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白久霜唐清川的书名叫《繁霜唐司令》,本小说的作者是小乔写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我在一旁教唐郁认着字,把这些话尽收耳中。蔡绵绵一个颜色,奶妈从我身边抱走唐郁,哄着他出去玩。唐清川放下报纸,舔了舔唇,笑得十分莫测,嘴上却仍是好言好语:「这是司令府,外面那么多人守着呢,听见里面有枪声,可不得兴师动众跑进来?何况,这里又没场地,又没靶子。」...
「拿那些女人比她,不是在辱她吗?也就你,勉强还配。」提到口中这个「她」时,唐清川到底还是柔情似水,哪怕这些天,为了那日的事儿,他都暂时没有理会蔡绵绵。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逼他离开我身子,然后往后缩了几寸。
我瘫回床上,将胳膊横在眼睛上,趁着他发作前恹恹道:「唐清川,你有烟吗?」「什么?」他愣了。「我说,你有烟吗。」「听你的,戒了,都扔了。」「你放屁!」我突然睁开眼笑起来,说着唐清川的眼中,一个正经姑娘绝不会说的话。「你不是最讨厌人抽烟吗?」
他也被我逗乐了,「你今天怎么回事,你还是白久霜?」「别废话了,给我支烟,我知道你藏在哪。」我捏着他的下巴威胁他,「你再骗我,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去楼上找蔡绵绵要!」他匪夷所思却难掩兴奋地看着我,慢慢退出房间:「行,你等我。」
那晚,我在他的房间里吞云吐雾。抽完了,我懒得找烟灰缸,随手摁灭在他昂贵奢华的床单上。我一点也不像他眼中严肃正经的中学老师,反而像那些娼妇、那些妓女。「你为什么要装成这样?」他又好笑又无奈地靠在窗边打量我,「就为了让我觉得,你没那么像她,然后我就会放了你?」我闭着眼,又点燃一根:「那如果,我本来就这样,是你错看了我呢。」
唐清川笑着撇过头去,摸出火机正要点上手里的烟,被我猛然喝停:「不许抽,说好的,戒了。」
他像犯了错的孩子,两手无处安放,半晌小声申辩一句:「你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谁叫在这儿,我是州官,你是百姓呢?」我歪着脖子答他。
「好好好,白老师,您是我姨太太,就该您说了算。」
好在,我的反常没有太久。第二日我早早起了床,得体地装扮好,得体地吩咐下人做事,得体地去检查唐郁的功课。我不断试图去逃避一个问题,我昨晚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是因为唐清川的粗暴和厌弃吗,还是因为我不断试图去逃避一个问题,我昨晚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是因为唐清川的粗暴和厌弃吗,还是因为我阿娘口中不知所云的大少爷。
我不知道。
唐清川洗漱完下楼,看到我惯穿的白色旗袍和素雅寡淡的脸蛋,眼中闪过一阵惊喜,紧跟着又是一阵失落。惊喜于还好我不是真的娼妇,还像他那读过书,摆得了高姿态的嫂嫂蔡绵绵。却又失落于我已经正经而无趣,给不了他欢愉。
「周五晚上有个舞会,你和我去。」餐桌上,他低着头吩咐。我一向不忤逆他,点点头道:「好。」「久霜,你也知道最近外面的形势,风云变幻,莫测得很。」他突然话锋一转,说了些不明所以的话,「也许,不知什么时候就开战了。我是一方军阀,平日你说我作威作福也好,说我只手遮天也罢可到最后,国家必然是要统一的,我们斗来斗去,最后枪杆子也要对外,去保家卫国,去血战沙场,去赶走洋鬼子。我最近在想,郁儿也都那么大了……」
唐清川难得地絮絮叨叨,说起话来还莫名地颠三倒四。我费解地拧起眉:「司令到底想说什么?」「所以,我想……」面前这拔山举鼎的汉子居然低垂着眉眼,脸红了起来,「咱们要不,也趁着这安生日子,要个孩子?」我一口热豆浆呛得咳嗽连连。「我知道这事儿不能急,久霜,我也不是在逼你。」
他小心翼翼地拍拍我的背,一边急吼吼地眨巴着眼分辨,「昨儿我听那什么大少爷,我心里难受得紧,我是生气了,也实在是怕呀……」
「怕什么,你是司令,你能怕什么?」「怕我哪日战死,你就真同不知哪家的大少爷跑了!」他气鼓鼓地红着双颊,想要拍桌子,手落下后却是轻轻捧住碗,「所以久霜,我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给人当爹。」
「这事儿往后再议吧。」我收了自己的碗筷,站起身,「司令得快些去指挥部,这都几点了。」到了周五,舞会的日子。蔡绵绵掏出了一套自己珍藏的翡翠珠宝,亲手把项链戴上我颈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漂亮吧,清和送我的。」她陶醉地盯着正中最闪的那一枚,「从前他带我去舞会,最喜欢我戴这一套。可惜了,自他死后我就再没机会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