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凶猛:少主长点心吧》是近期大家都在寻找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小说主角是林苏子衿安长歌,该小说文笔流畅,细节清晰,情节曲折,引人入胜,强烈推荐,小说主要写了:窗户处很快跳进来一个穿着黑衣的侍卫,携裹着外面冰冷空气,冷冽的让人畏寒。女人身上的衣裳勉强蔽体,侍卫低头说了一句得罪,毫不温柔抓住她的肩胛骨往外间拖去。外室没有地毯的地砖冰冷彻骨,不过短短数十米,可她却连直立行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拖拽。...
二月初春,入夜的苏家山庄被春寒料峭笼罩着,一场飘如青丝的春雨带着透心的凉气悄无声息的潜入人间。
令人耳红面赤喘息声随着浅色帷幔的晃动在温暖的室内弥散,暖色的烛火旁一丝异样的青烟在小巧的香炉里面缓缓升起,空气里浮动着暧昧而奢靡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帷幔内动作和声音逐渐平息。
精致的木床上,素白色的轻纱的帷幔轻轻的遮掩内里的春光。
女子肤如白玉身材曼妙,如墨般的青丝错乱的散在后背,秀丽的小脸上染着诱人的潮红,仿若一朵乘着春光尽情盛放的鲜红玫瑰。
俯视着女子的男人,姿容绝艳,漆黑的眸子在迷情退却后宛如冬日的寒霜。
苏子衿修骨节分明的手毫不怜惜的捏着女子小巧的下颚,声音低沉却阴冷,“你倒是好手段,居然敢给我下迷香。”
下颚挤压的疼痛让处于迷离中女子微微回神,双手下意识的抚上他精壮有力的手臂。
手臂上的温软触觉,轻柔的让男子分了心神。
苏子衿发泄般紧了紧手中的力量,漆黑的眸子里气血翻涌。
“好痛......”
下巴剧烈的疼痛让女子喊出了声,安悠悠彻底回过神,紧接着身体上的疼痛如同浪潮一般汹涌的向她袭来。
睁开眼看便是这一幅景象。
男人跟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那沉沉的黑眸里却没有半丝情绪浮动。
安悠悠难受的蹙眉,下颚的疼痛还在不断收紧。
“既然不择手段的爬上我的床就不要做出一副屈辱不明的样子,让人看着恶心。”男人阴沉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魔音。
“不是我......我没有耍手段.......”
安悠悠略显苍白的辩驳,这是她的第一次,身下炽热的鲜血证明着她的纯洁,可在苏子衿眼中,她只不过是一枚令人恶心的棋子。
尽管,这枚棋子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男人冷笑,眼中是明显的不屑,“自然不用你亲自动手,我的好二叔会好好的帮衬你。”
“不是,你听我解释......”
仿若再不想听她多说一句,苏子衿拽着她的胳膊毫不留情将她扔在床下。
地砖上虽铺着柔软的丝绒地毯,但猝不及防的剧烈碰撞依旧让她全身摔的生疼,下意识用来支撑的手肘顿时就变得红肿。
闷哼一声,死死的咬住唇,不敢呼疼,本没有血色的双唇留下更加惨白的痕迹。
女子洁白的身躯上平添了几处大大小小的青紫伤痕,来不及顾忌全身的酥麻酸痛,连忙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披在身上。
男人披上一层黑色的中衣,隽秀的眉目毫无温度,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摔在地上的女子,神色之间只有冷漠。
“守好的本分,不然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安悠悠死死的忍住眼中的泪水,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可她也明白,苏子衿对她从来就没有半丝信任。
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做戏罢了。
他将床上的被子像垃圾一般尽数扔在地上,淡漠的朝外边吩咐道:“明决,把她拉出去,绑在外面,不到天亮不准松开。”
窗户处很快跳进来一个穿着黑衣的侍卫,携裹着外面冰冷空气,冷冽的让人畏寒。
