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家俏媳》是一本非常不错的古代言情小说,小说的作者是烟宝儿,主人公叫夏茉顾霆玉,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都市女强人魂穿古代娇小姐,意外怀娃,却不晓娃儿爹是谁。被父逐出府,亲妹推下崖,幸被好心的村婆所救。夏姑娘心一横,腰杆一挺,等姐养好了娃,站稳脚跟,看我如何斗庶妹,斗姨娘,斗狠心父亲,夺回娘亲家产地位。岂料冷俊的娃儿亲爹找来,呆痴求成婚,还有那超级护媳的太后婆母。谁说帝王家不太平,此处帝王家,个个都是痴情种,后宫一片和睦融洽。(无婆媳打仗,无纳妃吃醋。有宅斗无宫斗,撕渣经商,富甲一方,古言种田文,品味高雅,敬请一观!)...
刘婆婆打开院门,看见门口摆着的东西,很是感动。
回去就跟夏茉念叨秦槐有多好,多么难得。
她说的多了,夏茉还真往心里去,对他关注的便多了些。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古代,即便是在现代,一个未婚先育的女子,还带着个孩子,怕也难找到可心人。
那日天气阴沉之后,到了傍晚便开始下雨。
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到了天黑,温度越来越低,那雨就变成了雪。
刘婆婆把院里唯一的老母鸡,给挪到堂屋,怕它冻死了。
夏茉靠在炕头,听着那母鸡叫的声音不一样,“婆婆,这鸡是不是要抱窝了?”
“是呢!这老货去年也抱窝,一窝二十个鸡蛋,也没抱出来几个,那种鸡蛋还是我从别人家换来的,三十个母鸡蛋才换了二十个,结果小鸡仔也没活下来,一天夜里,都叫黄鼠狼给叼了去!”
乡下人养点家禽不容易,死了自然心疼。
刘婆婆提到黄鼠狼,那也是气的牙痒痒。
那黄皮子不仅偷鸡,咬死了放血,也不吃肉,着实可恶。
若是没鸡,还要跑到厨房屋里一通祸害,粮食也偷,可是抓不到它,那东西比老鼠还狡猾。
外面堂屋的公鸡又在那咕咕叫,刘婆婆放下针线,气的很,“这老货一抱窝就不下蛋,个把月都不能下蛋,我得给它放放水。”
婆婆说的放水,就是把老母鸡一只爪子吊起来,在冷水里浸一浸,再挂起来,断了它抱窝的念头。
夏茉忽然想起前世老人们说的,“要不就让它抱窝,回头再去买只大鹅,那黄鼠狼最怕大鹅,把它放在鸡窝边上,黄鼠狼就不敢来了。”
刘婆婆觉得新奇,“这我倒是不晓得,丫头,你是从哪听来的。”他们这庄户人,从来不曾注意过这些,只晓得那鹅呆的很,不怕人,也不怕狗,脾气大的不得了。
“呃……就是听老妈妈们说的,大鹅眼窄,胆子大,个头也大,黄皮子最是欺小怕大,您就听我的。”她自是不敢说前世什么的,说了怕是要把她当疯子了。
刘婆婆点头,“秦槐她娘养着几只大鹅,也正抱窝呢!我去买只公的回来,再去换点种蛋。”
她家只有一只老母鸡,它下的蛋,可孵不出小鸡,没得公鸡可不成。
昨儿夜里开始下雪,整整下了大半夜,到了晌午,雪总算停了。
屋顶树梢上,倒是没多少积雪,已经化了大半,只是温度还低的很。
刘家的柴火都是去年冬天存下的,也没多少了。
刘婆婆一个老人家,哪有力气上山砍树,最多不过就是在林子里捡些桌在地上的枯树枝,再背回来。
每天积攒一些,天晴了晒一晒,再堆起来,存着慢慢用。
可是现在有了夏茉娘俩,这土炕几乎就没熄过。
加上热水做饭,柴火用的太快了,剩的已经不多了。
这事刘婆婆可不敢跟夏茉说,她还没出月子。
即便出了月子,以她瘦弱的身子骨,还能指着她上山砍柴?
刘婆婆便想着,等天晴了些就去山上捡柴。
至于吃食,好在有秦槐过来的野味。
刘婆婆用盐腌了,挂起来风干,倒是可以吃上很久。
直到夏茉出月子,刘婆婆也没再去过镇上。
夏茉不让她去,怕山路湿滑,她老人家摔了磕了。
天气再次放睛,夏茉刚好出了月子,站在院子里,整个人都松快了。
这一个月,夏宝儿长的一大截,脱了瘦猴子的外壳,变的白胖粉嫩,像个面团似的,小模样别提多喜人,刘婆婆抱着就不肯松手呢!恨不得一天瞧上十二个时辰。
家里那只老母鸡安安稳稳的蹲在堂屋抱窝,饿了便出来找吃的,吃饱了就回鸡窝待着,就是离开,也不会走的太远,
而且一旦有人靠近鸡窝,它立马警觉的跑回去。
俗话说,老母鸡护崽,一点不假。
夏茉没事的时候,就抱着夏宝儿跟孵蛋的老母鸡闲聊,反正这屋里也没旁人了。
刘婆婆又从秦家换了只大白鹅,公的,脾气不太好,喜欢叨人。翅膀张开,得有接近两米宽了。
“丫头,你在家待着,我出去一趟。”刘婆婆又拿上绳子,打算出门了。
“婆婆!”夏茉抱着夏宝儿,飞快的起身拦住她,“今儿天好,您就别出去了,捡柴嘛!我去就成,您在家看孩子。”
夏茉不由分说把孩子塞给她,婆婆不得已,只能接过来,“这附近山路你都不熟,可别走丢了,还是我去吧!”
“不会的,隔壁三小子也要去捡柴,我跟着他。”夏茉说的三小子,是隔壁老王家的老三。
才十二岁的男娃,生的黑瘦,个头却不矮。
他们家穷,这么冷的天,也只是穿着单衣,连鞋子也不穿,总是光着脚上山下田。
“三小子啊!那孩子倒是实诚,你去厨房拿两个饼子,待会给他一个,这孩子可怜,一天都吃不饱饭。”刘婆婆对谁都心善,自己有的,也不会吝啬。
三小子本名叫徐贵,因在家里排行老三,村里人便都叫他三小子。
他娘能生,每隔两年就给徐家生个儿子,一个接一个的生,都不带喘气的,还都是儿子。
三小子上面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个弟弟。
弟兄四个,穷的穿一条裤子,一双鞋子,谁去镇上或者走亲戚,谁穿。
路上还舍不得穿,揣在怀里,快到地方了再拿出来穿上。
有时那鞋子不合脚,挤的慌,也得硬穿,不然就没鞋子穿了。
山里土地贫瘠,能耕种的良田少之又少。
今年下力气锄草开荒一块地,到了明年又成了一处荒草地,而且因为土地不肥,产量也极低。
所以,这儿很少咱麦子水稻,都是玉米,或是粟。
在谷雨前后,山间田头都是播种玉米苗的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田梗,走过山边小路,往那茂密的林子里去,反正就跟着徐贵走,准没错。
村边的林子不算茂密,都是些寻常的树。
桦树,松树,桉树。
林子的地面覆盖了厚厚的树叶,踩在上面软棉棉的。
有些阳光照进来,混合着林子里说不清是什么的气味。
徐贵边走边给她讲路边的野山货,什么草蘑菇,各种各样的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