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顾长安北墨染的小说叫《毒医狂妃:殿下追妻忙》,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柒七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前世是华夏纵横医毒武术两界的娇子一朝醒来却成了顾国公府的嫡女。一个柔弱可欺的病秧子正要被匪徒欺凌,她堂堂华夏顶尖医毒特工那看得了匪徒这般猖狂,当即出手将匪徒尽数斩杀…同时却被一边观战的陈国战神七殿下坑去替他抵御敌人…一向都是她坑别人现在却被别人坑了,顾长安那里忍得了,无奈打也打不过,更气的是这个男人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姑娘为何火气如此之大啊!”北墨染理了理衣衫转身温柔一笑。顾长安嘴角抽了抽,这男人不光武功了得这演技也是一流啊!“你一个大男人把我一个弱女子引过来给你当挡箭牌,你说呢?”北墨染挑了挑眉,弱女子?是他眼睛有问题?还是他判断有问题?...
第七章:沉溺美色
北墨染感觉上身一凉,顾长安经将他的上衣尽数退去。
只见他整个上身大大小小的全部布满血洞,似有什么东西在皮层下快速蠕动起起伏伏。
“怎么会这样?”
顾长安面色变得凝重,很明显他的体内还有一条虫毒,并且比之前那条更加频繁在人体内觅食。
她拿过北墨染的手,号了他的脉象。
随即她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伤及内脏。
这用毒者不是一般的狠辣,怕弄不死他还留了二手准备。
之前走得仓促竟然没发现毒虫已经在他身里产下了卵。
这样的情况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恐怕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他竟能在二次承受的情况还可能撑着来到她面前,可想而知他的内力和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强。
“你体内还有一条虫毒,应该是之前的母虫毒在你体内产的卵孵化的幼虫,幼虫刚孵化食物需求量大所以才那么迅速在你身体里吞食,幸好还没伤及内脏,你再晚来一步可能就性命难保了。”
北墨染看着她一边平静地解说一边习惯地检查他的每一处伤口,像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习惯了似的。
明明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而已遇事却如此的成熟稳重,与顾府嫡女的传闻有着天壤之别。
“接下来可能会很疼。”
顾长安一边拿起枕头下的匕首一边提醒着北墨染,尽管他的忍耐力上次她已经领教过了,但这次的疼痛可能会比上次痛百倍不止。
北墨染目光毫无波澜地看着顾长安,平静地回应道:
“来吧。”
顾长安拿起匕首一刀割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瞬间涌出了大量的鲜血,随即她把手放到了北墨染的胸膛前让鲜血顺着血洞流进去。
禁书上有记载,这毒虫的幼虫比母虫更依赖寄生体,需要大量的新鲜血液才引诱得出来。
幼虫嗅到了新鲜血液进去便频繁地在北墨染体内横冲直撞吸食血液,就是不从北墨的身体里出来。
高密度的皮肉剥离牵动着北墨染的每一根疼痛神经。
“呃…”
疼得他整张脸都变得扭曲,发出息阵阵痛苦的闷吭声。
顾长安不时抬头观察他的状态,见他太过痛苦便加快了放学速度。
一道血口,两道血口…
顾长安整整划了五道血口那幼虫才被引了出来。
幼虫从血洞中冒出了头,因为吸食大量的鲜血它的已经变得如大指母般大小,通体血红。
她见状另一只手忙敲响响指来控制幼虫。
她手指间敲响诡异的音律,幼虫像接到指令般蠕动了出来,随即她便点火将幼虫烧死。
虫毒幼虫较难控制,容易被反噬,只能处理掉了。
此时的北墨染经历了一场剧痛变得非常的虚弱。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顾长安,伸手拉住顾长安割破的手臂,看着那一道道鲜红心里一阵疼痛。
“疼吗?”
