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苏珂萧宴樊诚的小说叫做《荒唐的爱,曾经点缀你我》,本小说的作者是雪小染写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奶奶曾告诉我,眼泪是女人这辈子最大的武器,只是我已经丧失了哭泣的能力,也失去了锋利的武器。————《雨夜有感》我原以为樊诚是我人生的劫难,可当重新遇到了萧宴,才知道劫难也分等级。“萧宴,为什么?”我握着他扔出来的离婚协议书,唇角已经咬得渗出了血迹。“阿珂,你是我的噩梦,我要亲手毁掉这个噩梦!”他满是......
晚上九点多,我才从杜律口中得知了萧宴的消息,听说他平安无事这提着的心才算放回了原位。
只是我这一天,却像是过了十年八年似的。
回到平和苑后,我第一时间走进浴室,想要用滚烫的热水浇掉自己的疲惫,也浇灭那颗无所适从的心。
氤氲的水雾不断的升起,眼泪像是脱缰的洪水似的倾泻而下,原来曾经的有缘无分居然是造化弄人。
我能感觉到水雾越来越浓,自己的精气神也越来越恍惚,否则五年前那恐怖的一幕,怎么会浮现在脑海中?
彼时的我浑身被酒气覆盖,虽然神经没有被麻醉,可力量却小了不少,我的双手被那人紧紧捆绑,整个脑袋被他用被子包裹起来。
我想要抗拒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感觉到强壮的身体压迫而来,他像是惩戒又像是宣泄,浑身上下不断被他撕咬着。
狂风暴雨中,我隐隐听到那刻意掩饰的呢喃:“苏珂,这是你的报应。”
一句报应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个人像是提线木偶似的被他摆弄,那一刻就像是被下了降头似的。
脑中甚至传来汽车刺眼的光芒,还有那个女人惊恐求饶的声音,最后只听‘啊’的一声,骑车从她身上无情地碾压过去。
原本只是被撞了大腿的女人,就这样一点点失去生命,那一双逐渐灰败的眼眸就这样直挺挺地望着绿化丛中的我。
我猛地从回忆中惊醒,双手不停搓擦着自己,滚烫的热水似乎都捂不热我透着凉意的身体,也捂不热我冰冷的心。
就是因为我做了伪证,所以才遭到了那样的报应吗?
我不知道自己在浴室待了多久,身体因为热水冲刷的缘故已经红通通的一片,手指上的皮肤甚至已经出现了褶皱的痕迹。
瞧着那皱巴巴的痕迹,我的唇角勾起了自嘲的弧度,默默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十多年过去了,那痛苦的过往不仅没有淡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难道,撒过谎,造过孽的人不论如何弥补都找不到心灵的归宿吗?
我小半辈子有两件最后悔的事情。
一是不该在法庭上做假证,让亡灵死不瞑目,让祸首逍遥法外;二是不该婚前醉酒,让自己变得心灵失洁,精神受损。
樊诚说的不错,我其实是一个自私又冷漠的人,明知道每一次的床笫之欢都是受刑,可还是想要营造一种阖家欢乐的虚假幸福。
他说男人和女人的情感,除了心灵的交汇便是身体的交织,可我却将他紧紧锁在心灵之外,也无法给予他身体的欢愉。
我透过镜子摸着自己的脸,指甲从镜子上慢慢划过,脸上扯起嘲讽的轻笑。
“苏珂,这或许就是你的报应”
我套上睡衣刚刚走出浴室,便听到钥匙插锁孔的声音,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透过猫眼望去时我险些一口气背过去,一把将门打开看向狼狈不堪的两人。
“你怎么将人弄到这里来了?”
此时的萧宴已经喝得人事不省,可杜律瞧着走得正站得端,应该没喝多少才是。
“额……这里不是萧宴家?他给我说的地址啊!”
杜律浑身透着醉意,那一双杏眼瞪得圆鼓鼓的,无辜地望着门锁上的钥匙,瞧上去格外的纯情。
“这是我家,你快将他弄走。”
只是我的期许终究是被杜律辜负了,他将人一把推在我的怀里,拍拍**便像是兔子似的撒丫子撤离,丝毫没有醉酒的迹象。
我试探性地拨通大哥的电话却听到遇遇的声音,知道他在大姐家便歇了求援的心思,只得认命地将萧宴拖进大厅扔在沙发上。
给他灌了一杯白开水,这才坐在他身边细细端详了起来,英俊的男人就算浑身散发着酒气,还是带着几分与众不同的姿态。
我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好看,只是经过岁月的淬炼,已经失去了当年那宛若山泉一般的干净。
我刚想起身,却被他一把抓住。
醉酒的男人就像是不谙世事的顽童,他一个劲拉着我的手指不放,来来回回不知道数了多少遍。
就在我以为他逐渐失去玩性时,他忽然像是泰山压顶似的将我压在身下。
“苏珂,别离开我!”
“我好爱你,没有你的夜,就像是孤魂野鬼一般。”他细细描绘着我的眉眼,“你说,我好看吗?”
“我知道我好看,你以前都会偷偷地看我。”他像一个无赖似的戳着我的眼皮,委屈地控诉,“苏珂,我都这么好看了,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听着他低喃的声音,我本想将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却不料他像是八爪鱼似的,越抱越紧。
“萧宴,你先放开我。”
“可是……我怕你飞走了。”
我额头瞬间多了两条黑线,我又不是香妃?没有那特异功能。然而,这个时候和醉酒的人没办法理论,只得好言好语地哄劝。
“苏珂,你就是一个渣女,你为什么撩拨了又不负责?你知道眼睁睁看着你和樊诚结婚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
“高蜜……对……就是她……我恨死她了……我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着还挥了挥自己的拳头,而我则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烫,那股不适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萧宴,你先起来,起来咱们再说好不好?”
然而我的声音并未唤回他的理智,他的唇角却狠狠印在我的额头上,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点点向下。
随着我的挣扎,如沐春风的轻吻逐渐变成狂暴的攻城掠地。
“萧宴,别……”
我示弱的声音并未让他停下,反而愈演愈烈,那可怕模样,像是要将我带入那一段不堪的回忆。
五年前,同学聚会的那一次。
那个夺走我第一次的陌生人,他也有着这样强壮的体魄,有着粗喘的呼吸,有着狂野的动作……
这一刻,我忽然间屏住了呼吸,静静地望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萧宴,那晚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