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顾映雪贺韶晟的书名叫《再婚鲜妻很抢手》,本小说的作者是六月的雨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谁说离婚女人没春天,她顾映雪偏不信,偏要把离婚后的日子过的风生水起。一手抓事业,一手抓老公,两手抓,两手都不放松,才是硬道理……...
顾映雪把挡酒贯彻的很彻底,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她喝多了。
她的酒品看上去不错,喝多了不吵也不闹,跟个乖宝宝似的坐在一边。
“顾映雪!”贺韶晟叫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叫她,对着喊她的人乖巧的扯唇一笑,脑袋微微一偏,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在故意卖萌。
酒局已经散了,其他人都已经走了,现在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贺韶晟看着可爱无辜,反应慢半拍的人无奈的笑笑,扯到腹部的伤口,疼的他没忍住‘嗤’了一声。
顾映雪听到他这一声痛嗤,乖巧的笑容敛起,蹙紧了眉头,一脸苦恼的看着他,“你哪里痛?吹吹就不痛了……”
她的语调轻柔,带着几分酒意,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来,拖长的音调像是钩子,一不小心就勾在了他胸口最脆弱的地方。
如果不是知道她喝多了,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用这种语调跟他说话,勾引他。
“吹吹就不痛了!”顾映雪喃喃,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人扑过去就要扒人衣服:“吹吹就不痛了。”
她脑袋虽然一团浆糊似的,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却还记得眼前人受伤的位置在肚子上。
“喂,你干什么?”贺韶晟吓了一跳,第一次遇到这么生猛的醉鬼。
永远不要试图和醉鬼讲道理,喝醉了的顾映雪一根弦,不给伤员吹吹不罢休。
叶问舟估摸着时间敲开包间的门,看到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贺韶晟衣衫半敞,顾映雪跪在地上头朝下,正好桌面挡住了他的视线,给了他无限的遐想空间。
“哇靠,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叶问舟自以为幽默的来了句,立刻就被贺韶晟横了一眼。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她给我弄开。”
叶问舟摸摸鼻子走过去,有点担心会看到什么有碍观瞻的画面,会长针眼。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
顾映雪只是在对着贺韶晟的伤口吹气而已。
白色的纱布有部分晕开了红色的血渍,叶问舟见到这个场景,没了开玩笑的心思,面色一沉:“伤口裂开了?”
贺韶晟点了下头,低头就看到还在往他伤口吹气的脑袋,眼前人就是害他伤口裂开的罪魁祸首。
他不知道顾映雪喝醉了酒力气会那么大。
……
贺韶晟直接回了酒店,他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急需要处理。
夜已经深了,叶问舟扶着顾映雪跟在他的后面,直接跟到了房间门口:“她怎么办?我不知道她住哪里。”
“先进来。”贺韶晟开了门,带头往里走:“酒店有员工宿舍,等下你送她过去。”
叶问舟应了声,扶着人进门,因为找不到地方放人,只能把人放在房间中间的两米大床上。
他帮贺韶晟处理了伤口,便离开了。
贺韶晟看了眼床上的人,不知道叶问舟是不是故意把人忘在他这里了。
他走到旁边打开电脑,他让人秘密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他抬头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半响,收回视线,下定决定一般点开了邮件。
五年前的那个女人已经可以确定不是罗菲菲,会是谁呢?
贺韶晟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侧睡的人,从他第一次在火锅店见到她,就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
是你吗?
睡着的人没有给他回答,呓语一声,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躺成了一个大字,露出一张浓墨重彩的脸。
顾映雪的妆花的惨不忍睹,有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怎么可能,贺韶晟否定了自己荒谬的猜测,不忍目睹的进卫生间拿了毛巾出来,慢条斯理的卸去她脸上的妆容。
他发现她脸上的妆不是普通的厚,几分钟后他就知道了原因。
失去遮掩的妆容,顾映雪红肿的脸就彻底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毫无疑问这是上午闹事的人给她留下的。
贺韶晟双眼微眯,眸底闪过一抹狠戾。
他的指尖轻轻地触上她脸上的伤痕,复又抬起,隔空慢慢描摹她的眉眼,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来。
这种熟悉感与那场近似于荒诞的情事无关,也不是源于她的仗义救护,明明是才认识的人,却仿佛已经认识好多年一样。
贺韶晟兀自出神,手不自觉的触上了顾映雪的眼睛。
顾映雪眼睛被碰,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贺韶晟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收回手。
她脑袋不清醒,盯着贺韶晟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坐起来,凑近点看。
她起的太猛,若不是贺韶晟反应够快,两人差点撞上。
顾映雪刚刚坐起来,就感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往喉咙眼里窜。
下意识的抬手捂住嘴。
贺韶晟下意识的往后退开,还是晚了一步。
“我……”顾映雪只说了一个字,“呕……”
酒味混合着酸腐味弥漫开来,顾映雪不仅吐到了自己身上和床上,还吐了不少到贺韶晟身上。
贺韶晟嫌恶的蹙起眉头,又往后退开。
“别走!”顾映雪半睁着眼,不清醒的拉着想要抽身离开的人哀求。
贺韶晟本就蹙紧的眉头,蹙的更紧,缩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顾映雪迷迷糊糊,陷在回忆里,她以为自己拉住的人是闹脾气的女儿,于是放低了声音柔声哄:“小样乖……妈妈给你讲《狼来了》的故事好不好?”
“不听故事吗?……那,妈妈给你唱歌好不好?”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贺韶晟看着迷糊的人,失笑一声,扯到的伤口痛,皱眉用力把手抽出来。
顾映雪手里突然一空,茫然了一会儿,突然哭了起来。
“呜呜……”
小声的呜咽,像锥子一样,锥的贺韶晟脑仁疼。
“不准哭!”
顾映雪被吼的顿了下,哭的更大声。
贺韶晟实在是没办法,只得把手又给顾映雪塞了回去。
或许是哭的累了,也可能是手里握着的手掌让她安心,前一秒还在小声呜咽的人,下一秒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