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欧阳洛熙张廷玉的小说叫《女君的少年》,是作者晓池融月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晃晃颠颠让人忍不住想吐,不过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欧阳洛熙挑了挑眉,发现原本接自己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唯有‘大明宫’那三个字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眼。...
第2章谁是王者
“莫非外面在煮粥,怎么乱哄哄的?”欧阳洛熙把孝服踢到在地,忍不住想要开门去看。
“回皇上,那是人们知道新皇要登基所以在提起庆祝。新皇理应顺应民意,穿上孝服。”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这就是实例。
人家把民意都搬出来了,就差直接拿项上人头了。识时务的欧阳洛熙自然也不再强硬,一脸痞赖的道:“那老小子活着的时候折磨了我那么久,现在是时候报一箭之仇了。我要让他知道,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老子,如今要住的宫殿,坐他的龙椅,还要睡他的……美女!”
“吾皇英明,吾皇万岁万万岁。皇上,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大大咧咧的穿上孝服,不避嫌的亲了还在装睡的名妓一口,欧阳洛熙吼道:“急什么,爷的洞房花烛夜只享受一半就让你搅和了,爷这儿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在那儿喘起来了。一边儿候着去,美人难再得,爷还想好好再温存会儿呢。”
“皇上,正事要紧,宫里那些人还等着你呐。”说话的人脸上闪现一抹不屑,江山都近在咫尺,这笨蛋却还贪恋红尘呐,果然是不可救药的笨蛋。
欧阳正德暗里冷笑一声,慢慢的捋着名妓耳边的秀发道:“小诗诗,爷这就去坐哇凉的龙椅了。有些地儿爷没法儿去了,你代爷跑一趟。跟那红色月亮诉诉苦,让他也去皇宫撒撒清辉。”
话刚说完,就被人扯走了。听一行人的足音渐远,穿戴整齐的李诗诗破被而出,急匆匆的去找红色月亮。
此时正逢集市,人来人往热闹的紧。透过马车上的窗纱木然的望向外面的欧阳洛熙,微呆的双眼突然有了焦距,流转的视线生了根,而虏获她的视线正是一素服之人。
那人身穿一件样式简单的月白色衣裳,通体不见一丝花色,头发也只简简单单的挽起,随意的别了一支手制木簪。只是如此简素的装扮,还是在漫天的彩蝶中成功的抓住了欧阳洛熙的视线。
是他,竟然是他,真是天助我也。欧阳洛熙心上一喜,急忙勾了勾手将下人叫进轿子。欧阳洛熙小声的在那人耳边咕嘟了几句,又用手指了指一身素衣的人,眼里满是期许。
“皇上,这恐怕不好吧?”虽知此人无赖,但却没想到竟然无赖到这种程度。他的叔叔尸骨还未寒呐,这家伙就开始想不正经的事儿了。再说了找谁不行啊,宫中那么多待宠的秀女,他咋偏偏看中了一个略显威武高大的村姑?什么恶趣味,真丢皇家人的脸。
“你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赶紧去办,要不美人该走了。”欧阳洛熙透过纱帘再次偷看那买书稿的美人儿,看着他挺拔的美腰,举手投足时透露出来的风情,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呵呵呵,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美人啊美人,你就准备一起和我进宫受苦去吧。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把此人偷入宫中。”下人忍不住用袖子拭去额头上的汗,早知道这家伙这么难搞,他才不会主动请缨来接这个所谓的傀儡帝王。
欧阳洛熙这才露出了笑容,和着吱吱呀呀的车轮声不着调儿的吼道:“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马车继续行进,吱吱呀呀的像是嘲笑着谁。一个被放养多年的乞儿,就这样再次回到了宫中,回到了以威严著称的皇宫。
五铢十七年五月初八,孝明皇帝病逝的消息不胫而走,达官贵人们迅速乱成了一锅粥。各方人马齐齐动员把内至皇宫外到京城一起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想过平安日子的小官小吏,手脚并用的往家赶,而已经在家的官员则齐齐整整的选择了关门闭户,大屁都不敢放上一个。
与皇宫相隔不远的一间宅子里,几位头戴铁帽的人却吵翻了天。从来没有顺风顺水的改朝换代,有的只是不曾停歇的腥风血雨。这不,以户部和吏部为首的人,再度拍着桌子捋着胡子,一脸严正的声明他们坚决要推举八王爷为帝。
刘将军和李阁老也不是任人揉捏的哑巴,立即针锋相对,“八王爷,你还不如直接拿一个断腿的王八放到龙位上呐。还是听我们的,就选六王爷。”
当年的一场巫蛊之乱,让枝叶本就不繁盛的皇室更加枝叶凋零。翻遍皇室族谱,也只能勉勉强强的找出脚有点儿残疾的八王爷和口舌不太伶俐的六王爷了。
两方人员你举着针尖儿,我拿着麦芒,针锋相对绝对是互不相让。几番掐架,把各自掐的遍体鳞伤后,都忍不住开始拿眼望向左丞相张廷玉。
温文儒雅的张廷玉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一点儿争执,也没有注意到两方人马过于热切的视线,只见他温柔的吹开水面上的茶叶,闭眼摇头开始慢慢的细品。
两方人马虽急,却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别看这张廷玉一副书生形象,可他的手中却握着禁卫军和三十万兵马,那分量可不容人小觑。
“左丞相,你有何高见?”针锋相对的两方人马,如今却枪头一致,齐齐的对准了张廷玉。
望着终于按捺不住的两方人马,张廷玉笑道:“现在争执还有用么,皇上不是早已经回到了皇宫?”一语激起千层浪,那两方人马再也按捺不住,火急火燎的赶向了皇宫。
张廷玉慢腾腾的喝完一壶茶,随手卜了一卦。一双白眉忍不住挑了挑,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怎么可能决定眼前局势是风平浪静还是腥风血雨……
怎么可能是他决定?将铜钱收入袖中。起身钻进轿里,帘子放下的那刻,张廷玉的眼里发出了少见的狠绝:前朝也好,今朝也罢,决定权都只能握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