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金牌作家酒熙欢霓倾心力著的小说《甜妻来袭:薄少太腹黑》,主要围绕安意薄煜然的逆袭之路展开故事情节,该小说文笔流畅,细节清晰,情节曲折,引人入胜,强烈推荐,小说主要写了:一场替嫁,却让她遇到了将她从深渊中拯救的男人,传闻轮椅上的男人容貌尽毁、性格阴鸷,安意初次见他怕得发抖,却不曾想过这样的男人日后会成为她的守护神,让她逃离过去的一切阴霾。烈阳下,薄煜然褪去伪装,将安意抱在怀里,满脸宠溺,只有在这个他心疼得发紧的女人面前他才能放下一切,做自己。……林岩“总裁,夫人又赚了100亿!”男人的嘴角上扬,却偏偏冰冷的语气“意料之中。”...
第二天一早,薄煜然用森然的目光刮了林岩许久,看的林岩心里发毛,但是自家总裁心里在想什么,他又不敢问。
“等安意醒了,送她回去。”
林岩连忙点了点头,还好总裁没发火,只是让他送安小姐离开!
一刻钟后,戴着鸭舌帽、大墨镜和口罩的薄煜然坐到轮椅上,按了电动按钮,划着轮椅出了别墅。
别墅门口,一辆加长款布加迪,后门打开,已经摆好了坡道。
林岩上前,正准备推自家总裁上车,不知从哪跑出来一个记者,举着照相机咔咔地对着薄煜然的背影一阵狂拍,拿着录音笔直接跑上去就问:“薄先生,您出行都要坐轮椅,从不对着媒体露脸,是因为毁容和残疾吗?您觉得一个毁了容,还行动不便的人,还适合做薄氏企业的总裁吗?听说您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将来薄家的产业,您打算留给您的二叔还是您的弟弟?您有做试管婴儿的打算吗?”
记者不间断的问话,让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
林岩自然知道自家总裁生气了,记者在这里埋伏他竟然没发现,是他失察了,他正打算让手下把记者弄走,只是还没开口吩咐,身后便传来一道清润的女声。
“这位大叔。”
安意气喘吁吁地站在他们身后,白瓷般的额尖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她走过去,挡在薄煜然前面,完全隔绝了记者拍照的空间。
“不露脸就是毁容,坐个代步车就是残疾吗?照这个说法,娱乐圈的明星岂不是毁容了一大片,坐代步车上下班的岂不是又残疾了一大片,这世上得有多少人被“毁容”被“残疾”啊?”
记者显然并不想和安意理论,他想绕过安意继续采访薄煜然,但他绕到左边,安意就堵到左边,他绕到右边,安意就堵到右边。
不管记者绕到哪,安意都将身后的人护的严严实实的,而且嘴里也没闲着。
“大叔,我还有个问题不明白,什么叫毁了容,行动不便就不适合做薄氏企业的领导人,决策一个公司用的不是脑子吗?薄先生做薄氏企业的总裁已经六年了,中间没出过任何纰漏,你无中生有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
原本拍不到薄煜然正脸的记者,心里本来就有气,如今又被安意这样怼,顿时火气更大了。
“这位小姐,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谁跟大叔你没关系吧,你今天不是要采访薄先生吗?你是不是把重点弄错了,如果大叔不想采访薄先生的话,我就推着薄先生上车了,他挺忙的。”
记者气结,谁关心她是谁,他的意思是让她别多管闲事。
但他还没来得及多说话,安意就推着轮椅进了车内。
布加迪的后车盖盖下来,与外面的空间隔绝,安意才松了口气,却发觉男人在盯着她看。
安意愣了愣,有些担忧地问道:“薄先生,我搞砸了事情吗?”
刚刚她从窗户往外看,就看到了有人埋伏在灌木丛中,她担心有人想害薄煜然,提着一口气跑了出来,跑到门口时恰好听到他被人咄咄逼人地质问,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
应该没搞砸事情吧?
听到安意问话,薄煜然才从安意不安的小脸上挪开,目光往下,看到她身上宽松的皮卡丘睡衣,再往下,是她连鞋都没穿的脚丫。
空气中似乎飘散着铁锈味,薄煜然扭头,看向车内地面上有几处发暗的地方,他摘下墨镜,弯腰在发暗的地方摸了下。
沾在疤痕遍布的食指上的,是未干涸的血迹。
他的双眸一眯,低哑的声音发黏。
“右脚抬起来。”
“啊?”
安意顺着薄煜然的目光看去,看到自己光着的小脚丫,忍不住将脚趾卷起来,但右脚掌心却传来钻心的痛,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一阵失重,被薄煜然拽着坐在他的腿上,右脚被他捏在了掌心里。
再次靠近薄煜然,她忽然昨晚的情形,脸忍不住烧了起来。
她想起来,但刚一站起来,又被一股又狠又硬的臂力按了回去,她条件反射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近距离地观摩着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薄煜然。
男人脸上的疤都被遮住了,仅留了一双完好的眼睛在外面。
安意才发现,男人的眼睛原来这么好看,而且似乎还给了她一种熟悉感。
“林岩,让赵医生带着医药箱过来,再准备一双鞋。”
……
很快车门被打开,一个女医生提着医药箱站在车门边。
安意以为薄煜然会松开她,让她坐到边上的椅子上,谁知男人并没有松手,只是对医生讲了句。
“右脚。”
女医生点了点头,捏起安意的右脚检查伤口。
“薄总,她的右脚扎进了一枚约半公分的小石子,可能需要缝合。”
一直戒备地看着女医生的安意,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小脸都失去了血色。
“我不缝针,我不缝针!”
她不安地扭动起来,想挣脱薄煜然,但男人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任凭她怎么用力都挣不开。
女医生对安意的这种不配合很不满。“安小姐,如果不缝合的话,你的脚上可能会留疤。”
“打麻醉剂,缝针。”
男人低哑地吩咐,完全不容抗拒。
安意的心忽然凉了,可是男人紧紧地钳固着她的身体,任凭她怎么都无法挣脱。
从小石子被取出,到消毒缝合,总共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伤口处理完后,薄煜然想叫安意起来,却怀里的人已经没有动静了。
女医生把人扶起来,薄煜然才发现安意的衣服湿透了,他的衣服也被湿了一片,左手上的疤痕面具还被她用指甲抠掉了一块,她的嘴唇边挂着血。
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他还以为她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