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穆白姜书遥的书名叫《都市之战神崛起》,它的作者是【小耳朵】创作的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盛世门阀的浪荡公子穆白,西疆浴血,功成名就。归来之日,却物是人非。身负战神之名的他,手握强权,却惨遭丈母娘的蹂躏和一众傻缺的挑衅。然而,事情的发展很快随着夏炎国的动乱,而扑朔迷离!天地失色,国将不国。分崩离析之下,挽狂澜于既倒吗?错!且看穆白如何厘定这乱世,又如何找寻自我的皈依。...
第六章先入为主的自以为是
不等穆白吃饱喝足,姜书遥愤愤离席而去,穆白赶忙紧随其后,暮色下的江城总不那么太平。
驱车返家,一路无话。车内的气氛沉闷到了极点。
临近南苑小区门口时,姜书遥越想越气,再也按耐不住。
委屈、不甘、羞恼、怨恨在这一刻,化作一击重重的敲打,狠狠拍在方向盘上,引得车鸣大作。
打瞌睡的小区保安险些夺门而出,看着熟悉的车牌,悻悻转身......。
“穆白,我不求你大富大贵,但至少也要像个样子,今天这样的事,我不想有第二次”
“就如同我妈讲的一样,如果你再不上进,我们就离婚吧。”
最后两个字吐出口时,眼圈禁不住红了起来,似有不忍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知道了。”
穆白一脸的云淡风轻,沦为了导火索。
姜大美女彻底爆发了,更伤人的话还没说出口......
铃铃铃,手机响了。
姜书遥气急败坏的翻着手包,心道:真是没救了。
“我的。”穆白善意提醒的同时,不合时宜的掏出了最新款Iphone,接起了电话。
姜书遥无语了。
手机那头传来任仲帅的声音,“老大,文件下来了,明天安排您的出任大典。”
“这种繁文缛节能免则免,你知道我回江城的目的,这种事我没有兴趣。”
任仲帅:“老大,上头明示要隆重举行,并且方方面面的头脑人物都会出席,免恐怕是免不了,您受累露个面就行。”
“到时候再说吧!”穆白有些心不在焉的挂断了电话。
姜书遥一道询问的目光射过来,穆白如实回道:“没什么,明天有场合需要应酬,推不掉。”
“穆!白!”
“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你能不能务实一点,穆家已经倒了,为了你那点男人的自尊,赶紧找个像样的工作吧。”说罢摔门而去,下了车。
“你这样下去谁也救不了你,男人的面子是用实力挣的,醒醒吧!”临了姜梦遥再度波了一盆‘冷水’。
她简直不敢相信,经历了穆家巨变、五年未见的丈夫,一如往昔的顽劣,并没有丝毫的长进。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穆白一脸无辜,追了上去。
回到家中,姜涛已经开完会回来了。
“来来来,你们快给我参谋一下,明天江南领导就职大典,我有幸争取到其中一个名额。”
“说起这名额,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搞到的。”姜涛坐在书桌前,伏案写着什么,言语之间还有些庆幸。
说完自顾自的手扶额头,暗暗发愁起来。
“爸,这不是好事嘛,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姜书遥委坐在父亲身边,不解道。
“唉,大家都为了接任大典上出彩,绞尽脑汁的投其所好,尤其这礼单,更是马虎不得,只是摸不准这位新贵的脾气。”
姜涛一边用笔勾勾画画,一边写写停停,煞费苦心。
“这我哪懂!”姜书遥心不在此,随口应付道。
“到底送点什么好呢?”
