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乔楚楚慕北城的书名叫《慕先生别想逃》,它的作者是橙九最新写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乔楚楚无意中撞见个汉子,谁知竟惹上权倾南省的尊贵男人。她有心避开,他却一撩成瘾。碰她的男人,被他剁手。惹她的女人,被他打脸。慕少冷血凶残,唯独在心肝宝贝面前铁石心肠化为绕指柔。球场上,他夺了她的初吻:“我就看上你了,怎么办?”电梯里,他将她壁咚:“陪我一晚,帮摆平渣爹?”乔楚楚本想用美人计钓仇人上钩,谁知霸道慕少亮出了一枚钻戒:“我的女人,只能吃我的醋,劫我的色!”...
乔菲儿怒火中烧。
可是这把火,仅仅烧到自己的心肝脾肺。
她不能对乔耀辉解释那天的事。
她陷害乔楚楚在先,目的是给她冠上残花败柳的头衔。
结果却冠到自己头上。
她越想越窝火,夺起佣人正打扫的拖布,向乔楚楚挥去。
众人一惊。
“贱货!”
“你疯了?”
温贤宇一把夺过,往一旁扔去。
他以为乔菲儿在向乔楚楚撒气,毕竟是他的未婚妻,在他面前被欺负,不等于打他的脸吗?
“乔菲儿,你才贱货!”
“……”乔菲儿豆大的眼泪滚落,她心爱的贤宇哥,竟为了贱人骂她?
温贤宇指了指太阳穴:“乔叔叔,婶婶,带她去看看病,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他牵起乔楚楚离开餐桌。
楚楚假装受惊。
呵,挺险的,差点就被乔菲儿挥到。
她怯生生地跟着温贤宇上楼,一进门,温贤宇就脸色阴鸷地看她。
“你傻吗,打你也不知道躲?”
躲了,还有好戏看吗?
“下次躲开,不然多丢我的脸。”
温贤宇懒洋洋松着领带,只当乔楚楚懦弱好欺负,谁知她满腹心机。
他心想,真是一只空有脸蛋的花瓶。
也罢,花瓶足矣。
他目光忽然色眯.眯停留在她微敞的领口。
乔楚楚领子刚才被乔菲儿狠狠揪过,此刻如岩壁间撬开的春光,细颈上留下一道抓痕。
抓痕渗出血珠,把肌肤显得更加白皙。
“别动。”温贤宇扣住她遮掩的手,“让我瞧一瞧,这么娇嫩,我都有点心疼了。”
恶心!变态!
温贤宇确实好色,女人是用来玩的,未婚妻和其他女人没区别,何况秀色可餐。
乔楚楚面上怯羞抗拒,心里却把只色鬼剁成肉酱,绞成肉泥。
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
就在乔楚楚忍受着色狼的目光时,温贤宇的手机又响了。
听筒中传来秘书的声音:“少爷,LISA小姐来电话。”
“她不是刚打给我吗?”温贤宇不胜其烦,每次都打搅他的好事。
“LISA小姐刚刚出事了,她被一个粉丝骚扰受伤,正在赶往医院……”
“什么?”
温贤宇恢复正色,松开了乔楚楚。
看来对这个小情人还挺在意的。
温贤宇没有久留,楚楚当然雀跃不已。
男人一走,她就锁上门,脱掉上衣给自己上药。
乔菲儿的指甲锋利,抓痕很长,楚楚在浴室镜子前贴了两贴创可贴。
忽然,她目光一滞。
那是什么?她望向镜子中身后角落。
——一枚黑色如指甲般大小的东西,镶欠在暗紫色壁砖上。
粗心的人,根本无法察觉。
楚楚立刻移开目光。
她已经被人监视了,浴室里安了针孔摄像头。
是谁?
她走出浴室,仔仔细细察看卧室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都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她每天回来时都会检查,怕自己不在时有纰漏。
她和喜姨通话,甚至发信息,都有可能暴露。
这枚摄像头应该是在她晚上出门后安上去的,她确定之前没有。
究竟是谁?
田妈?
乔菲儿?
还是温贤宇?
她猛地想起那个黑影。
难道是那时,那个人匆匆上楼,潜进她房间安的摄像头?
楚楚面沉如水穿回上衣,不管如何,以后不能在卧室洗澡了。
而且,要更加警惕。
……
乔楚楚当晚没再下楼。
乔家一夜鸡飞狗跳,乔菲儿招牛郎这件事给乔耀辉丢光了颜面,如果不及时将新闻买断,持续发酵,会影响到盛世的声誉。
一夜痛骂后,乔耀辉令乔菲儿今后不得出门,天天在家闭门反醒。
翌日清早,乔楚楚正要下楼,就看见丁兰和田妈站在阳台外交流着什么。
厚厚的落地玻璃,阻隔了两人的声音。
田妈说:昨晚亏得温先生在场,不然大小姐会被乔先生打死。大小姐闯的祸太大,这次老爷一气之下不知会在狐狸精那住多久才回家。
原来,乔耀辉在外面还养了情人。
丁兰背对着玻璃,楚楚看不到她说了什么。
田妈叹了口气:大小姐会不会被鬼附了身呢?那些仆人的谣言也不能全不信,不然大小姐怎会做那种糊涂事?
谣言?鬼附身?
丁兰好像喝斥了一句。
田妈脸一惊:太太,我不敢乱说了,可是,可是那小贱人长得,确实和她妈妈很像,您只是没仔细瞧过。而且当年安素素的尸体……
说到此,她忽然抬起头,发现走到楼梯下方的乔楚楚。
田妈惊惶闭上嘴巴,丁兰也回过头。
丁兰的脸陷在阴影里,有些阴森。
她和田妈互换了眼色,这么远的距离又隔着玻璃,除非千里耳才听得到。
两人镇定回到屋内,各怀心事。
丁兰吩咐田妈去给乔菲儿送早餐,她目光开始在乔楚楚身上打转。
楚楚低眉顺目叫了声“妈”
不知为何,丁兰忽然有种错觉,这副卑微的皮囊下好像藏了一副妖精的骨头。
她哆嗦了一下,想起另外一张脸。
那个祸水、狐狸精,专蛊惑男人的妖孽。
不,她已经死了。
世上没有鬼魂之说,她绝不可能给她的女儿施法,叫她前来乔家索命。
更何况,索也索不到她头上。
丁兰仔细端详眼前的脸,不得不说,她这几天确实没有认真瞧过她。
确有七八分她的容貌。
可当年安素素美得自信,处处张扬潋滟,她女儿却眼角眉都透着卑微怯懦。
她每天都会让人监视她,除非天生的演员,不然骗不了她的眼睛。
丁兰恢复冷静,收起回忆。
楚楚没错过丁兰每一个紧张、怀疑的神情,以及刚才回头时的心虚。
妈妈的死果然和她有关。
可是,田妈说当年安素素的尸体怎么了?
“太太,有人送花。”
一名匆匆奔进来的佣人,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佣人手里捧着一大束火红的荷兰郁金香,娇艳的花蕊吐着怡人的芳香。
“送来的人说是送给二小姐的,可是卡片上明明写着另一个名字。”
丁兰立即夺过了卡片。
上面写道:想吻你,胡悠妮小姐。
乔楚楚一怔。
脑海里立即浮出一张邪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