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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我一愣,这里就像冰窟一样,而雕着花纹的石壁上也似乎在渗透着冷气,他不问我不觉得,他一问我不由地抱住肩膀点了点头:“嗯,很冷。”
一个红色的东西向我飞过来落在我的怀里,半命令半嘱咐地说:“穿上!”
怀里是一件衣服,软软滑滑的面料,摸上去好舒服,喜庆的红色,领口和袖口绣着精美的花,上面还綴着漂亮的珠串。
的确是太冷了,我来不及多想从哪里从天而降一件衣袍,就将怀里的红色衣裙套在了身上,意外地合身,就连领口的龙凤扣扣上之后刚好贴着我的喉咙,多一寸就嫌勒,少一寸就嫌松,刚刚好好。
穿上红色衣裙的我,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无端生出一种少女的情怀,我也很久没有穿过新衣服了,而且是我第一次穿古装,我竟然忘乎所以的旋转了一圈。
我都忘了那鬼还站在我的面前,等我惊醒过来抬起头来看他的时候,他正在看着我,淡薄的唇边突然绽放出一朵妖异的笑容。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笑容,他苍白森冷的脸上突然多出这样一朵笑容,不仅古怪还有一种异常的美。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男鬼有着惊为天人的面容,即便只是穿着素白的内袍,也隐隐有着一种常人没有的矜贵气质。
“不错,很合身。”他低语,突然室内陡然亮起来,一片红光闪烁,墙壁上竟然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盏盏的红烛台,天花板上也挂着红色灯笼,刚才还清冷肃杀的墓室中变得喜气洋洋,像是准备办喜事?
我莫名地向他看去,惊愕地发现他的装扮也变了,刚才白色的内袍变成了大红色的喜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
我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向他飘过去,他伸开臂膀将我搂进怀里。
原以为他的怀抱足以将我冻死,但是却没有任何冰冷的感觉,他俯身凝视我,四目相接的一霎那,仿佛墓穴的场景瞬间变成了那个残阳血红的法场上,他的目光像一把拂尘,只需轻轻一甩,就能将我带到我的梦境里。
我好像看到了我自己,也是穿着身上一模一样的喜服,戴着满头的珠钗,站在人群之中,看着即将被五马分尸的人。
我的心脏突然传来刺痛,每一次梦到这个场景,我的心都会痛得呼吸不过来。
我的嘴被他堵住,不能呼喊。
他的唇虽然有些凉意但是并不凉的刺骨,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我的心底升起,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我虽然害怕,但是竟然并不讨厌。
我想叫,却叫不出,任由他将我抱起跳进了他巨大的玉石棺材中。
棺内比我想象地更要宽敞,更像是一张铺着黄色锦缎的大床。
“灵儿。”他轻启薄唇,吐气如兰。
“这位先生。”我终于能够顺畅地喘一口气了。
“叫我伽。”他又一次向我埋下头去,我的颈间顿时传来极微弱的刺痛感,他想吸我的血么?
此刻,我竟然有种想法,希望他吸干我的血,因为面对他,我就有种深深的歉疚的感觉。
可是,刺痛很快消失,他抬起头来,苍白的唇有了些许血色,让他看上去更加眉目如画,我来不及多欣赏他的绝色容颜,他的唇又一次覆盖在我的唇上。
“没想到,你居然不反抗。”说不清是满意还是挑剔的口吻,这是我神志尚为清楚的时候听到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我就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彻底沉进了他激荡而咆哮的湖底。
最后,他的脸变成了光影,揉碎在烛光里。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唯有,但愿,这只是一个梦境。
“灵儿,这位是你的夫君,你后半生有福了。”
“灵儿,只要结了冥婚,就没有鬼再缠着我们家了,你爸爸就能转运了。”
“灵儿……”
“灵儿……”
我大汗淋漓地醒来,一下子坐起来,耳畔妈妈的声音消失了。
我在哪儿?身上柔软的绸缎喜服轻轻从我身上滑落到黄色的锦缎被面上,而我身处的冰冷的玉棺告诉我,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境。
昨晚发生的事,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回放,我在黄色的锦缎床单上赫然看到一抹刺眼的殷红。
昨晚,我真的和一个鬼,睡了。
说不出什么感受,觉得既荒唐,又匪夷所思,还有深深的无奈感。
好像我二十岁的生命里,都是身不由己不由自主,我们老师总是教育我们说,自己的人生要自己主宰,我也想主宰,但是能由我么?
短暂感慨了一番,我急忙从玉棺内爬出来,偌大的石室内空无一人,那个有着精致面容的男鬼不在。
他不在,我莫名松了口气,我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因为在这个地宫里,根本密不透风。
或许,对于阴间来说,没什么白天黑夜。
我在偌大的墓穴中转了一圈,正准备坐下来歇歇,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这是我们的卧房,有什么新发现?”
还没转身,就想起昨晚意识尚未模糊之前他说的那句话:“你居然不反抗?”
突然脸就红了,我很少小女儿态,当然也没有机会去亲近别人。
我也说不清,我居然不反抗。
每次看到他,我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你的刀呢?”他突然发问,我愣了一下,什么刀?
我愕然回答:“什么刀?”
他似乎一秒钟就变了脸:“你没有刀?”
我莫名其妙,我又不是厨子,怎么会随身带刀?
看着他润泽如玉般的面容瞬间就阴沉下来,我不知所措错地由他逼近我。
“你看得见我的锁链,却没有刀砍断它?”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给我东西吃,又把我从无头男鬼手里救出来不是无缘无故地对我好,只是想让我把他脚上的锁链砍断。
可是我只能看得见,并没有他所说的刀。
“我没有刀。”我如实回答:“我确实能看见你的锁链,可是我没有刀。”
充满疑虑的眸子在我的脸上转了一圈,也许最后还是选择相信我。
“你家里有刀么?或者有什么能够砍断锁链的东西?”
他那脚上的锁链肯定不是一件凡物,不是随便一个什么刀具就能砍断的,而我的记忆中我家里也没有什么特别锋利的东西,我茫然地摇摇头:“没有。”
“你想出去么?”冰凉的手指突然触到我的脸颊,我颤了一下,刚才吃完饭才温暖一点的身体又变的冰凉。
我愣了一下,立刻点头:“想。”
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含在他的嘴角,说不清他是高兴还是发怒,他点了点头:“好,那我送你出去。”
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脸颊逐渐向脖子下面移动,我刚想推开他的手,只觉得心脏一阵麻木,他的样子在我的眼前模糊,大脑瞬间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