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阮棠傅斯年的小说叫《替嫁傻妻阮棠》,是作者提莫提莫所编写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母亲被逼死,阮棠心灰意冷,装傻只为复仇。她被送给了传闻中有怪癖的傅氏太子爷,婚礼上,她是上不得台面的替嫁新娘。阮家李桃代疆,就在所有人都为阮棠叹惋的时候,她看着面前男人冷峻的面容,胜利般勾唇:“大叔,你是不是喜欢我?”...
第5章
许是这话讽刺的意味太过明显,又或者是刚刚在花园里的事情,导致阮棠看到傅笙歌就有些害怕,一张小脸更是惨白如纸。
老爷子和老太太也听到这话里的言外之意了,看着阮棠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异样,老太太拉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阮棠眼底满是慌乱,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任凭满屋子的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看她。
她想反驳,她想解释。
可是在这种强势的压力之下,她张了张嘴,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这病还影响到了语言功能,连话都不会说了?”
傅笙歌冷睨着阮棠,语气中满是讥讽。
站在她身后的骆云天用余光偷偷瞥了阮棠一眼。
他看到站在那里无助又可怜的小女人,恨不得将人搂在怀里,然后再骂这群人一通。
可是感受到傅笙歌身上散发的寒意,骆云天一动都不敢动。
不过他不敢做的事情,自然有人敢。
傅斯年走到了阮棠面前,一把将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拉到了怀里,严肃地看着傅笙歌,低沉的嗓音又冷又冰,“姑姑,棠棠没有病,她只是比较胆小。”
“是吗?”傅笙歌狭长的眸子里满是不屑,“自己老婆被人换了,还换成了个傻子,你能咽得下这口气?”
傅笙歌有些想不通了。
傅斯年可是她看着长大的,经过当年的那件事后,他就变得性子冷漠淡然,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如今怎么对一个傻子这么维护了?
傅斯年脸色骤然变暗,他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听到“傻子”两个字时,身子颤了颤。
“这是我的事,就不劳姑姑费心了。”
“棠棠进了傅家的大门,就是傅家的一份子,是我的夫人,请姑姑对家人尊重一些。”
说完,傅斯年攥着阮棠的手腕紧了紧,掷地有声:“我们回家。”
阮棠心头一震,那四个字不断在她耳边回荡,连带着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嗯。”阮棠躲在傅斯年怀里点点头,她耳朵还贴在男人的胸膛,能清晰的听到胸腔之下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像是有股魔力,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
傅斯年带着阮棠离开,偌大的正厅一下子空了起来。
一屋子的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说话,这顿饭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刚出了大门,傅斯年就松开了怀里的女人,“离我远点。”
阮棠稳住身形,低声细语的说道:“知......知道了。”
这个叔叔好怪啊!
上面还对她那么温柔,结果转眼又开始凶她了。
呜呜呜老男人都这么喜怒无常吗?
回到傅家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阮棠洗漱完以后,就穿着小熊睡衣躺在了床上。
明明已经很晚了,倒是小女人一点困意都没有,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盘算着该怎么和怪叔叔睡到一张床上。
她想早点回家,要是她走了,怪叔叔就不会再生气了吧?
阮棠琢磨了很久,最终悄悄地下了床,抹黑走到了隔壁的主卧。
她刚来的时候陈嫂特地交代过,主卧是傅斯年的房间,谁都不能进,所以就把她的房间安排在了次卧。
阮棠走到门前,惊喜地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嘿嘿。”阮棠笑了笑,然后推门而入,蹑手蹑脚的爬到了床上。
只是床上空无一人,浴室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阮棠也不着急,盖着被子慢慢等着,她自己睡到大叔叔床上了,等到明天就能回家了!
等着等着,阮棠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最终她还是撑不住困意,沉沉入睡。
傅斯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赤着上半身,下面只裹了一条浴巾。
这个澡他洗得格外漫长,因为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起那个娇小可怜的身影。
傅斯年脸色有些难看,他刚坐到床上,突然听到身旁传来一道浅浅的嘤咛。
“谁!”傅斯年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床上的女人秀眉一拧,或许是因为太困了,她只是翻了个身子,并没有醒过来。
傅斯年看到那张干净的小脸儿时,脸色竟然慢慢缓和了下来。
只不过依旧没能动摇他把这个女人丢下床的决心。
傅斯年刚碰到阮棠的手臂,她另一只手就迅速握住了男人带有薄茧的大掌。
“妈妈......别走......”
“别丢下棠棠......棠棠听话......”
似乎是梦到了极其可怕的场景,阮棠的眉毛皱得越来越紧,额头也爬上来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小女人手上的温度传递到傅斯年冰冷的掌心,烫得他大掌颤了颤。
明明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挣脱女人的束缚,然后把她丢出去。
可是看到阮棠痛苦的神情,傅斯年心底划过一丝不忍。
傅斯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任由阮棠抓着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格外轻柔:“别怕,棠棠不会被丢下的。”
傅斯年侧身躺在床边,直到阮棠的情绪放松下来,他才睡着。
翌日清晨。
傅斯年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平时的生物钟都起不到作用,硬生生被宋开打电话提醒到了早会时间。
放下手机后,傅斯年下意识往身旁探去,却摸到了一片凉意!
原本躺在他身边的女人此刻竟然不见了!
“陈嫂!”傅斯年猛的从床上坐了起了,厉声感道。
陈嫂吓了一跳,匆匆跑了进来,“先生,怎么了?”
她在傅家工作十多年了,还没见过先生这么失控的样子。
“夫人呢?”傅斯年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以后的沙哑,但依旧能听出丝丝寒意。
陈嫂一脸茫然,隐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我五点就起床了,没有见到夫人下楼啊......”
没有下楼,房间也没有。
活生生的一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