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林拯张晓柔的小说叫做《十八号当铺》,它的作者是豆渣创作的悬疑灵异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独自一人在花街开当铺的林拯收到了来自张家小姐张晓柔的邀约,卷入了一场张家勾心斗角的阴谋当中。层层的剥丝抽茧之后,这场阴谋,到底是人心所为,还是另有隐情?张晓柔的背叛,让林拯走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世界。银针是缝,也是封。十八号,也是十八层。这场变故之中,是应该缝,还是应该封,这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我们回来,倒是这个管家就率先开口了。
张晓柔踏上前了一步,倒是没有回答管家的问题,而是直接就开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也不是特别的好,不过张家自己家的事,我倒是不太关心,我主要比较关心管家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只见管家也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就蹲了下来,摸了一把刚刚在地上的一具尸体,然后捻着手指,转头然有兴趣一般看向了我,缓缓地说道:“这就是花街当铺掌柜的尸莹吗?真不错呢。”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讶。这尸莹,除了花街的人,也没听说过有传过别的人,虽然是个小玩意,但是里面要用到尸油,所以一般是不对外公开的。
但是这个管家,怎么会知道尸莹的存在?
“一些小玩意而已,入不了你们张家的眼吧。”我抱拳附和了一句。
“先看尸吧,掌柜的,你认为这个会是什么东西干的?”管家别过了头,转而盯着地上的尸体看了起来。
他的东西这个词,用的就很耐人寻味,毕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叫东西的。
我顺而转头看向了地上的尸体,张晓柔看到了,也跟着望了过去。
可是下一秒,她就扶着旁边的树干狂吐了起来。
尸体本来就是停在停尸房里的,估摸着也死了有两天了,身上已经开始有了微微的腐烂。
而最令人反感的是,这具尸体的胸前和脸部的位置,都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脑袋的位置露出了白骨,而胸腔的位置,还能直接看到一些里面的内脏。
毕竟是死人,倒是没有特别多的血,只是这些内脏的轮廓都十分地清晰。
最重要的是,尸体的其中一条腿被扯断了,看起来不太像是人力所为,最重要的是我想起了刚刚那道黑影做啃食状的动作,心里就犯起了一阵恶寒。
这种尸体对我来说,倒是司空见惯了,可是就苦了张晓柔。
而跟随管家而来的,是一个年轻人,他现在就蹲在尸体的旁边,身旁还放着一个巨大的箱子。
“还没来得及跟你们介绍,这位叫杨秋,是个入殓师,我把他请过来,帮着找老爷的。”管家看到我有些疑惑,便给我介绍了起来。
“噢噢噢,你好,我手刚摸了尸体不太干净,很高兴认识你。”
这个年轻人管家说完之后,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一下,便朝着我伸出了手。
我倒是没有很介意,便大方地握了上去。
“我不介意,按理来说,我们也算半个同行。”
不过确实是这样的,不过这入殓师,确实要比我们缝补匠要来的现代化一点,我们出门就带一根针,一套香。
而入殓师,一般是把尸体缝合后化妆的步骤也给包括上了,需要的家伙事肯定也是不少的,看他身边带的箱子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这个杨秋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跟我握完手之后,没有回应我,只是继续地自顾自地对着尸体。
“怎么样,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管家兀自地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我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杨秋摇头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了一套针具,伸手就要往尸体的头部摸去。
见状,我一手便将他的手给打住了,淡淡地说道:“谁教你的,缝尸从头上缝起,你不要命了?”
“什么?”
杨秋当即就愣在了原地,看起来他是真不知道的样子。
“你是第一次干这样的活吗?”我问了一句。
“干倒是干过,但是以前都基本上是给尸体化化妆就行,没见过这么碎得离谱的尸体。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不过杨秋的话倒是真的,像他们这种入殓师,平时里见到那些污骸的机会,肯定是没我们多的,最脏最累的活,基本上都会找上缝补匠。
“没有,你继续吧。”
我然有兴趣地抱胸站开了一点,管家也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开了一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说的话突然打断他的缘故,杨秋拿起缝尸针的手不禁有些颤抖,额头上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板,这尸体看起来邪门的狠,是不是真的要缝啊?”杨秋望向了管家,有些顾忌地问了一句。
“缝!”管家厉声了一句。
杨秋还是硬着头皮伸手朝尸体的脚上摸了过去,看起来我的话还是对他产生了一点作用。
其实从头从脚缝起都差不多,只是从脚缝起,那些尸体容易僵直,可能会吓人一条而已。
而最重要的事,还是要三炷香。
想到这里的时候,杨秋已经缝好了尸体脸部的皮肤,而我也随之在地上插了三炷香。
三香无一香灭,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尸体是能碰的。
随后,我又将一个通体金黄的玻璃球滚到了尸体的脚边,然后再走过去拿了起来。
“你在干嘛?”杨秋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着我看了过来。
“没事,你忙你的吧。”我微微一笑,便转头拿着手电筒,照着玻璃球看了起来。
奇怪的是,原本玻璃球上原本金黄的无比的色泽,竟然慢慢地变成了红色,然后颜色越来越深,看起来里面变得有些浑浊了起来。
看起来就像在玻璃球里面有着一滩活跃的血水。
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掌柜的,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正阴恻恻地说着话。
我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将我的玻璃球揣回了口袋里,岔开着话题:“张晓柔去哪里了?”
“小姐她不舒服,我就送她到门外等了。”管家笑**地说着。
“哦……”我似有若无地应着,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了。
“你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但是管家又问了一句,把话题拉了回来。
“很抱歉,老先生,我看不出来,不要再问了。”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只见管家微微一笑,缓缓地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
“镬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