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书友在问沈时婄缘空是哪部小说中的主人公,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名为《重生之许你千劫》,是作者爱美的兔子的代表作之一,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大夏国的女将军,战死沙场。她与相爱之人纷纷重活一世,但命运却发生扭转,她依旧错过了他!...
“你这小混蛋!还敢伤我们小姐!”尖嘴男子见两个分开,立马跑了过来,对着还跪趴在地的少年狠狠的踢了一脚,似是觉得有些不解气他又抡起了鞭子。
“啪”的一声响起,与他想象中的不同,少年并没有被抽的皮开肉绽、疼的满地打滚,反倒是沈时婄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徒手握住了鞭子。
尖嘴男子吓得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原地。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死定了。
要知道他刚刚那记鞭子可是下了狠劲,本是想让这蛮子吃点苦头,可谁知道能被这个身娇肉贵的小姐给接去啊。
沈时婄松开手时,果不其然的见到掌心里一道通红的印子。刚刚她虽使了点巧劲卸去那鞭子上七八分的力道,可这身子骨毕竟不能与她前世的相比。
“小姐.......小的......小的......”尖嘴男子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无事的。”见他那副佝佝怯怯的模样,沈时婄不禁拧起眉头,心底一阵厌烦,她摆了摆手,将尖嘴男子打发走了。
也不知这些个下人是怎么招进来的,今日她见着的两个,不是心怀鬼胎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就是媚上欺下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不知府里其他下人是不是也这番德行,可若是她爹爹不在的话,她那个迷糊娘亲也是万万靠不住的还是找个时间与她舅舅说说,让他帮着整顿一下吧。
沈时婄这般想着,突然手边多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只见阿日斯兰叼着只还在活蹦乱跳的兔子,一脸期待的望着她。联想起他之前那副野性犹然的凶狠模样,沈时婄想他该不是把自己当成个小狼狗了吧。
“阿日兰斯?”沈时婄试探的喊了一句。
少年并未回应,只是将叼着的兔子又往她手边送了送。
沈时婄接过他嘴里的那只受惊的兔子,轻轻为它梳拢了几下毛发,便将它放在地上任其跑远。
少年见沈时婄这副作为,只当兔子不合她的胃口,正想着跑去再捉些个什么回来,就被沈时婄拦住了。她蹲下身子认真的对上他的眼睛说着“你是个人,不是狼崽子。以后不要在捉这些生食了。”见他似懂非懂的望着自己,沈时婄心里既是无奈又是心疼。
前世的阿日兰斯哪里是这里是这般样子!
早在她认识他之前,阿日兰斯的凶名便已经在大夏传遍了。他是天生的领导者就象是一只凶猛无比的草原狼,带着区区只有三万之数的游民散兵,硬生生的将突厥上下一百三十多个部落全部收入囊中。
那时候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即便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遇上,他身上也依旧带着一股子让人无法忽视的王者风范。哪里像现在这般,像个未开化的小狼崽,骨子里野性犹存,可血性却被磨得所剩无几了。
沈时婄伸手指了指他道“我不管你之前叫什么名字,但从此以后,你的名字是阿日兰斯。”
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开口讲话,阿日兰斯刚试着说上些什么,嗓子中就习惯性的冒出几声狼吼。
沈时婄倒是十分耐心,她站起身子揉了揉蹲的已经发麻的双脚,随后伸出手将同样是蹲在地上的阿日兰斯轻轻拉起,望着他的眼,她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阿、日、兰、斯,你的名字。”
“阿......日......兰斯,名字?”好半天后阿日兰斯才能磕磕巴巴的重复着沈时婄的话,复而
他又用手指了指沈时婄,开口问道“名字?”
“沈时婄。”
“沈......婄。”许是因为“时”字的发音对他来说太过困难了,努力了半天他也没能成功喊出她的名字。
“算了,你便唤我阿婄好了。”见他这副费劲模样,沈时婄也不为难直接让他唤自己为阿婄。这个在外人耳里听起来略带亲昵的名字在她看来倒是没什么不可,毕竟前世他也是这般唤她的。
“阿婄。”阿日兰斯试着叫喊了一声,见沈时婄点了点头一副认同的样子,阿日兰斯一跃而起跳离了地面一丈多高。但这家伙忘记了自己全身都是伤疤,这倒好下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他脚下一软,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嗷呜。”只见阿日兰斯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待沈时婄过去的时候,他放在暗处的一只手立马狠狠的掐在大腿的伤口上,一双眼立刻挤出一泡泪水,看着一脸可怜相。
沈时婄自然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她小心的避开他的身上的伤口,揽着他的后背将他扶了起来,阿日兰斯便顺势靠在了沈时婄的身上。
虽然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可对大病初愈的沈时婄来说却犹如一座小山压着。她艰难的一步步朝前挪着,嘴里小声咕哝着“真是因果报应,前世欠你的都要一一还清啊。”
虽然声音压得极低,但阿日兰斯的五感极为灵敏,这句话被他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阿日兰斯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本抓在她背上的手也慢慢的挪到了腰间,对这一变化沈时婄虽觉察到了但却并未在意,阿日兰斯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好容易扛着阿日兰斯回了自己的小院子,沈时婄立马唤来几个看起来老实巴结的下人,其中两个拖着一脸不情愿的阿日兰斯,将他带下去沐浴。
剩下的几个则是伺候着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小姐,你身上这印子需不需要处理一下。”其中一个穿着粉衫的小丫鬟看着沈时婄担心道。
印子,沈时婄将肩头的衣服拉了下来,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肩头,也许是因为隔着层丝绸外衫,阿日兰斯留下的牙印看着十分可怖,但并不是很深,只是微微渗血。这种伤口过不了几天便消了。沈时婄不甚在意的将肩头拉起,对着欲言又止的小丫鬟道“无事。”
换好衣服后,沈时婄便将丫鬟们打发走了,在关上房门的屋子里,累极了的她将自己狠狠的往床上一摔,毫无形象的滚了好几个来回。
“呼,好舒服啊。”沈时婄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喃喃自语着,意识已是渐渐的昏沉的下去。正当她半闭着眼眸即将入睡的时候,外面传来几个丫鬟惊慌失措的叫喊。
“前面是小姐的闺房,你一外男不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