女人身上的衣裳勉强蔽体,侍卫低头说了一句得罪,毫不温柔抓住她的肩胛骨往外间拖去。
外室没有地毯的地砖冰冷彻骨,不过短短数十米,可她却连直立行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拖拽。
侍卫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绑在软塌的栏杆之上,那是一个极其精巧的结,任怎么挣扎也解不开。
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来留守在外面的丫鬟和家丁,那样会给苏子衿添上不必要的麻烦。
外人都叫她安长歌,楚国首富安家的女儿,是玄国首富苏家少主苏子衿两月前八抬大轿娶来的少主夫人。
可这两个月以来,苏府上下的刁难,苏子衿的冷漠厌恶,让她犹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眼角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缓缓流下,望着从内屋透过来的温暖烛火,一颗心仿若泡在了初春的雨中,凄凉拮据可又该死的期盼春日阳光的到来。
总是想着,也许有一天,他也会如同前世那样重新爱上自己。
是的,她不是安长歌,而是安悠悠,一个现代普通会计职员,穿越而来的时候,正是原宿主安长歌出嫁的日子。
在穿越之前,遇见了一个神婆,神婆说能帮她穿越到另一个时空找到意外去世的转世男友,而这个人正是苏子衿。
如果这一生可以让她弥补前世所犯下的过错,再难过也不会放弃,总归是来赎罪的,她坚信自己的温柔和坚持总能感化那个男人。
没有炭火的外室很快被从窗户间渗入的冷风搅动的阴冷,安悠悠将自己瑟缩成一团,浑身又痛又冷,实在难受的受不了的时候便抬眸看看里屋温暖明亮的烛火。
心里总是期盼着,或许下一秒绝情的少主就会将她抱回那个温热的屋内,还如同前世那般温柔。
或许一切都没有变,他还能温柔的唤她一声,悠悠。
窗外的风雨好似更加大了,料峭的春寒远远比直白的冬日更加让人猝不及防。
她居然就这么生生的挨到天亮,屋内的男人终究是半点怜惜也没有给予。
.......
今天是文会宴的第二日,安悠悠没有时间休息,侍女小蝶给她苍白的脸庞上涂抹了许多胭脂水粉,才勉强遮掩住憔悴。
小蝶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有些担忧,“少夫人,您还挺得住吗?”
看着镜中自己端庄娇美的脸庞,安悠悠轻轻的弯了弯唇,肤如凝脂,明眸皓齿,一笑芳华,安长歌的皮囊是极美的。
“我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罢了。”她语气很平静,好似昨夜经受的种种不过一场梦。
小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尽心尽力的为她梳理整齐最后一根发丝。
安悠悠穿了一袭湖蓝色的罗裙,略施粉黛,百合髻上别着银质素雅花胜,浑身装扮清淡素净,可却能让人只一望便让人移不开眼。
一夜寒春雨后,阳光更显柔和明媚。
顺着阳光准备踏出门槛时,一个小侍女急匆匆的端来一碗乌黑的药,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少夫人,少主说您昨日偶感风寒,今日特地让奴婢给您准备了驱寒药。”侍女举着托盘,微微垂首,“还请少夫人一定要喝下。”
那碗药还冒着热气,青色的瓷碗边沿隐隐有着水汽,在料峭的寒春里面若真有一碗热汤暖身,想必是极让人宽慰的。
不过可惜,那不是暖汤也不是驱寒药,而是一碗避子汤。
见安悠悠迟迟没动,侍女神色紧了紧,催促道:“少夫人,少主交代过药要趁热喝,药凉便不好了。”
安悠悠勉力一笑,终是伸手端药,滚烫的瓷沿触碰着皮肤,疼痛却让人清醒,“少主说的没错,药总是趁热喝比较好。”
闻了闻药香,闭着眼一口将药喝下,头上雅致的花胜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摆。
她喝的不快,任由苦涩的味道一口又一口占满口腔,好似这样就能让自己暂时忘记其他的感受。
片刻后,将一滴不剩的空碗置于托盘上,苦笑的问道:“这样可以吗?”
小侍女抬眸看了一眼安悠悠后又怯怯的垂首,答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