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夜凉凌北霄的小说叫《每天都盼着死对头脱单》,是作者司马蓝乔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见我不搭话,薛贵妃心里有些没底,“阿凉,我是不是做错了?”我立刻摇头,“母亲,你做的对,我支持你。”...
回王府后,我让小顺帮我拟一份名单出来,把西京所有还未娶亲的贵族子弟列出来。
柔嘉郡主择婿,自然要出身清贵、家世显赫,本人也必须仪表非凡、才德兼备,几轮筛选之后,候选名单里还剩下数十人。
小顺在一旁奉承道:“殿下,您对郡主太好了,处处为她着想,我要是郡主,肯定非您不嫁。”
我看着小顺脸上星星点点的白麻子,笑着说:“幸好你不是她。”
门子硬着头皮进来,唯唯诺诺的正要开口通报,小顺不耐烦的说:“殿下不是说了吗,今天谁都不见。”
不知谁把消息传出去了,上门求腰牌的人络绎不绝,我不好厚此薄彼,索性一视同仁,谁都不见。
“还杵在这做什么,没看见殿下正忙吗?”小顺最近得势,说话底气十足。
轰走门子后,小顺对着名单感慨,“这里面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再想较个高下,可就难了。”
我笑着说:“把里面会武功的人全剔除。”
小顺立刻答应下来,等过脑了才发现漏洞,“殿下,郡主可是要比武招亲,你选一帮不会武功的,不是捣乱吗?”
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如果打擂的都是绝顶高手,你家殿下怎么办?”
说话间,褚良辰已经进了屋。
小顺后知后觉,立刻跳起来,“我明白了,殿下,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办吧。”
我不服气,明明是替凌北霄铺路,可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以权谋私。
更郁闷的是我还不能解释。
我没好气的问褚良辰:“我都吩咐下去不见客了,你怎么进来的?”
褚良辰做青蛙状,“跳进来的。”
我拿起一个腰牌丢给他,“放心,就凭咱俩多年的交情,肯定有你的份。”
褚良辰立刻又把腰牌扔给我,“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他是王府上的常客,不用我招待,已经自行拿起桌案上的点心塞进嘴里。
我摇头感慨,“人家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你俩倒好,跟冤家似的。”
褚良辰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淤青,“人家是青梅竹马,到我这是姹紫嫣红。”
接着他又开始吐起苦水来,无非就是自己被欺负的有多惨,柔嘉又是如何装可怜,还有就是长辈们如何偏心。
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听太多遍,我同情心渐渐冷却,褚良辰敏锐的察觉到,转而开始抱怨我不够义气、重色轻友。
小顺很快拟好了名单,呈上来给我过目。
确认无误后,我拿起一个腰牌,执笔在上面写了个名字,然后放在一旁。
褚良辰看到腰牌上的字,瞬间变了脸色,“不能选他。”
我好奇的问:“白玉京,京兆府之子,新科探花,才华横溢、貌比潘安,哪里配不上郡主?”
褚良辰神色很不自然,强笑两声道:“那小子还没断奶呢。”
我嗤笑一声,“说的好像你是他娘似的。”说话的同时,我手上没停,转眼已经写完十一个腰牌。
猜到褚良辰此行是为了探听游园人选,我索性大大方方摊开给他看。
谁知他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第一个腰牌上,心神不宁的游说我换掉白玉京。
小顺在一旁赔笑道:“褚公子怎么糊涂了?有我们殿下在,这些人就是陪跑的。”
我忍不住瞥了褚良辰一眼,听说当朝相爷褚青云和京兆府尹白慎言是死对头,难道战火蔓延到下一代了?
被小顺提醒,褚良辰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再多说。
这时我已经在最后一个腰牌上写下凌北霄的名字。
小顺见了大惊失色,“我的殿下,您怎么把自己给忘了!”
褚良辰也向我投来探寻的目光。
我一时解释不清,只得故作神秘的打发这俩人,“我是什么身份,还用得上腰牌?”
小顺恍然大悟,继而得意洋洋。
我正要吩咐小顺去送腰牌,门子又进来了,不等小顺赶他,门子赶紧说明来意,“殿下,小人知道您不见客,是外面那些人托小人进来传个话,这是他们的心意。”
他把手一摊,露出许多折叠好的小纸条。
小顺接过纸条,挨个打开念下去。
“杜谦,一万八千两。”
“姚若旺,两万两。”
“王守谦,三万三千两。”
……
褚良辰在一旁打断,“就凭他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也跟着拍大腿,“想不到柔嘉这么值钱,都怪我手太勤,写早了!小顺,看看字迹干了没,能不能擦下去?”
褚良辰忍不住推了我一下,“殿下!”
我哈哈大笑,让小顺出去吩咐人送腰牌。
褚良辰喊住小顺,“把白玉京的牌子给我,我替你跑一趟。”
小顺惶恐的说:“怎么好意思麻烦褚公子?”边说边看向我。
这小子最有心眼,刚刚见褚良辰那样反应,唯恐他会半途扣下腰牌。
我笑着说:“还不谢过褚公子!”
毕竟是皇帝所赐御物,褚良辰没那个胆子。
褚良辰接过腰牌,端详了半天。
深感气氛变得诡异的我:“难道写错字了?”
褚良辰把腰牌收进怀里,“好飘逸的字!等过年时我一定来求殿下的墨宝。”
夜凉的书法走的是古朴苍劲的路子,跟飘逸不沾边吧。
再说,谁答应给你写对联了?
傍晚,小顺过来回消息,腰牌全都送出去了,除了一个人的。
“凌世子不肯收腰牌,说他对佳人无意,就不浪费名额了。”
我脑袋开始发涨,可恶的凌北霄,就他能起高调。
“你亲自去一趟,传本王口谕,说腰牌是御赐之物,他若拒收,就是对皇上不敬。”
小顺领命而去,不到一个时辰,灰溜溜的回来了。
“殿下,凌世子说了,拒收腰牌是对皇上不敬,他明明对郡主无意,却收下腰牌参加游春则是欺君,他左思右想也做不出抉择来,索性先去刑部大牢领罪去,等殿下您给他安好罪名再做处置。”
我霍的站起身,“你说他去哪了?”
小顺眨巴眨巴眼睛,“刑部大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