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苏冉冉兆清屿的书名叫《二婚妻子,总裁求别爱》,它的作者是红豆相思最新写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苏冉冉活着就是为了妹妹报仇,为了报仇她成为了别人的棋子,作为一场交易,却让她动了真情。兆清屿找了十年时间才将苏冉冉禁锢在自己身边,就算她不是真心又如何?先得到人,心到时候再说。腹黑心机女加绅士腹黑男,强强联合,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我只当他还是因为晚上钱包的事情生气,也没过多的计较他对我的冷淡,虽然我心里不舒服的要命。
不得不说秘书的办事效率就是比较高,十几分钟就将兆清屿吩咐的礼服准备好了,我从她手里将礼盒抱了过来,快步往旁边休息室走去,光顾着着急换衣服的我,并没有看到她眼里同情的神情。
快速的将礼服穿好,及膝的纯白礼服,小v领,两边掐腰采用的是镂空蕾丝设计,我在杂志上看到过,是迪奥的最新款,看来到时候可以问他能不能给自己,反正看样子也不像是租的。
我有时候其实挺讨厌自己贪小便宜的毛病,但是只要一想到能换成钱给念念治病我倒是多少能心安理得几分。想到念念,我还没有来得及问陈苏杭到底怎么回事。
兆清屿敲门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足足的在休息室呆了十分钟了。打开门,讪讪地笑了笑,连忙道歉,突然觉得今天道歉好像格外多。
不过,看到兆清屿眼中那抹只出现了片刻的惊艳,我还是觉得我道歉比较值得。
透过休息室的镜子,我发现我原本就**的肌肤竟像是和这件纯白无暇的肌肤融为一体,黑绸般的头发散落下来,一张精致的小脸映的我越发的高贵,果然是人靠衣装。
我本身就不是那种成熟稳重的人,如果不是被妹妹的事情一步一步逼到现在,我的心性也不会变得腹黑算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经意间在他这里放下戒备。
兆清屿将邀请函递给门口迎宾,红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里面,兆清屿娴熟而亲密的将我的腰拦了过去,来自他虎口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的渗透我的肌肤中,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好像下一秒就要连同我的细胞一同被灼伤,今天的兆清屿好像有些奇怪,还没等我来得及感觉到他那里奇怪的时候,他已经拉着我绕过全场一一寒暄,直到他的视线停留在了不远处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
我只看了一眼,便如临大敌,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妹妹的高中同学,一个姓苏一个姓洪,两个人同名不同姓,住的又近,作为妹妹的同学兼朋友,以前她没少往我们家跑。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兆清屿已经先一步的将我拉了过去。
“念念!”他惊喜又温柔着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他脸上喜悦的神情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我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他找到的念念吧。
“清屿哥哥。”对面的女人甜甜的叫着兆清屿的同时,手臂也娴熟的挽了过来。
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谈开的?此刻我的心里已经乱做一团,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逃离现场。
可是我不能,我已经看到陈苏杭在另外一边跟着一个男人侃侃而谈,我差点忘记了,陈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他来参加也是正常的。
前面是用我身份冒名顶替的女人,后面是我为了旁边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辜负的男人。
我已经顾不上他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问问陈苏杭妹妹自杀到底怎么回事。
“清屿哥哥,你的朋友好像很着急走呢?反正我今天也是一个人来的,不如我陪你?”洪念念还没等我开口已经迫不及待的想鸠占鹊巢,搁在平时我无论如何也要兆清屿给了说法,哪怕是对我不利。
“清屿,既然这个小姐也在这里,那我就先走了。”我不等兆清屿开口拒绝就转身离开。
我分明听到了洪念念那嗤之以鼻的嘲讽:“清屿哥哥你还在她就迫不及待的找别人去了。”
“清屿哥哥心里可是只有你……”这句话轻飘飘的飘了我的耳朵里,像一把利剑从我的后背刺了过来。
一颗本来已经千苍百孔的心再也经不起折腾,破碎开来。念念着两个字有多么重要,对于我,对于兆清屿都不言而喻。
我知道自己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承认了这件荒唐的事情,我不得不亲眼看着别人用我的名义享受着兆清屿的宠爱疼惜。
一旦承认,就会带出妹妹,她的过去也会被抛出来,这是我万般不能容忍的事情,那两个狗男女还没有下地狱,我怎么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紧握着拳头指甲不知道已经合适掐到了肉逢里,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滴落在红毯上,我却连丝毫的疼痛都感觉不到。
手被陈苏杭抓起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找他有事:“苏杭。”我试探的喊了一句他的名字。
他并没有回应我,反倒是将我直接拉着上了二楼,既然是宴会,宴会主人已经贴心的为大家准备了宴会结束休息的房间。
环顾四周,大家丝毫没有往这边看的迹象,就算有,也不过是以为哪个重欲的小伙子猎守到了可口的猎物,迫不及待的上楼去尝试。
我下意识的朝着兆清屿的方向看去,那边早就已经没有了他们的人影,看样子两个人真的是去叙旧了。
“还在想那个根不就不知道你是谁的男人?”陈苏杭对兆清屿一向不喜欢,他总觉得一个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认不出来,还要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
“念念怎么样了?”我现在心里除了记挂着念念的伤势之外完全都不想讨论其他的事情,一关上门我就焦急的问了起来。
“你有功夫来宴会还担心念念?”我知道他气还没消,也不多说话,只能紧抿着唇。
“把手拿过来我看看。”他每次都是这样明知道我感兴趣什么,他偏偏不会如我的意。
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将手乖乖的递给他。他看了一眼便起身去卫生间拿了一块热毛巾帮我擦拭伤口。
到底还是不忍心,他叹了一口气:“念念没事,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脱离危险了,你呢?就因为那个男人带别人走了?你就自残?”
“那个女人是洪念念。”我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