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枝头:盲女被权臣囚禁以后》是作者吧唧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情节精妙绝伦,扣人心弦,值得一看。《上枝头:盲女被权臣囚禁以后》精彩节选:我颤抖着收回手,瑟缩在黑暗里,手上黏乎乎的,那是我的血,不久前我刚挨了一顿打,现在满身的伤。“你叫什么名字?”身前的人语气冰冷,连呼出的气息都让我有些发寒。我小声回道:“雀儿,我叫雀儿。”他靠近了些,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你看不见?”我点点头,“是,大人。”...
我颤抖着收回手,瑟缩在黑暗里,手上黏乎乎的,那是我的血,不久前我刚挨了一顿打,现在满身的伤。
“你叫什么名字?”
身前的人语气冰冷,连呼出的气息都让我有些发寒。
我小声回道:“雀儿,我叫雀儿。”
他靠近了些,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你看不见?”
我点点头,“是,大人。”
“雀儿。”
他低低念了一遍,伸手擦了擦我的脸,片刻后,忽然将我横抱了起来,我疼得身子一颤。
一旁赶过来的老鸨惶恐道:“大人,您怎么到后院来了?这乱糟糟的实在是……”
……
不久前,我刚被毒打过一顿,被老鸨威胁要送到这位大人床上。
他是当朝权臣萧怀,意满楼的常客。
萧怀有个怪癖,喜欢受伤的姑娘,伤得越重,越是柔弱不能自理,他便越喜欢。
起先是一个姑娘不小心磕破了脸,他非但不嫌弃,反而越发疼爱她,后来姑娘好了,他便没了兴致。
萧怀生得好看,出手也阔绰,许多小姐妹便效仿着将自己磕点伤出来。
只不过,萧怀很快便识破了这些小把戏,磕磕碰碰的小伤再不能引起的他注意。
老鸨为了讨好他,便开始挑一两个姑娘,打出一身的伤,“无意”地送到他面前,只说这是被其他客人打的。
他倒也并未生疑,毕竟意满楼这种地方,妓子被客人打是家常便饭。
前些日子,老鸨没把握好力度,一个姑娘差点被她打死,至今仍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我本是意满楼里一个洗衣裳的下人,因为又瞎又瘦,还笨手笨脚的,老鸨只打算将我养胖些,再卖给人家做妾,并不曾想过让我出去接客。
只是今日我又想逃,被老鸨摁在地上毒打,说我再敢逃,便将我送到萧怀床上去,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话真假存疑,她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我太瘦,她也不一定真要用我招待萧怀。
可今日不知为何,萧怀竟到后院来了,还恰好撞见了我这副狼狈样。
我一直在后院,虽未曾见过萧怀,但从旁人口中也能推测他不是什么好人。
听说前些日子意满楼的头牌差点被他折磨死,听说他曾撕开一个姑娘新愈合的伤口,在她痛苦不堪时强要了她。
即便只是听见他的名字便已经心生寒意,被他抱在怀里,便更是惊惧不已。
“别怕,雀儿。”
年轻的声音低沉宽厚,若不是对他早有了解,或许我真的会以为自己遇到了救赎。
他力气很大,抱着我没有动,沉声问道:“谁打的你?”
我咬着唇不敢说话。
老鸨为难了片刻,小声道:“是我的两个侄儿,这丫头笨手笨脚的,惹了祸,不得不教训教训……”
萧怀对这说法似乎极为不满,将我往怀里紧了紧,沉声道:“各断他们一只手。”
话音刚落,随行的侍卫便雷厉风行地按住了一旁的打手。
“别,大人!”刀剑出鞘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哭喊,尖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萧怀抱着我出了意满楼,塞入了马车,他这是把我带回家,一入萧府,我绝无可能逃出来了。
我止不住惊颤,抓住他的衣袖问:“大人要带我去哪里?”
他落下车帘,揉着我的脸说:“别怕,雀儿,我带你回家。”
“我,我家在……”
似乎是被我的血腥气吸引,他靠近了些,呼吸渐渐粗重,在我耳边嗅了嗅,忽然扶住我的头,吻了上来。
我怕得止不住嘤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这可怜模样却反而提起了他的兴致,咬得越发狠了。
厮磨一番后,他压下起伏不定的呼吸,抱着我说:“雀儿,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这话像是对我说,又像是透过我,对别的什么人说。
马车摇摇晃晃进了萧府,我被抱进一间房,放在了床上。萧怀自己擦了擦手,又唤来一个女人为我上药。
我坐着,听见门关上的声音,禁不住颤了一下。
萧怀没有出去,就站在一旁看着。
那女人用沾湿的帕子擦了擦我的手,接着又开始解我的衣衫,我下意识地抬手挡在胸前,难堪不已。
女人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安抚道:“姑娘别怕,让我为你上药。”
她很温柔,已经在竭力照顾我的情绪,但我怕的并不是她。心理挣扎片刻,我朝着黑暗里轻声问道:“萧大人,你,能出去吗?”
毕竟还有第三人在场,我只希望他能看出来我的窘迫,能有些廉耻心,不要在这站着。
但显然我的算盘打错了,萧怀拿过女人手里帕子,道:“你出去。”
女人迟疑了一下,他有些不悦:“还不走?”
“是,大人。”她惶恐地应了一声,快步退了出去。
“雀儿,把手放下。”命令式的语气,不容反驳。
我绝望地放下手,感受着那双冰凉的手缓缓剥开我的衣衫。
萧怀用帕子轻轻擦去我身上的污迹,肩头破了皮的地方有些血与泥,他擦得很仔细。
“疼吗?”他问。
我点点头,他忽然放下帕子,将脑袋凑了过来,湿热的鼻息扑在肩头,紧接着是他的唇,很柔软,像忽然贴上来的蠕虫,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蛮横地把住我的腰,将我扳回,用极暧昧的语气说道:“雀儿别怕,这样,好得快一些。”
他又吻在了我的伤口上,轻轻舔舐,吸吮,似乎很迷恋那丝血腥味,过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揉揉我的脸问:“还疼吗?”
我只能摇头,惊惶地笑着说:“不疼了。”
“乖。”他终于满意了。
伤口包扎好以后,他褪掉了我所有衣衫,却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抱了抱我,说:“你好瘦。”
在意满楼时,我喜欢听见这句话,瘦意味着嫖客们瞧不上我,意味着我又能平安度过一日。
萧怀将我塞进被窝,随后走到门口,将先前的女人叫了进来。
这一次他关门终于出去了。
女人把一套干净的衣服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扶起我。她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一边帮我穿衣,一边凑在我耳边悄声道:“别害怕,顺从他,别反抗。”
她声音颤抖着,分明比我更害怕。
我抓住她的手,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叫雀儿。”
“我知道。”她为我系上衣带,低声道:“我叫云裳,我曾见过你的。”
我怔了一下,我记得她,两个月前,她刚被人牙子卖到意满楼,满身是伤,和当时的我一起被锁在柴房里。只是第二天她便没了消息,我们都以为她死了。
“雀儿。”她凑近我的耳朵:“我们会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