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书友在找一本叫《我的丈夫是个窝囊废》的小说,是作者情花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小说的内容还是很有看头的,比较不错,希望各位书友能够喜欢这本小说。结婚半年,我的丈夫是个窝囊废,他打我的时候丝毫没有胆怯……...
肖楚城先看到了我,然后跟那个女人指了指,于是他们两都往我这边过来了。
我现在这副有气无力的病态没办法跟那个女人相提并论,甚至让我产生了一些自卑。
他们来到我跟前,那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没给我个好脸色,她伸手就递过来一张卡:“这卡里有你要的七万块钱,从今往后,我希望你不要再缠着楚城。”
看着她递过来的这张卡,我心中五味陈杂,此情此景让我想起电视剧里大老婆拿钱打发小三的剧情。
尽管我觉得耻辱,可我需要这笔钱,没有什么比好好过下去更重要。
我迟疑了一秒,伸手把那张卡接过:“可以,我收下你的钱,你们可以走了。”
那个女人居然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猖狂:“什么玩意,我还以为你会是个忠贞烈女,没想到也是个俗气的女人。”
她上下打量我:“你说你,不会打扮、没有能力、还没有钱,怎么留得住男人呢?”
我心中的火气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但我还是尽量去平息:“是,我什么都不行,肖楚城石块金子,你抱着你的金子好好过日子去吧。”
说完,我转身要走,尽管行动不方便,但我想尽快离开。
然而,越心急就越乱,我脚下一个不稳就摔倒了,趴在地上十分狼狈。
“哈哈哈......”头顶上传来那个女人的笑声,她一点都不加掩饰,声音响彻整个走廊。
有人从病房里探出脑袋看热闹,也有人索性走了出来,在过道上看着。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拼尽全力蹭起身,然后伸手推了那个女人一把。
她没料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所以有些猝不及防,险些摔倒。
肖楚城眼疾手快把她扶住,他瞪了我一眼:“给你钱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凭什么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肖楚城,我的伤是被你打出来的,你承担医药费本来就合情合理,别说得一副你施舍我的样子!”
那个女人站稳之后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她冲上来就要跟我拼命。
我不怕,有什么好怕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医院里这么多摄像头,她敢动我,我就可以让她继续破财。
谁还没点手段?只不过是用不用罢了。
我等待着她的力道打在我身上,可是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反而有一双手把我拉到了一边。
回过头去看,那人正是梁医生。
“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回我的话,而是把我拉到他身后,他在长廊上大喊了一声:“值班的护士都死了吗?”
没一会儿,从走廊尽头的右边来了一个小护士,她应该还在吃饭,嘴里忙乱的嚼着,然后吞了下去:“梁医生,怎么了?”
他指着那个女人:“去找保安过来,把这两人给我轰出去!”
肖楚城看着架势,知道不能再闹了,拉着那个女人劝她离开。
那个女人似乎是咽不下那口气,不论肖楚城怎么劝,她都不肯走,甚至对我臭骂起来。那些污秽的词语不堪入耳,我听着很不舒服。
梁医生吼了她一句:“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你要是再这么闹,我不介意报警送你去看守所里顿两天。”
这是市医院,是公立单位,在这里闹事被抓走少不了受罚。
听了这话,那个女人才稍微收敛了一些,她嘴上没再骂难听的话,可看着我的眼神还是恶狠狠的。
小护士急急忙忙的去叫保安,这会儿已经到了走廊上。
梁医生让保安把肖楚城和那个女人轰出去,保安二话不说的就开始撵人。
那个女人现在也消停了,大概是知道不走不行,可她临走的时候还跟我放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梁医生一直把我护在身后,直到那个女人离开,他才扶着我回到病房。
他把门关上,安慰我:“那种没素质的人你没必要去跟他们计较,你放心,只要在医院里,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天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么难受,他的这些话我都没听进去,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啪嗒啪嗒的砸在手上。
他看见我哭了,突然就不说话了,我这眼泪更加控制不住。
哭了好一阵,他给我递了包纸过来:“刚才那两个人是谁?”
我拿过纸巾,抽出来擦眼泪:“男的那个是我丈夫,那个女的......”
这话我说不出来了,那个女人是我丈夫的情人。
我跟肖楚城之间的事情还没有捋清楚,他就有情人了,看来那两人早就勾搭上了。
越想我越觉得委屈,眼泪就跟断了线似的。
梁医生这么聪明的人,一定猜得到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他沉默了很久,之后的举动让我诧异万分,他过来抱住了我,还轻声安慰:“没事,你丈夫眼瞎而已,日子过不下去就不过了。人这一辈子说长也不长,何必去伤心?”
就在他抱着我的一刹那,我忘了难过了,满脑子都想的是“这怎么行?我怎么能让他抱着?”
我赶紧把他推开,十分尴尬:“那个...梁医生,我还是自己平息一下心情吧,你一定还有工作,不要因为我这点小事耽误了自己的事情。”
他非但没有走,反而再次把我搂了过去,死死的把我摁在他怀里:“陈琳,你大概忘了,忘了我是谁,忘了你从前给过我怎样的恩惠。在我眼里,你不仅仅是一个女人,你还是我的恩人,救命的恩人......”
要不是因为他准确无误的说出我的名字,我差点以为他在说另外一个人,因为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救过谁。
他说:“那个时候你在震区当志愿者,最后一晚你还记得吗?我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地震第七天,我的父母全都死了,那个时候我痛苦不堪。我没有钱,甚至还不知道怎么去独立,当时我软弱的想自杀,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了。”
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能想象出他当时的无助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