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薛涛墩子的书名叫《一目天师》,它的作者是吖吖呀写的一本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从小我就被人称为怀胎、讨债鬼,因为我天生右眼一片白翳,刚降生父亲就溺水遇难,母亲对我心怀怨恨,乡亲们把我视为洪水猛兽,爷爷奶奶只好把我带到庙里居住。随着年纪的增长,我的右眼白翳消退,尽管视力依旧很差,但却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这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的身边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情。在宿命的安排下,我成......
第19章
“这些孩子们都是患了先天性疾病痴傻,或者心脏病的孩子,本来就活不长,我用他们来交换钱,也可以让这家快要关门的福利院撑下去,我得帮助其他健康的孩子们啊......”
随着院长一句句话出来,我的心却一点点变得冰凉。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做到和魔鬼无疑。
在他看来,这些残缺的孩子们不必活着,和瓦尤迪做交易是他们最后的价值。
健康的孩子们有被拯救的权利,难道这些孩子们就没有吗?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真的该死。”
我气到说不出话,只能丢下这句话之后,跑到我的背包旁,在里面翻找,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可以包扎的东西。
“薛涛!”
马欣欣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抬头一看,她竟然也受了伤!
她的腿插上了一把匕首,正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我连忙过去扶着她,“怎么搞的?我不是说近身就可以吗?瓦尤迪近身作战的能力几乎为零啊!”
“他有同伙......掩护他逃掉了。”
马欣欣疼得咬着牙,额头上渗出了层层冷汗。
“他本来可以把我杀掉,可他没有,甚至很害怕,瓦尤迪仓皇逃走的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
马欣欣缓过来之后,问了我这个问题。
说实话,我也想知道。
他的异常,是从见到了我的步法之后开始的。
难道是因为三魅步法?
这是师傅交给我的防身术之一,可以以极快的速度抵达敌人面前,再用极快的速度接上攻击,就可以使他们无从招架。
瓦尤迪的惊讶是两次。第一次是惊讶我的速度,反应过来之后才是惊讶我的步法。
难道他认识我的步法?换言之,难道他认识中阳子?
满脑子的疑问让我头脑混乱,但眼下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了。
我走到院长的身边,拉下他背上的符纸。
“我告诉你,你已经被我下了咒,如果你敢做出伤害这些孩子们的事情,你就会死于非命,不信你试试看。”
说完,我架着马欣欣走了。
“就那样放过他,真的可以吗?”马欣欣有气无力地问道。
“他怕死的,而且......”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院长的世界观,只好暂时含糊过去:“回去再说吧,先处理一下伤口。”
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酒店的前台看我们两人浑身是血,吓得当场就要报警,不过她认出了马欣欣是一下子包了半个月高级套间的贵客,再三纠结之下,还是送我们上楼,甚至还拿了医药箱过来。
“真的不需要打120吗,马小姐?”
马欣欣丢下了一句“你别打110就行了”之后,关上了房门。
我的伤势不重,可能瓦尤迪那一刀声东击西,原本就没有打算能打中人。
可马欣欣不一样,这一刀应该是同伙打得,深可见骨了。
“要不然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我的行李箱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箱子,里面有个写着’叁‘的小药瓶,把那个小瓶子里面的药粉撒到咱们伤口上,一个晚上就好了。”
说完之后,马欣欣再也没有力气,闭上了眼睛。
我不敢拖延,连忙去寻找。
找到了药瓶之后,问题来了。
马欣欣穿的是裤子,匕首拔下来之后虽然不流血,但仍然需要把裤子弄下来,才能看见完整的伤口。
我总不能......
说实话,我也累得要命,这两天。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马欣欣可能会生气的方案,替她上了药。
-
阳光照射进房间,连续几天的疲惫好像如潮水般用来。
马欣欣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环境,可自己的手好像被压着了。
扭头一看,是薛涛的脑袋。
他的肩膀已经被包扎住了,可能是因为自己不顺手,包扎得很潦草,那自己身上的伤......
马欣欣想到了伤的位置是在大腿上,顿时脸色凝固了,连忙掀开被子一看。
看到了被子下的情景之后,神情又是一滞,随后笑了。
“噗嗤!”
自己一万多的牛仔裤从大腿根被剪下来了,一条腿长裤,另一条腿是短裤,大腿根绑着的纱布上,还立着一个可笑的蝴蝶结。
说实话,薛涛纵然是真的脱下她的裤子,她也不会生气,毕竟是救命。
——可他没有。
他趁人之危,这让马欣欣的心激起了一圈奇异的涟漪。
“醒醒,你怎么样啊!”
我迷迷糊糊之中被叫醒了,看见马欣欣脸色凝重,瞬间被吓清醒了。
“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剪了你的裤子,很贵吗?我赔给你。”
“二货,谁要跟你说裤子的事情了?”马欣欣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过来,我帮你重新绑一下绷带。”
“哦哦,好的,谢谢......”
我没有穿上衣,被马欣欣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说实话有点害羞。此刻唯一庆幸的就是中阳子很抓我的身体素质,还算有点腹肌。
绷带被一层层解开,我惊喜得发现,那个药真的是神了!
这才一个晚上,伤口就已经结痂,血痂的颜色是暗红色的,不难看出像是伤后至少一个星期的样子。
“那个药是我狐仙香堂的独门秘药,可以加快伤口愈合的,但是不能频繁用,今晚再用一次就可以了,不出一周伤口就可以完全愈合了。”
不愧是独门秘药,马欣欣腿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你换个衣服再包扎吧,我先出去等着。”
十五分钟后,马欣欣也出来了。
她穿上了长裙,甚至显得文静了。
裙子盖住了身上的伤口,可盖不住的是血腥味,我闻得出来。
“血腥味真重,你师门的人来了之后,会不会——”
“你怎么闻出来的?”
马欣欣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说:“我没有闻到,你身上也没有啊,你鼻子这么灵?”
我一愣。
血腥味是很浓,浓到让我觉得有点恶心了,可马欣欣一点都没有感觉。
难道是我自己的问题吗?
我刚准备开口说话。
——砰砰砰!
门突然被人大力的敲击着。紧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呼喊声:“欣欣!你还好吗?我听前台说你做完受伤了,你醒着吗?我数到三,没声音我就用房卡开门了啊!”
听到这个声音,马欣欣突然变了脸色。
“不好,是我师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