心软了,便立刻含泪向她猛点头。
心底,想的却是,等她逃脱了束缚,定要叫魏帝让敖冉好看!
可下一刻,敖绾便感觉胸口一凉。浑身已被敖冉剥个干净,不着一物。
敖冉手指捏着敖绾的下巴,道:“我也曾求过你啊,求你放过我,救救我。可那时你怎么说的?能得皇上临幸,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那么今晚,你就好好享受这福分吧。”
说罢,她甩开敖绾的下巴,拂了拂衣角站直身。
第一步既已完成,那接下来,就是在文武百官面前揭露他们的丑事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两人之间心生龃龉。
敖冉估量了一下,从方才进门之时算起,太监去到正殿那边传话,魏涵衍应该快要过来了。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若是魏涵衍一进来就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是敖绾,可能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兴致。
那她,就只是白忙活一场,还平白惹了一身骚。
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败了魏涵衍的兴。
就算要发现,他也只能是最后一个发现的人。
思及此,敖冉移步到墙边,把这偏殿里的所有纱灯烛火都吹灭。
顿时偏殿里陷入了一片漆黑。
而后,敖冉又掀开帷幕,准备离开。
她早熟知这偏殿构造,帷幕后面的一扇窗,正好可以让她脱身。
担心敖绾的胡乱挣扎,会让这出好戏提前落幕。
临走前,敖冉还不忘对敖绾道:“你会告诉他你不是我么?若要让他知道了,只会认为你苦心积虑只是想把你自己送到他的床上吧。他若是不要你的身子,那你永远都没机会进宫了。你若让他要了你的身子,好歹你现在也还是个侯府堂小姐,他要给两分薄面的。”
前世十年的宫廷相处,已经让敖冉充分了解敖绾的本性。
对她这样不折手段,一心只想上爬的人而言,若是斩断了她进宫的机会,那才是真真要了她的命。
敖绾到底会如何选择,答案显而易见。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敖绾听着声响,眼泪横流。
敖冉把她推至如此境地,即使再不愿,她也只能选择接受。
偏殿里透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魏涵衍慢步走了进来,径直朝塌上之人压了上去,一心只在攻城略地,根本没有发现敖冉。
敖冉眼见敖绾并没有出声挣扎,这才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从窗户翻了出来。
可即使已经翻出窗外,她的脑子里依旧紧紧绷着一根弦,一刻都不敢放松。
那根弦仿佛一碰就断,立马就能让她崩溃。
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有多么危险。
只要她稍稍大意,让魏涵衍发现了去,那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她不怕痛不怕流血,反正前世已经痛习惯了,流血也流光了。
可她唯独怕一点,就是这一辈子会走上一辈子的老路。
她就像在悬崖边上踮脚行走,一失足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敖冉没走多远,她甫一抬头,冷不防看见那夜色中的树底下,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人。
那人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也不知在那里看多久,只是一动不动,静静看着她。
敖冉的心脏倏然揪紧,寒意一层一层沁了上来。
那个人的身影,她认识。
可前世,他明明应该人在徽州,陪着威远侯才对。
今世,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这个与前世截然不同的变化,就像一颗投入湖中心的石子,打碎了敖冉所有的镇定。
她的拳头不由在身侧捏紧。
若是两人本就关系亲密,兴许她还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担忧。
可自第一次见面起,她与那人就水火不容,简直到了一山不容二虎的地步。
她的屡屡挑衅害得他被威远侯多次责罚,想必他早已因此对自己恨之入骨。
如今,被他看见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便是落了把柄在他手中。
但凡他揭发自己,那她殚精竭虑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完了。
她,乃至整个敖府的命运,或许会比上世来的更加惨烈!
她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