他身边从来都只有那些虚伪俸承的人,生在天家,自记事起就是各种挣斗,只有她救他,不问身份,不问来历。
顾长安一边收拾一边哀怨道:
“怎么不疼,你放几道口子试试看疼不疼,哦,不对,你已经满身口子了。”
随即向北墨染看去,只见他已经合上眼睛睡着了。
大概是痛累了吧,顾长安把他放平躺了下来,让他睡得舒服些。
然后顾长安用布条包扎了自己手臂的伤口,随即又用毛巾擦拭北墨染染满血液的上身。
她反复擦式着他脸上细密的汗珠,动作很轻柔。
看着他那张苍白的俊脸,脑海里闪过那抹深情的眼神,顾长安心里竟然有些恍惚。
随即她摇了摇头,让自己变得清醒点,果然说美色会冲昏头脑是真的。
从第一次遇见这个男人她就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身份背景不简单,但他不说她自然也不问,有时候知道太多反尔累赘。
屋外,男子一身玄色束腰长衫,长发绾入头顶冠中似马尾垂直于脑后,一双锐利的眼睛严肃地直视着前方,薄唇紧撅,左手紧握着腰间配刀立于黑夜和寒风之中文丝不动。
“喔喔…”
屋外传来阵阵公鸡打鸣的声音。
她刚给北墨染处理好伤口明想到已经寅时了。
顾长安撇了眼屋外唤道:
“进来吧。”
在发现北墨染的时候她就感知道屋外也有人,想来是护送他前来顾府的。
听到身音乘风迅速转身大步朝屋子走去。
他几次都想进去看看情况,奈何殿下之前下过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擅入。
可如今竟是顾小姐唤他进去没听到殿下的声音让他有些不安,毕竟殿下的伤势很严重,他怕会出什么意外。
随即他又加快了脚步。
“吱…”
乘风推门而入,却见顾长安已摆上纸墨坐在桌前正执笔写着什么。
他两手抱掌前推,身子略弓,向顾长安行礼。
“顾小姐”
声音低沉而带了丝不安。
顾长安自然知道他着急自己的主子,便简直接地与他说明情况。
随即她一边写字一边回道:
“不必多礼,你家公子已无大碍,待我写了药方你便带他回去按药方调理即可。”
乘风听了当即大步走向床榻查看他家殿下,见北墨染安睡于榻上呼吸均稳,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向顾长安,只见她执笔认真地在纸上驰骋,烛光映着她的侧脸竟像画一般的美丽。
殿**内的毒他们寻边十二州名医都束手无策,没想到顾长安却能接一连二地给解了毒。
想到这里乘风的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敬佩。
顾长安开了止血和滋补的药物,她放下毛笔,把药方拿了起来,走向床榻把药方递给了乘风。
随即吩咐道:
“这是药方,按上面的写的抓三十副,一日一副,大火煎熬两个时晨,每日服用三次,一次一瓷碗,连续服用一个月即可。”
乘风双手接过药方并道谢。
“多谢顾小姐。”
随即他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竹筒递给了顾长安。
诚恳地看着顾长安说道:
“顾小姐救了我家公子也是乘风的恩人,若它日顾小姐有什么事情就拉响这支信号弹乘风定会前来相助。”
顾长安低头看向乘风手里的小竹筒,做工精致,一尺长左右,两头都有雕刻,一根红绳从地部穿插而出大概是引线,这样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
她接过了乘风手里的竹筒。
“那就多谢了。”
不管用不用的着,先接下再说,以备不时之需。
乘风见顾长安收下了便手两手抱掌前推向她行了个礼。
“那乘风告辞了。”
随即顾长安伸出右手做出了请的手势,顺着撇了眼床上的北墨染沉声道:
“请。”
随即乘风转身便扶起床上的北墨染背在背上走了出去,消失在黑夜里。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白袍身影顾长安心里竟突然觉得失落。
她双手拍了拍脸蛋,心里骂道:
“顾长安啊顾长安,你真是疯了。”
她前世可是个行事洒脱之人,怎么到了这里反而变得有些扭捏了呢!好像谋一些情绪都不受她的控制了呢!
果真是美色误事啊!
想着顾长安叹气地关上了房门回了屋里。
随即又换掉染血的床单,不然让小凌她们看到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啊…”
顾长安重重地打了个哈欠,本来就很累却被北墨染这档子事给打扰了休息,现在神经一放松便困意上头。
接着她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会总会没人来打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