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刚考上研究生,母亲就让她去给情人儿子生孩子。妹妹说考虑一下,她就骂道,“蠢货,你怎么和你哥一样死脑筋,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都不要,只要能生出孩子,他承诺给你一千万奖励,你得打几辈子工才能挣到啊!”我气愤地反驳,“妈,你自己甘愿当小三,别拖妹妹下水!”没想到,妹妹居然答应了。我苦口婆心劝说,却被她...
在顾沅的小说《妹妹被母亲哄骗当大佬情人》中,陆建安美玲念念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陆建安美玲念念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第二天我没有去医院排队,只是像往常一样准备了早餐。这么多年,她们已经习惯了我变着花……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01
妹妹刚考上研究生,母亲就让她去给情人儿子生孩子。
妹妹说考虑一下,她就骂道,
“蠢货,你怎么和你哥一样死脑筋,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都不要,只要能生出孩子,他承诺给你一千万奖励,你得打几辈子工才能挣到啊!”
我气愤地反驳,
“妈,你自己甘愿当小三,别拖妹妹下水!”
没想到,妹妹居然答应了。
我苦口婆心劝说,却被她们嘲讽。
最后心如死灰,只好放手不管。
十个月后,她们再次联系我,却是求我救命。
……
妹妹刚考上研究生,母亲的旧情人突然联系她,说自己得了癌症晚期,临终前想和她道别。
母亲捧着手机哭得梨花带雨,好几次拽着我的衣袖抽泣道,
“小军,建安病危了,该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
我强忍着怒火,轻声安慰道:
“先别着急上火,我们一起商量。”
她却一把甩开我的手,尖声叫道:
“商量什么商量!你这个没出息的,考上985结果混成这样,连个主意都拿不出来!”
接下来几天,她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天天往美容院跑,还买了一堆名牌衣服首饰,准备去见那个男人。
我几次想开口劝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在送她去高铁站的路上,她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你这个窝囊废,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就知道在国企混日子。把我送到就赶紧滚,别在这丢人现眼。”
“看看人家建安的儿子,自己创业开了公司,那才叫真本事。你啊,就是个废物。”
“这些年白养你了,烦死人。”
说完又对着后视镜补了补口红,头也不回地走进候车大厅。
回到家,我坐在冰冷的三居室里发呆。
初中的时候,父亲就走了,我一边读书一边打工,供妹妹上学,照顾这个家。
可母亲从没看到我的付出,一直惦记着那个抛弃她的男人。
正想着,妹妹打来电话:
“哥,我要和同学去日本旅游,转我两万块钱。”
我打开手机,显示余额为两百。
无奈之下,只好告诉她:
“钱都转给妈了。”
妹妹立刻发火:
“你就知道找借口!整天窝在那破单位,连个钱都拿不出来!”
“真是个废物!”
听着这熟悉的语气,我苦笑不已。
这些年省吃俭用供她读书,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家里所有开销都靠我那点工资,房贷车贷压得我喘不过气。
虽然没让她们过上富贵生活,但也从未亏待过她们。
特别是妹妹,从小到大要什么给什么。
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再是那个依赖我的小妹妹,学会了像母亲一样看不起我。
晚上,我对着一碗泡面发呆时,母亲带着妹妹回来了,满脸喜气。
看到我在家,她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怎么又翘班?就你那点工资,还想休息?”
我平静地说:
“连续加了十天班,想休息一晚。”
母亲立即暴跳如雷:
“休息?你也配?知道家里每月开销多大吗?”
“每次看到老姐妹们的儿子给她们买大平层、豪车,我就想起你,整天就知道死板上班,连个项目经理都没混上。”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把高跟鞋踢到玄关。
妹妹也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母亲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我一眼,
“难得今天这么早回来,赶紧去洗漱吧。”
我目光疑惑地望向她,这是在关心我?
母亲继续说道:“明天凌晨三点半就要起床,去省医院排队挂张主任的号,记得带上建安的病历本。”
我直接拒绝:“明天要主持晨会,没时间。”
母亲刚要发火,妹妹插话道:
“哥,你就别这么倔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去看看建安叔怎么了?”
“他现在躺在病床上,你还这么冷漠?”
我转头看向妹妹,没想到她也去探病了。
妹妹看出我的想法,不耐烦地说:
“哥,你别总是胡思乱想,我和妈去医院看看长辈有什么不对?”
接着又炫耀似的说:
“建安叔人真好,说我越长越漂亮,还送我一个**款包包呢。”
说着把那个印着大大Logo的奢侈品包得意地晃了晃。
我看着妹妹,想起她从小到大的开销。
为了供她上贵族学校,我推掉了所有朋友聚会,拼命接私活。
那年她申请奖学金,我连续一周熬夜帮她改论文。
如今她却为了一个包包,就把这些年的情分抛到脑后。
我的心凉了半截。
第二天我没有去医院排队,只是像往常一样准备了早餐。
这么多年,她们已经习惯了我变着花样做早点,有时候妹妹想吃西式的,我还会特意学新菜谱。
刚到公司,母亲就打来电话,
“你现在就来医院,建安要见你。”
我本不想去,但妹妹又发来好几条消息,说我太不近人情,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我只好答应了。
到了医院,一进病房就看到母亲正在给陆建安掖被角,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陆建安面色红润,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当他看到我时,母亲也转过身来,
“你怎么现在才到?建安都等急了。”
“儿子,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妈的心吗?”
陆建安穿着真丝睡衣,靠在VIP病房的电动床上。母亲穿着一身名牌套装,踩着细高跟,不满地瞪着我。
她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不见。
陆建安忙说:
“美玲,别怪孩子,他能抽空来看我,我已经很感动了。”
“能在离开前看到你们母子和睦,我也就安心了。”
说着红了眼圈,低头抹泪。
母亲立刻心疼起来,
“建安,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开眼呢?”