穆白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江涛长长的礼单上,不外乎是些名人字画、附庸风雅之物。
真金白银倒不是说姜家送不起,只是姜涛一时间还真就拿不出那么多。
姜家是姜家的,他姜涛是姜涛,并不能混为一谈。
“爸,我觉的咱江城的特产,江城老酒就不错,够烈、够劲。”穆白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您的礼物虽然贵重却并不出奇,多半大家也是如此准备,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这也能送人?街角小卖店5块钱一斤的散白,你让我爸送给领导?别不懂装懂。”姜书遥气不打一处来的针锋相对。
“新的总领导来自西疆你不也听说了吗?远在边境,生活非常艰苦,朝不保夕。一但得闲,军士们无论官职大小,最得意喝一口烈酒,一壮斗志豪情,二来暖身又解乏。”
“酒、烈酒那可是西疆军中的稀罕物。我在西疆这么些年,这还能有假?”穆白有些冤枉的辩解了两句。
“嗯,有道理!穆白在西疆当过兵,这事靠谱。”姜涛暗自点头。
“爸,你怎么也听他的,他就是个不靠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新婚之夜,自已跑了......”姜书遥的怨气写在了脸上。
“这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挠头的姜涛决定博一博,反正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政治嗅觉一向敏锐的他,觉得这是个机会。
没营养的闲聊了几句,各自回房休息。
穆白跟着姜书遥回到了二楼的卧房,两人虽有夫妻之名,但因穆家巨变,并无夫妻之实。
一时间两人有些慌乱。
姜书遥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多年来独守空闺。
这突然间要和一个‘陌生男人’同眠共枕,还是难以接受。更何况余怒未消,这一天下来,穆白在她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又怕穆白不知进退,抢先道:“你睡地板,我睡床。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穆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倒头便睡。
这次回来,他主要是想看看妻子和姜家的态度,其它的嘛倒是没有奢求。
“你是猪吗?洗脚去!”姜书遥对这种光棍汉的做法,实难忍受。
几乎是用吼的把穆白赶进了洗漱间。
姜书遥感觉自己要疯了,神经一鼓一鼓的涨痛,让这个恨铁不成钢的老公,累心到不行。
穆白再次回到房间,姜书遥已经躺下了。
姜书遥听到动静,赌气的一把拽过被子,蒙起头来。
“你不闷吗?地暖这么热,还蒙个头睡,小心憋出病来!”穆白善意道。
“要你管!我乐意!”
噎的穆白,一时莫明其妙。
两人各怀心事,辗转反侧。
“对不起!”穆白冷不丁的一句,打破了沉默。
然而,并没有回应。
却听穆白吁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自打五年前我穆家惨遭巨变,我被迫出走。这五年间,我没有一刻不想飞回江城。始终挂念着家中的境况和......你!”
“如今二老双亡,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却无力回天!我深深自责之余,最愧疚的人就是你!”
讲到此处,穆白情绪激动起来,一拳捣在地板上,五道拳峰赫然入目,宣泄着心中深深的遗憾。
“是我害了你,这些年,让你独自面对生活的艰辛和压力,独守空房。”
“其中的酸楚,你不说我也明白。所以你怨我、气我、甚至恨我,我都能理解,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每天开开心心的。”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我将用余生向你赎罪,一切不快,必将烟消云散。我发誓,再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这位铁骨铮铮的嗜血战神真情流露。
穆白说的断断续续,却一往情深,仿佛自我的救赎,更似真情的告白。
躺在床上的姜书遥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的打湿了被角。
这五年来,受了多少白眼、挨了多少讥讽,只有她自已知道,打掉了牙齿往肚里落。
各种流言蜚语、诽谤诋毁!世俗的力量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却偏偏连个倾诉和发泄的人都没有。一段时间,她浑浑噩噩,足不出户,几乎抑郁。
真心活的好累!
姜书遥伤心的啜泣,却让穆白误解了,忙说道:“如果你想离婚,我没意见。”
这个决定对穆白来说,并不轻松,也完全曲解了姜书遥的意思。
“如果我想离,还用等到今天吗?你个**!”
“哇”姜书遥嚎啕大哭起来。
穆白幡然醒悟,对呀!夫妻分居一年,完全可以起诉离婚,另一方在不在场,根本不影响。
暗骂自已愚蠢,要不是还有感情,什么女人会空等一个未知的结果?
“我就是只猪。”说着给了自已一个嘴巴子。
哭的稀里哗啦的姜书遥,渐渐呼吸平稳,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对于姜书遥来说,好不容易平静了些的生活。由于穆白的回归,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喜一忧!
一喜,苦等的男人回来了;一忧,不说也罢。
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顶风冒雨本就是男人的事,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又该如何面对明天的波澜呢。
见妻子悠悠睡去,穆白却睡意全无。
暗自发誓:
“书遥,你放心。我这次回来,老公一定会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绝不负你。”
对其它人,穆白都可以不在乎,唯独这个守节五年的妻子,他始终有愧!
话是开心锁,一语解千愁。五年的隔膜虽不能尽褪,但彼此的心意,却是不言而喻了。
夜色深沉,晕开了满天云彩。
不知不觉中,天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