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陆乔容斯年的小说叫《容先生,太太又撒泼了》,本小说的作者是曲泽所编写的现代言情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都说七年之痒,陆乔没想到她和容斯年的婚姻不到两年就破裂。她尚在遭遇婚姻爱情双重背叛的震惊打击中,一场自以为是的胃病检查后,医生说她肚里揣了个崽。陆乔揣着这个崽坐在马路牙子上,大颗大颗的眼泪迎风滚珠落,一边骂容斯年那个王八羔子,一边怜她肚里的崽子,好一顿酸楚苦辣百味俱全……______...
挂了电话后,陆乔又茫然在马路牙子上坐了许久,之后看看时间,也快到晚饭时间。
于是她站起来,决定先去找个地方吃饭。
容斯年在外面有了人,还给陆乔玩儿两个多月的失踪,陆乔找她那个日理万机的婆婆都挖不出他的消息。
并且这还是她那个婆婆让助理传的话,见都没见她。
陆乔原本对容斯年那点想好聚好散的心思就这样全给整了个一干二净。
容斯年消失的一个星期后,陆乔就干脆利落去找了律师拟离婚协议。
她等着容斯年这个王八蛋一回来,她就狠狠摔他面上去。
谁知这节骨眼上她肚里揣了个崽给横插上一脚。
陆乔不会因此改变计划,但有了孩子,这婚要想好好的离就更不可能了。
甚至有可能是一场艰苦卓绝的大战。
为了这个,陆乔晚饭都没什么心思吃,但又不能不吃。
往日能饮食不规律,有了孩子,哪还能这样任性。
点餐的时候,许嘉爱这个女王的电话又打了回来。
“你行啊陆乔,敢挂我的电话。你不去找容斯年那个渣渣的茬,你在我身上耍威风是吧?”
“你要把我的孩子掰成两半只爱一半,我还得给你洗耳恭听是吧?”
“这劲儿要使在容斯年身上多好。”
“行行好可以不,嘉爷,别老给我提那个人行吗?我在吃饭呢。”
“OK。有了孩子不一样,是得好好摄入营养。你干脆也请两天假得了,这一星期你也忙得够呛,先好好休息一下,也调整调整情绪。”
许嘉爱嘴巴再得理不饶人,对陆乔都是实打实行动上关心的。
陆乔点头应好:“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倒是你,吃饭了吗,大总监?时间也不早了,不会还在忙吧?”
“没。晚上和杨涛约了吃饭,正准备去呢。”
“行,那你们好好玩。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怀了孩子,别的不说,就一条,陆乔你以后都不能和我们过夜生活了。真无趣。”
陆乔笑笑,心情好了很多。
她不是爱玩的性子。
年少时开始,为一日三餐生计奔波就忙得像陀螺;
大学时遇上容斯年后又被他管着,多看别的男孩子一眼他的醋缸子都能打翻……
懊恼自己怎么又想到了容斯年,陆乔刚好转些的好心情瞬间又没了。
吃完饭买单,她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逛了半天,看什么做什么都没劲,但是回家她又更抵触。
家不再是往日的家,冷冷清清,还处处都触景伤情。
不过再怎么抵触,夜幕渐临,城市灯火一片璀璨之后,陆乔还是得回家。
容家大宅坐落在富人区得天独厚的半山腰地理位置,上山得打车,公共交通工具一概不到。
陆乔第一次到这栋大宅的时候,就觉得这座房子实在是太冷清了。
那么大的地方,就住容斯年和他妈,佣人连带厨师加起来都不够十个人,走在光洁的地板上都能听到脚步声回响。
陆乔心情不好,到家后坐了一会儿,然后进去洗澡,出来后简单做了护肤,就爬上、床躺下。
她合上眼,折腾了许久,才朦朦胧胧睡着。
梦里反反复复回放很多年前的一个场景,容斯年从身后拥着她说:“乔乔,我想和你过一辈子,想给你做饭,给你收拾东西;想听你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想看着你做你喜欢的事……”
陆乔惊醒后,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抬手一抹,冰冷冰冷的。
那个说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人,却这样轻易的就变了心。
陆乔慢慢地坐起来,掀被起床,下楼去找水喝。
外面传来车声响的时候,她倒好的水才刚喝了一口。
很快,客厅大门咔哒一声打开,容斯年走了进来。
他风尘仆仆,随意敞开的洁白衬衣领子,没有系领带,肘弯上搭着西服。
和陆乔四目相对,他眸色深沉不见底。
陆乔以为容斯年会主动说点什么,但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漠然错身而过。
陆乔心口翻腾不止,再也忍不住骤然出声:“站住!”
话出口,她惊觉自己被半热开水温暖的指尖也骤然失去温度。
容斯年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消失两个多月,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对我,一句解释都没有?”
容斯年回头,冷冷清清盯她半响,“乔乔,你想听什么?既然都已经心知肚明的事,你就非那么想从我这里听到难听的话吗?”
陆乔强装的冷硬轻易被击溃,眼底雾气一涌而上,她难堪地垂下眼帘。
果然,那天她在办公室看见他的丑事,他是知道的。而他一句公事出国就消失两个多月也是故意的。
陆乔抿唇半响,抬眼:“我怀孕了,医生说有两个多月了。”
她说得平静,盯着容斯年的眼神却一动不动,漆黑光亮的眸子裹扎着刺人的坚定。
怀孕的事左右是瞒不住的,她很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有一瞬间,陆乔以为她看到了容斯年眼里骤然闪过惊喜。
然而,容斯年只是漫不经心地朝她一瞥,就好像在探究她话里的真诚度。
然后,他语带嘲讽:“要我说恭喜吗?”
陆乔面色骇然大变,指尖掐进肉里去,却麻木不觉痛。
“容斯年,这也是你的孩子——”
她难以置信,他的态度就好像她怀的是别人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