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童伊人靳绪南的书名叫《情深至此:靳先生,别惹我》,是作者觅见创作的现代言情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父亲惨死,母亲下落不明,唐家家破人亡岌岌可危,这一桩桩都和他有关,而我对他的爱,是一切罪恶的开始。“靳绪南,爱你的代价太痛,我累了,欠你的,我用命来还。”有一种爱刻入骨髓,最后却不得善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家都看着我。
身后,冷御探手过来,他搂过我的肩头,“是我,我是伊人的男朋友冷御,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在场一片哗然,现在媒体不好糊弄,冷御虽然帮我站出来,但他们不买账,仍然提些犀利的问题出来。
“冷先生,你和童小姐谈了多久,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听童小姐提过你,你现在站出来,会不会是帮童小姐临时救场,还是说,你在帮着童小姐掩盖她和靳绪南先生之间的那些丑闻?”
我正欲说什么,冷御抱过我,偏头,轻轻吻了下我的脸颊,继而温淡的看住提问的记者,“我和我女朋友的之间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让你们这些外人知道?”
我在冷御怀里僵硬了身体,大哥,这戏过了过了!不是这样的,只需要骗过他们就行,不需要真的……
冷御松开我,顺其自然的牵住我的手,“我还有一会儿再下班,下了班送你回去。”
转身时,冷御看住那些记者又道,“如果再有有关于我女朋友的不实报道刊登出来,那不好意思,我们法庭上见!”
我像被雷劈傻了一样,傻愣愣被冷御抱起来往病房走,但众目睽睽之下,该配合的演出我一拍没落下。
到了拐角,确定没有记者跟上来,我忙从他怀里挣脱下来,也顾不上脚还疼不疼,“冷医生,刚刚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我……一时情急……要是给你造成任何困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事。”冷御安慰我。
他这么说,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谢谢,真的谢谢。”
冷御那张脸不严肃,随时看上去都好像带着浅浅的笑,“你刚刚摔到脚了,确定不要我抱你回病房?”
我哪还敢麻烦他,光刚刚的事都让我很内疚,现在和他面对面只觉得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
我想到一个问题,“冷先生,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要是有的话,我去给她说清楚,这事因我而起,别到时候……”
“我没有女朋友,不过……”
“不过什么?”
电梯来了,我先走进去,冷御跟着进来,电梯门快关上时,靳绪依从外面扒进来,她先是看我一眼,再是看看冷御,眼里一丝道不明说不清的情绪。
“你们认识?”靳绪依问我。
她只知道我出车祸的事,但不知道是谁撞了我。
“我忘和你说了,之前那场车祸,就是冷医生撞的我。”
靳绪依脸上表情耐人寻味起来,她看一眼冷御,伸手过去,“你把我嫂子撞成这样,快赔医药费。”
“……”
我看一眼靳绪依,示意她不要乱说,什么嫂子的,嫌我死得还不够快是不是。
“看我干什么,我没说错,你刚刚说他撞了你。”
冷御看看靳绪依,沉默。
等等,我好像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靳绪依在不认识人面前那是十分高冷的,她的小脾气真性情只会在熟悉的人面前表现,之前都没听她说过冷御这个人,可是看两个人的互动,怎么有种好有爱的感觉。
“依依,你和冷医生认识?”刚刚好像他们是一起过来的。
靳绪依仰头看向电梯一角,“认识,不熟。”
不熟?
可一看见人就把我撇下去打招呼,是挺不熟的!
我偏过去靠着靳绪依的肩头,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话,“冷医生,人好帅哈对不对。”
靳绪依警惕的看着我,“干什么?他帅吗,我看还没我哥帅呢,我刚刚看见我哥了,你一会儿完蛋了!”
“我才不怕他呢,来,我们接着说冷医生。”
“说什么说,你刚刚乱抓人当男朋友,我哥都看见了,你等着死吧你。”靳绪依恶狠狠道。
“我刚刚听冷医生说,他没有女朋友。”
“真的吗?”
“呵呵。”我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呵你个大头鬼。”
楼层到了,冷御先出去,靳绪依搀扶着我跟在他后面。
到病房,靳绪南拉了张椅子坐在病房正中,那样子,又痞又吓人。
冷御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他们目光对上,明明都是一副温淡冷静的样子,可却在接触那刻,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相比于靳绪南迫人的冷冽,冷御似乎绅士得多,没那么危险。
冷御收回目光,看向我和靳绪依,“你脚上有伤一定要多注意静卧休息,最好不要走动。”
“谢谢你冷医生,我知道了。”
靳绪依搀扶我进去之后,看一眼我,像在说你自求多福,然后跟着冷御,一阵风似的消失。
下一秒,绕是内心强大的我不免也慌了,转身抓住靳绪依的手,“依依,我想去厕所,你陪我去。”
过去卫生间,我关隔间门时,一只大手横隔过来。
“靳绪南!你是不是走错了,这是女卫生间!”我慌得手忙脚乱。
来不及有动作,靳绪南已经挤了进来。
原就窄小的空间更逼仄了,我往后退撞向隔板,双手举起来,警惕的看着他,“你赶紧出去,我要解手!”
靳绪南靠着门板,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被看得头皮发麻,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
我犹豫着要不要喊救命,靳绪南似看穿我的想法一样,一副你喊,尽管喊。
要说卑鄙下流,我只想到靳绪南,别看他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全是装的!
见我不说话,靳绪南动了下步子,朝我压过来,我惊得要跳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的!”靳绪南声音又痞又邪。几乎忍不住快要抓狂发作时,一个声音不停的让我冷静冷静,我怕他做什么,我们之间在他要娶别人的时候就结束了,现在他是我的长辈,我不信他还要欺负吓唬我一个晚辈不成。
不用怕!
他停下,没再靠近,深幽的眸光淡淡扫过我,“脚不疼了?”
脚疼算什么,被他盯着才叫可怕。
反正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害怕也得豁出去,我盖上马桶盖,然后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