说完扑在陆建安床边抽泣。
看着气色这么好的陆建安,我心里升起疑虑。
他儿子开了那么大的公司,不可能让父亲一个人在这里治病。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冷淡地开口,
“陆叔,有什么话直说吧。”
我的语气让母亲勃然大怒,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对长辈一点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不想来就赶紧走!”
我这才明白,这些年在母亲眼里,我就是个听话的提款机。
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在情人面前贬低自己的儿子。
可我们本该是最亲的母子啊。
我深呼吸平复情绪,
“公司还有会,我先走了。”
母亲一把拽住我,把我推到床边。
陆建安红着眼睛看我,
“孩子,我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母亲,还有这么优秀的妹妹,不像我那个不孝子,只知道自己享福。”
说着泪如雨下,
“医生说我撑不过一年了,这辈子打拼,到头来连个孙子都见不到,真是不甘心啊。”
说完失声痛哭。
母亲立即握住他的手贴在胸口,
“建安,别难过,你还有我们,我永远把你当最亲的人。”
两人旁若无人地诉说衷肠。
虽然来之前我就告诉自己不要和病人计较,但怒火还是控制不住地窜了上来。
我一把拉开母亲,冷冷地盯着陆建安,
“原来陆叔找我来是为了这个。”
陆建安连忙摆手,
“孩子,你别误会,我和你妈就是老同学,平时发发节日祝福,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只是想见见你,感谢你这些年照顾妈妈。”
我如遭雷击,原来他们一直有联系,难怪他一住院,母亲立刻就知道了。
我想到父亲当年因为这两人的私情活活气死,真是不值!
母亲见我一言不发,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和建安不过是偶尔发发微信而已。”
“我会负责照看建安,你别总是胡思乱想,把人想得那么龌龊。”
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
我的母亲从不关心我的生活,也从未伺候过我爸,却愿意为别的男人端茶倒水。
还肆意贬低自己的儿子。
我正要转身离开,陆建安又开口了,
“小军,如果你不反对,我想把遗产的百分之六十转给念念,就当是我临终前的一点心意。”
他目光真挚地望向我,
“你就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份上,别因为我和**事生气。”
这番话让我心里警铃大作。
母亲却激动得泪流满面,完全不顾及我这个儿子在场,直接扑到他怀里,
“建安,你对我们太好了,临终前还惦记着我们,我这辈子没看错人。”
我狐疑地盯着陆建安。
他缓缓推开母亲,
“小军,美玲,我儿子一手创办的公司如今已经做得很大,可惜我这个当父亲的帮不上什么忙。”
他擦了擦眼角,母亲心疼地掏出纸巾给他擦拭。
陆建安微微侧身避开,神情严肃地说,
“这些年我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好不容易出息了,却娶了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你说我这死了怎么能瞑目。”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
母亲忙给他拍背顺气,陆建安喘匀了气,继续说道,
“我想清楚了,谁能给我留个后,谁就能得到我的遗产。”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我妹妹念念的方向,
“建安,要不让念念和你试试?她年轻漂亮,正是适合生育的年纪。”
我瞬间暴怒,
“妈!你疯了吗?念念还是个学生!”
陆建安突然咳嗽起来,表情有些尴尬,
“美玲,我心里只有你呀。”
母亲眼中泛起泪光,深情地望着陆建安,
“建安,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放心,我一定说服念念。”
陆建安见母亲一直纠缠不休,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吞吞吐吐道,
“美玲,我身体已经不行了,你看念念又漂亮又年轻,和我儿子年纪也相仿,要是能生个孙子,我也就能含笑九泉了。”
母亲迟疑地看着陆建安,
“建安,可是你儿子已经结婚了啊?他老婆可是豪门千金呢。”
“你这是想让念念和你儿子生孩子,难道要他离婚?”
陆建安面露难色,
“那个豪门千金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他不会离婚的。”
他表情严肃地继续说,
“美玲,你别担心,只要有了孩子,就有血缘关系,公司自然会有念念的一份。”
他拉起母亲的手,柔声说道,
“美玲,念念在我心里就是亲生女儿,我怎么会亏待她。等她有了孩子,你也能过上好日子,我也就能安心地走了。”
母亲点点头,
“建安,没想到你临终前还想着我们,你好好养病,我都听你的。”
我怒火中烧,厉声喝道,
“陆建安,你**,你这是要我妹妹给你儿子当小三!”
陆建安还没开口,母亲就怒了,
“你这个废物懂什么,建安是为了我们好,就凭你那点死工资,能让我们住别墅吗?能让我们开豪车吗?”
“给我闭上嘴,念念的事我说了算,由不得你来指手画脚。”
我愤怒地指着母亲,“行,我看妹妹会不会听你的?”
母亲不屑地说道,
“昨天建安已经认了念念当干女儿,她都改口叫爸了,你说她听谁的?”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原来那包包是改口费,难怪妹妹那么得意,她认了个有钱干爹,摇身一变成了阔**。
我颤抖着手,做最后的挣扎,
“你要是敢毁了妹妹,我就断绝母子关系!”
“断绝关系?”
母亲轻蔑地看着我,“你敢和我断绝关系?你是不是疯了?”
在她眼里,我永远是那个任劳任怨的提款机,哪怕她百般刁难,我也离不开她。
我目光坚定地看着母亲,
“断绝关系!”
我可以容忍她的刻薄任性,但绝不允许她毁了妹妹。
我重重地摔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